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惊呆了。我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个赵泰江会有如此特别的体征?为何唐佳慧没有早点发现这一点?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岂不立刻就要输掉这个官司?我无法阻止唐佳慧这个看上去荒谬大胆的请求。法官照例同意了。如果真是如此,这就太可怕了。我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
陈小姐潺弱地回到位子上,脸上也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赵泰江在得到法官的准许后,稳步走到了大庭的中央,开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露出了他那软遢遢的阳具。他提起自己的上衣,转了大半圈将他那丑陋的阴部显示给所有人看。
唐佳慧站在边上用手指着他的阴部对大家说:“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可以看到赵泰江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是有两个大小一样的睾丸的。但是,当他勃起后,……”唐佳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捏住那个软软的阴茎,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下套弄起来,想将它刺激得勃起。
我屏住呼吸,不敢相信他的一个睾丸将会完全消失。
整个庭里非常安静,几乎所有人都急切地注视着唐佳慧的动作。
唐佳慧脸上开始变得通红,加快了的手的动作仍然不能将他刺激起来,干脆用整个手掌握住套弄,嘴里还依然说着:“你们……将会看到……你们马上就会看到……”
这真是一幅奇异的画面:一个美丽的女人弯着腰在法庭中间当着这么多男男女女的面为另一个男人不停地手淫着。看着唐佳慧雪白的小手在那个丑陋的阳具上套弄,我的下体竟然开始发硬起来。
我联想起,这个唐佳慧昨天一定也曾为这个家伙手淫过,她不会不亲自检查就能肯定他的这个隐密的特征的。我的脑子开始浮想连翩,仍然无法相信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律师会为了这个官司,抛开自己高贵的尊严,屈尊为这种男人做这种事。但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情景让人不得不相信事实只能是如此。
唐佳慧焦急地连续套弄,仍然没有效果。她腰都弯得累了,干脆就蹲下来,面对着那个软软没有筋骨的肉棒用两个手一起套弄。
我被她大胆的动作惊呆了,但也暗喜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在这么美丽的女人的手淫下仍然不能勃起。显然赵泰江无法适应在这样的公众面前裸露着勃起,脸上也难堪得要命。
最好他永远勃不起来,让唐佳慧无法证明她所说的话。我在心里暗自祈祷。
唐佳慧越来越焦虑了。她大概也未料到赵泰江会在众人面前竟不能勃起。
突然,唐佳慧做出了最最大胆的、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吃惊地叫出声来的动作:她竟一口含住了那个软遢遢的阳具,用嘴快速地套弄起来。
我当场呆在了那里,看着这一幕极其淫荡的画面完全不知所措:美丽的女律师穿着整洁高雅的套装,蹲在这个被告面前为他那丑陋的阳具口交。
我的下体猛地膨涨起来,一股热流袭向全身,整个身子燥热无比,本能地想跳起来阻止这种荒唐到顶的行为,但却觉得口干舌燥,竟说不出任何话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到该如何应付唐佳慧如此荒谬的行为。
唐佳慧的嘴唇快速地在肉棒上套弄着,她的大胆的动作开始生效了:赵泰江的肉棒开始挺起,一下就被刺激到了勃起的状态。唐佳慧并不立刻停止,继续用嘴紧含住肉棒套弄。她猛地深含进肉棒,然后再快速地将肉棒整个吐了出来。
这时,赵泰江的龟头已高高地翘起,唐佳慧留下的口水在上面闪着光芒。
唐佳慧立刻站起来,憋得通红的脸颊上神采奕奕,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骄傲地向大家说道:“你们看,被告在完全勃起后,他的左边的睾丸完全消失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手抓住赵泰江翘起的阳具,让他转着身子将阴部显示给大家看。
我极其震惊地看到,赵泰江阴部下的一侧吊挂着一个肉丸,但另一侧却什么都没有——一丁点东西都没有。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从刚才的混乱中清醒过来,马上明白我这回彻底地输掉了这个官司。天哪。我怎么会碰到这么一个疯狂的对手——为了赢得官司竟不惜一切手段——连当庭为被告手淫口交都做出来了。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不合情理,但一切又都是如此真实。我久久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难以接受就这样输掉这个官司。
我瞥见陈小姐在一边紧紧咬住下嘴唇,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目光呆滞地看着唐佳慧和赵泰江,整个身子似乎都在颤抖。我完全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直到今天早上我们还都是如此地自信我们会赢得这场官司,现在却要突然面对失败的命运,任她再坚强也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赵泰江得意的表情让我极其愤怒。我内心无奈的感受是如此强烈,这在我的律师生涯中还是第一次。
陈小姐在一旁象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无法面对她的痛苦,用手蒙住了双眼。我可以想象,一个人从即将胜利的兴奋的高峰,突然被抛入失败的绝望的谷底,实在是难以言表的痛苦。
突然,陈小姐紧拉住我的衣袖,对我低声而又急促地说道:“马律师,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一定在捣什么鬼。这是不可能的。他的……睾丸,绝不是这样的。马律师……”
“陈小姐,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大家都已看到了结果,我们还有什么办法?除非您能知道他们是捣的什么鬼。”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们在捣鬼。”
“……没有用的,陈小姐。他们已经赢了。”
“不!我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您没有看见他的那个样子吗?”
“……”
我无言以对。陈小姐痴呆地喃喃自语,拒绝接受这样的结果。
我心里的痛苦真是难以表达。
突然,陈小姐低声地对我说道:“马律师,我们可以单独谈一谈吗?”
我有些狐疑地看着陈小姐,她的脸上有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刚刚下了一个决心,又象是找到了一个方案。
我立刻向法官请求十分钟的休庭时间。法官好像早就预料到我会向他请求似的,马上同意了我的请求,接着自己向后面的休息室疾步离去。
我和陈小姐来到一个证人用的休息室,关上门后,我疑惑地看着她突然变得坚强的样子,心里不知她琢磨出了什么样的主意。
她终于吞吞吐吐地对我说道:“马律师,你们一般辨认一个嫌疑犯,是不是找出几个相似的人,由当事人辨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