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手一接触到我的肉棒,一股热乎乎的感觉油然升起。我已很久没有体会这种被异性抚摸的感觉了,整个身子不由的为之一颤。她小心地慢慢将套子卷上我的肉棒,一种快意的感受让它更加强劲地勃起。接着,她那涂满口红的丰厚的嘴唇一下就含住了我的龟头,并慢慢地深含进我的肉棒。
一股强烈的刺激猛然袭来,象一股电波横穿我的全身。第一次被人用嘴服务,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的感觉。我长长地喘出一口气,仰起了头,享受着完全挺起的阴茎被异性用嘴含住的舒愉的快感。
她的嘴停在那里,开始用她的灵巧的舌头舔弄我的肉棒,极其舒服的快感也随之一阵阵不断传来。从没有过口交的我哪里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挑逗,她的舌头刺激得我立刻就想泄出精来。
我突然醒悟起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只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陈小姐的官司而来的。如果这么快就射精,岂不坏了大事?我有些不情愿地轻轻推开她的头,对她说道:“哎,我们可是说好要深喉的。你可得含到底啊。”
“吆,大哥,别急嘛,您这么雄壮的家伙,哪能含得到底?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舒服到家的。”
说着就用手握住我的阴茎根部,用嘴快速套弄起来。强烈的刺激再次传来,让我难以把持。但我清晰地记得那个秋燕曾提到过这种抓住阴茎底部以避免全含进嘴里的技巧,心里知道这个妓女也是在糊弄我,不用说,一定是不想含到喉咙里。
我再次将她推开,严肃地对她说:“不。你一定要将它含到底——含到你的鼻子能碰到我的身子为算。否则我可不付钱噢。”
听了我的话,她脸上有些变色。但旋即又堆笑着说道:“哎呀,我说大哥,您怎么这么倔嘛。我说过会包你满意不就成了?”
“不行。我们说好的要深喉。你怎么能反悔?你要是不会做就算了,我再找别人。”
“大哥,您这个家伙多大呀,早就进我的喉咙了,您不知道吗?换了谁也含不到底的。”
我知道她还没有含进喉咙,心里打定注意等一会我自己用力把它硬插进她的喉咙。
“那要么这样,你要是能含到你的鼻子碰到我的身子,我就付你双份的钱,如何?”
“那……好吧。我尽力试试啦。”
她下了床,跪倒在我胯前,两手放到我屁股后面,整个身子开始向前倾,深喘了一口气,嘴巴慢慢含入我的阴茎,越来越深,吐出来一些,再更进一步地含入,更深了一点。这样重复了好几次,但她怎么都只能含入到一大半的样子,估计也就10来厘米,而且,我的龟头分明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口腔底部。
我折起我的上衣,腾出双手,虚按在她的后脑,等她往后缩后正要向前含的一刻,我猛地用力将她的头往我胯下按入。毫无防备的她被我猛地按入,在嘴里发出了呜呜的杂音。但是这么一下也只让她的嘴唇含到我阴茎大半的地方,并不比刚刚更多进入一点。
我稍稍松开她的头,等她的嘴稍稍往后退一点,然后又继续用力往里压。我的阳具明显地抵到了她口腔的底部,我甚至能感到碰撞在她腔壁上时产生的痛觉。我手上不断地连续用力往里压,同时臀部也用力往前顶,前后夹击她的嘴。
她刚开始可能被我的突然举动吓坏了,只是呜呜地用手推我,想挣扎开来。但发现我一点都不放松,两手开始猛掐我的屁股,嘴里呜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我也不管后面屁股被掐得疼痛,看着阳具还有一截在她嘴外,不甘心地将肉棒在她的口腔里面直捣,上下摆弄她头的位置,想找到进入她喉咙的角度。
她终于被我的举动给彻底地激怒了,开始用牙咬我的肉棒。
我疼地不得不放开她并将她推开。
她涨红着脸,急促连续地咳杖起来,对我脚旁吐了一口吐沫,开声大骂起来:“呸。我操你个变态。你想把我憋死啊,啊?你真他妈的变态啊。你他妈的你当我是什么了?随你怎么操啊?你以为你这是在操你妈的逼洞啊?可以这么使劲啊?$&%#*$……*#$#&”
一番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带着唾沫星子朝我披头盖脸袭来。让我简直无地自容。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愤。我眼看事情要闹大,赶紧掏出一把钱交给她。她气鼓鼓地拿过钱转身穿了衣服就走,将我孤零零地光着下身一个人留在房间。
我沮丧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象个贼似的不敢抬头,赶紧灰溜溜地回到办公室。
我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头一次招妓就弄成这样。不过也怪自己铁了心要试一试能否将整个阳具插入她的喉咙里。其实,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将我的阳具全含进去又有什么用呢?那个唐佳慧极力想证明的,是象陈小姐这样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女人无法将大到15厘米的阳具含到底。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妓女,也无法改变陪审们已经形成的成见。
我开始有一种回天乏力的疲惫感和挫折感。
也许陈小姐的口腔结构与众不同?也许陈小姐真是极特殊的女人?象秋燕说的是一个天生的“妓女”?也许她跪着的角度正好有利于被赵泰江插入整个阳具?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错了,强奸她的是一个阳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这么胡思乱想是对陈小姐极大的不敬,但作为一个职业的律师我不得不在脑子里不断地想象她跪在浴室的地上为赵泰江口交的各种姿势。
正在这时,我吃惊地听见外面的门铃清脆地响起。
我抬头看到现在已是近11点了,这么深的夜里还有谁会来这里找人?我从窗子向外看去,赫然发现陈小姐正独自站在我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前。
我惶然地为她开了门,将她领进来。
“啊,是陈小姐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请进吧。”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十分愁的陈小姐,猜测她来这里找我的真正目的。
“马律师,我……我……您觉得我的案子还有赢的机会吗?”从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我能猜出来她可能已经想到撤诉私了的选择了。
其实我在这个案子开庭前就劝过她,这种没有必胜把握的强奸案若是失败了对她这样的受害者本人是会有很大的伤害的,就是真赢了也没有多少好处,而且还常常得忍受外界社会的另眼相看。所以许多人都会选择不上法庭而是想法私了。但当时她回决的非常干脆和不留余地,声明不将被告关进监狱决不罢休。
我深表同情地对她说道:“唉,陈小姐,不瞒您说,这个案子现在看来是赢面很小了。实在是对不起,我太小看这个唐律师了。我也尽力想挽回败局,但是……您知道,这个案子……变成这样,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您要是想找庭外和解的机会,我是完全理解的,而且我一定尽全力帮助您得到……”
陈小姐有些惊奇地盯着我,急促地打断我说:“啊,不是的。马律师。我不是想庭外和解。绝对不是。我怎么能和强奸我的人和解?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您一定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来也绝不是为了来责怪您的。我知道您在这个案子上是一直非常尽心的。”
“那您这么晚来找我……?”
“我是想……我实在放不下心,想问问……您还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