我看了看小龙,小家伙眼里也含着泪,但好象忍着不让它们流出来。
我看着他,说道:“好样的,小龙,别哭,你也是个男的,妈妈和姐姐还要
我们来保护呢,你不能哭,知道吗?”
小龙点了点头。这家伙,还是有骨气的。
“好了,家长都交代过了,我也没什么说的了。”伤疤还是笑嘻嘻地说,
“我们呢,也不会待太久,你们呢,我不封你们的嘴,你们心里机灵点,别乱叫,
谁要是出声大了,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他回过身去继续和光头说话了。光头老是不耐烦地看着手中的手机,
估计是在等他们的同伙联络。
红红和敏仪都靠着我,小龙也靠在了妈妈的身边,我的心下一动,真是难得
呀,一家四口可以这么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如果不是有劫匪在,那该有多好啊,
只希望能平安过了这一关,为了他们,哪怕拚了我的命也行。
我的鼻子有些酸了,为了不让她们看出来,我稍稍仰起了头。
时间过得很慢,一分钟就象是一年那么长。好象是十点钟左右的时候,两个
人有点坐不住了。光头把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扔到了地上,对着伤疤说:“大哥,
麻哥那边是不是把咱们给甩了,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有消息?”
伤疤的眉头也开始凑到了一起,“应该不会呀,虽然这一次我们货没到手,
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也为麻哥出了不力,应该不会的。”
“但是,上次良老大那件事之后,麻哥好象有点那个了,现在谁都只认钱不
认人。要不,怎么他们的手机都打不通?都过了两个钟头了,再等下去不是办法,
要不要先散了?”
伤疤犹豫了一下,道:“妈的,一定要找他们算这笔账!这一次我就先忍了!
我操!”
光头扫了一眼我们,我的心头一阵发凉。
“大哥,那这一家子怎么办?”
伤疤整了整腰间的枪:“不用管了,现在咱们不能再闹出事了,反正明天就
出去了,看这一家子这样,也起不了什么浪,咱哥俩在局子里都有相片了,还担
心他们干嘛。把他们的嘴给堵上,走人!”
“大哥,给我十分钟,行不?”光头的笑怪怪的。
“妈的,你小子,我就知道你那花花肠子!”
“大哥,今天没等到麻哥他们,心里本来就有气,你就算慰劳兄弟我吧。要
不,你也来一个?”
“靠,没时间了,我没兴趣,你小子快点。”
“好哩,”
光头说着,淫笑着向我们走来,我的血液一下涌向了脑门,老天,他……,
不行,不能让他乱来呀。
光头走到了敏仪的身前,我一下横了过去,挡在了敏仪的身前,
“不,不行,你们,你们要钱,是吧。我……我可以给你们,你们不要动我
的妻子!”我叫了起来。
“妈的,”伤疤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我,“少罗索,你老婆又不是处女,
我兄弟没动你女儿,算是给你面子了。”
他说着,从边上扯了一张桌布过来,撕成了几片,把我们四个的嘴都给堵上
了。
光头淫笑着,把敏仪住客厅里拖,敏仪挣扎着,无助地望着我,我用力地站
了起来,但马上就被伤疤给一脚踢了下来,小龙也是急红了眼,嘴里“呜,呜”
地发出声音,跟着也站了起来,但还是被伤疤一脚跧中了小腹,痛苦地蹲了下来。
“妈的,”伤疤掏出枪,抵在我身边的红红的脑门上,“谁再动,我就蹦了
这小妞!”
小龙和我一下不敢再动了,只是瞪红了眼,我看到豆大的汗珠从小龙的头上
冒了出来,也许他比我还要急,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的心象是被火烧的一样,快要裂开了,我宁愿用我的死来代替敏仪。可现
在,我却只能是干着急,难道,我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被人污辱吗?
敏仪被光头拖到了客厅,光头想把她往沙发上拖,但是敏仪拚命地挣扎着,
两只脚踢来踢去,光头火了,一把抓住了敏仪的衣领,吼到:“妈的,不给老子,
老子就玩那个小的。”
敏仪一听,一下就软下去了,我看了一下红红,小姑娘的眼泪都出来了,娇
小的身子在瑟瑟发抖。她看到我在她,当即倒到我的怀中,不敢再往客厅里看。
“这还差不多”光头淫笑着,一下把敏仪抱到了沙发上,还解开了敏仪身上
的绳子。“这样会更爽些的。哈哈。”
敏仪虽然穿的是裤子,但很快就被扯了下来,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还
有那条粉色的三角裤。
“哈哈,真够白的,一定很爽!”
光头在敏仪的腿上捏了一把,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就觉得这心里就象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但看着那抵在我面前的黑油油的
枪,我又无能为力。望过去,敏仪的脸正对着我们这边,她的眼中也充满了无助。
很快,敏仪的三角裤也被光头扯了下来,光头怪叫着,把手伸到了敏仪的双
腿之间,抚摸着,我的心快碎了,不想看又不得不看,我不知道人世间是否还有
比这更令一个男人痛苦的事?
光头摸了一下,可能自己也顶不住了,我看到他拉开了裤链,一条丑陋但是
粗大的阳具一下就弹了出来,龟头上泛着紫色的光!他淫笑着,压到了敏仪的身
上,敏仪本能地挣扎了起来,做出最后的抵抗。
但是光头用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的私处充分地暴露了出来,光头脸上
的血管都突了起来。他跪在了敏仪的双腿之间,把那大大的龟头顶到了敏仪的私
处上。
这时,伤疤本能地回过头去,想看那“精彩”的一幕,就这电光火石的一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