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雅兰连忙迎上来,“方县长,有什么要紧的事,老马的表情很严肃可
把我吓坏了。”“你把严龙喊出来的时候他父亲知不知道?”
“我叫香香喊他的,他爸爸不会知道和我一起来县城”粗壮的小伙子站起来
向方致远笑了笑“方县长,上次对不起你”“没什么,你们坐下。听我说”
方致远把严龙父亲受冯德远指使蒙蔽群众阻挠修路的事情和盘托出,听到大
法师准备把自己也要拉下台,雅兰很是恼火。严龙倒是没什么表情,毕竟那是自
己的父亲。
“严龙啊,这件事需要你的配合。你也知道修通这条道路给上水带来多大的
好处,尤其是今后的发展我把上水作为重点,作为一个县领导绝不可能让你父亲
干扰我工作的开展!”
方致远向严龙交待要他把初八时作法的溶液换掉,这样大法师就无法把计划
进行下去。严龙为难地看着雅兰,一边是女朋友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父亲。看
到严龙矛盾的神情,方致远厉声说“严龙,我只是希望你配合,这样你也在救自
己的父亲。如果当天我去戳穿他的计谋,让乡亲们知道一直都是你父亲在欺骗他
们,你可想而知后果有多严重。愤怒的群众能把你的家都砸了,你父亲也会因欺
诈被抓进看守所。但是只要你配合雅兰,雅兰会在求坛失败后向百姓们宣扬,你
父亲的法力已经传到你身上,今后由你担任法师这个职务。这样今后的上水就是
你们俩说了算。至于路修通后,上水的经济上去了,我会动员雅兰把女儿嫁给你
的”
提及香香,男孩的眼睛一亮。方致远的一席话打动他的心,反正父亲的事已
经暴露,不如听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话,不仅可以保全自己的家,还可以和自己心
爱的女人永远在一起,这样也不算出卖自己的爸爸。
看到严龙点头同意,方致远微笑着和两人把计划商定好。让老马连夜把两人
送回去,自己慢慢晃回家。
回家的路上,手机响了起来。是冯德远的来电。
十八
“冯书记新年好啊”“你好致远,怎么昨天回来也不说一声,我好给你接风
啊。”“哦,大过年的怕打扰你。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就在工地上转了转。”
“晚上怎么安排的?正好我这里来了几位外地准备来投资的老总,一起过来
接待下,方不方便?”“好的,一会就到”
到了招待所的门口,服务员看见方致远连忙迎上来,“县长,冯书记在迎客
厅等你呢”“知道了。”
走进房间一看县里的几位领导都在,冯德远旁边留了个空位给他。坐下后冯
德远指着两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向方致远介绍。“这是我们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县
长方致远同志。这两位是浙江的企业老总,准备来富源投资项目。”“欢迎你
们来富源投资办厂,把先进的工业技术和科学的管理模式传授给我们”“不
敢当,不敢当……”
寒暄过后,徐主任通知服务员上菜,冯德远拿着五粮液酒瓶晃了晃,“老规
矩,一人半斤以后自由活动”依方致远的酒量对付这一斤也不成问题,但他一
直把酒量收敛的不为人知,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来吧,致远。过年多喝点没
事,反正弟妹又不在这,晚上不用交公粮。”
酒过三巡,冯德远开始直入主题,“致远啊,这两位朋友准备来富源投资房
地产,他们觉得县政府门前的广场地势不错,想把这块地买下来。目前县里的财
政状况不是很好,储备金还剩下四百万不到,这点钱够干什么的。你没来之前,
我们大概讨论了下是不是可以把这块地卖了,你的意见如何?”“卖地?也不是
不可以啊,但是得按手续办,商业用地大概要竞标拍卖吧”“这个嘛,是不是。”
没等冯德远把话说完,方致远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我是不能再喝了,冯书
记你发挥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准备开车回省城去,方书记要几只飞龙,我得亲
自送过去。具体事项等上班咱们再议吧”冯德远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笑着
说“致远啊,你的酒量可得要长进啊。这样,徐主任送他回去吧”
出门后,方致远拉着徐主任的手,“宿舍近的很,咱们走走吧”“老徐啊,
你干县委办主任快两年了吧”“没有,才一年多点”“哦,原来好像是审计局长?”
“是的”“有个叫杜少海的人是怎么个情况?”“他……他是酒后驾驶掉到
山下跌死的。你怎么想起问这事?”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听说还是你的亲戚?”“恩……”黑暗中虽然看
不清他的脸色,却明显听出语气有些含含糊糊。“好了,到家了。你要不要进来
坐回?”“不……不了。方县长你早点休息吧”“天黑,你要走好啊,那边的路
上有个坑,注意别崴了脚”方致远话里含沙的说。
靠在沙发上打盹的倪美云被开门声惊醒,揉了揉眼睛,对方致远说“你吃了
没有?”“吃过了。和冯德远一起”听见这个名字,倪美云浑身一抖。“他打电
话给我,说是县里来人投资,领导班子设宴招待不好不参加。”“对了,刚才我
和徐祁连谈到你。”“他怎么说?”“还不是老一套”“这个混蛋,少海天天喊
他叔爷,居然做伪证。少海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放过他”
方致远心想可千万别泉下有知,不然睡了他老婆找来怎么办。“这个人属于
典型的墙头草,只要形势对他不利,没准第一个反水的就是他。今天晚上我故意
试探他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心里一定有鬼。”
简单地冲洗了下,方致远钻进被窝,“明天一早你和我去地区一趟,早点睡
吧。”忸怩的倪美云磨磨蹭蹭地上了床。看着少妇放不开的样子,方致远主动伸
出手搂住她,“下午让我买的最后一样东西是不是气球啊?”“……”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交合可以拿死去的丈夫做借口,今天晚上又有什么理由呢?
倪美云整整一天都在激烈斗争着,对这即将来临的黑夜是又畏惧又期盼。中
午鬼使神差地竟然写下避孕套三个字,几次拿起纸条想撕掉重写,却没有下手的
气力,想起男人粗粗的让自己魂飞魄散的阴茎,浑身便瘫软了。羞死人了,真后
悔当初写下来,让男人看不起自己。
方致远见她不做声,故意把手抽出来,却把下身贴近她的后臀,微微硬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