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乳高耸,乳晕胭红凸起,乳尖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阴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津津黏液。章进握着阳具,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肉体。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阳具在自己蜜穴口滑动,有时明明龟头已挤开了花唇,刺入阴道,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阴蒂,挑逗得她蛇腰乱扭,口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情欲大动,便腰身一挺,阳具尽根而入,伏身一口咬住一只大奶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操得骆冰阴精猛冒,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阴精往龟头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插几下之后,紧顶着子宫喷出精来。
此时,阴道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阳具又渐渐抬起头来,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屁股主动缓缓摇耸起来。
还在啃咬乳头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唇,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感,“啵!”的一声,拔出阳具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阴茎上沾满淫水阳精,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肉体,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乳头露出半个,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阴唇,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阳具已“咕滋!”一声挤开阴唇,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退到膝盖,屁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阴道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一下子已被攻入肉穴深处。接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谁了,立即沉入肉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的浪叫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操着,终于在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精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的肉体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了他臂间曲尺穴,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
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阳具就往阴道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屁股帮他抽插。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淫欲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乳房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阳物在淫穴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屁股,将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的肉棒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淫欲的深渊。
(第十二章)思绮梦,娇侠女险遭淫辱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的是,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围观的人潮,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泄不通。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的功夫天下驰名,但是骆冰鉴于廖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乱哄哄的感觉,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几丰满的身躯上打转,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微闭着双眼。演武场就在距这里百来丈远的山下,离大树约莫十来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块巨石,从午后起,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观看比武的进行。距离虽然远了点,可是视野很好,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不过最为可惜的是,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又有一个坡度,所以,坐在树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否则凉快多了。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得好像节庆一般。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交欢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蒋四根就可爱的多,阳具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花心深处,加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屄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般,高潮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骚媚的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