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我喂一缩,呕了起来,只是又被他压了下去……我睁了眼盯着紫蓝色的墙壁,那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但我一定要仔细分别颜色是怎么过渡的……因为只要我一闭眼,那八个人十六只手在身上抚摩,那穴里一抽一抽的痛和痒,那全身无可抑制的酥软,那波浪滔天的剧痛就会一次次劝说我还是出个声吧……发泄是人的本能。只是,不能出声,哪怕只是小小的哼声,我不能输。
“这是假的……不痛,不痒,不酸……假的……”昏沉的清醒间,只有师傅的嘱托在心里萦绕。
我以为我要死了。不过那也没什么,不就是又回到鬼王那里去么?
这中间,路麒居然一次也没来看过我,当然了,也许他来的时候我昏着也不好说。但我知道他是不会来的。杜子春在他的心中简直和神一样的地位。那当然了,当年我还风流富裕的时候,决定要培养那小子的音乐修养,指定了他为我打点几乎一切。我的筝由他清理保养,我的指甲教给他打磨,虽然我用的是假指甲,我新做了曲先弹了给他听,要是能打动这木牛,那绝对能打动所有人,包括聋子,因为他也会被周围人的表情打动。
到了后来,虽然他的工钱还是北樱院发,但几乎是我的小厮了,不过我给老板的赏钱也不少。
只是我那不成气的爹娘一定要我娶了我那早定了亲的娘子。哎,不过那女人怎么管的住我,我还不是把烟柳巷当自己家一样,长安的美人们还不是当我是钻石王老五一样。
哈,那时候我有的是钱。我爹娘是族里最年幼最招疼爱的夫妻,而我又是他们唯一的小儿子……所以当我那不知道在人间多享福的爹娘早早走了的时候,我就变成族里掌握了几乎三成财产的实权派。
这下天高任我飞……东院里新来的小妞老是哭个不停,烦,给她孰了身,安排人娶了图个清净。媳妇整天缠了面前,连弹个筝都没心思,只好买了大宅院给她父母,让她高高兴兴回娘家住着。堂姐稍了口信,宫里今年有皇子成年,花重金买了西域高头大马给她送去,这当然又是国舅的面子。最重要的,长安多了很多为我的曲子写词的人,常招了同好舞乐声中到天明……
到现在我都不清楚我怎么那么坏,在我有钱的时候对那跟前跟后的路麒居然连一个子都没赏过,而当我的钱终于花尽了的时候,妻子仍旧住在父母的高宅大院里,我买的;朋友依然酒肉天明,少了我;北樱依然有我睡的地方,住柴房……只是就算穷我依然没有饿死。凭了我的筝我还能周旋在花海之间,自然还是我的小厮路麒替我收帐,我依然玉树临风,绰然不群。
是了,我就是身上没一文的时候都不乞讨,那路麒有怎么会来看我被两个太监四个女人折腾。
再也没力气表演鲤鱼打挺。雪白的身躯上青青紫紫到象花纹一样。
那巨大已经涨的发紫,当我偶尔承受不住挣扎抽搐的时候,发现它竟然大到从没有的地步,只是暗红的青筋象壁虎一般附在哪里难看的很。浑身的痒已经变的痛了,不过我也没力气给那男孩面子,经常动也不动。看我昏沉着再无法体会调教的精妙,那刑选了个软木爪子,一抽一插地放置好。
“天色晚了,你们喂点粥给他,不能太实,手脚解了,清洗一下,今晚睡好点,明天继续。”说完自顾自离开。倒也是,望了窗外,天色都灰灰的,怕是已经黄昏了。
十丈外就是沐浴大厅。几个丫鬟七手八脚放了我下来,抬了放进温暖的浴池。热水毫不客气刺激着我一片血红的胸膛,我本是咬了牙全力忍耐烧灼般的苦楚,无奈这小鬈特会挑时间,一手拔了那插在铃口的珠花,火山终于得以喷发。憋了一口气僵直了身体抽搐了好一阵子,终于在淹死自己以前被她们重新把握了四肢,不清不重搽拭起来。虽然胸口疼的很,但对我来说已经算舒服的了,甜蜜地陷入昏睡,享受这难得的片刻时光。
月光照在身上很暖啊……奇怪,月光是暖的吗?我奇怪的睁了睁眼睛。“果然我们鬼界的业回石灵验无比啊。”青白俊秀的容颜得意的在我面前晃动。冰刀般的手抚摩着我完美的男性身躯。怎么我的伤这么快就好了?也对,每次我在他手上受尽酷刑死了过去,不是又好好的活回来了吗。师傅说的对,一切都是幻境,不怕!
实在想不通,怎么鬼王怎么长成这样子,身材高出我一尺有余,脸却柔和的和我有的一拼,完全不配么。大个子就要配国字脸,那是阳刚,我这样的中等身材配了月娥脸,这是美人……你能想象身高丈余的美人么?
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不做回答。
当然他因为自己是鬼界里最美的人了,所以居然学了我把一头黑发披在肩上。
“妖道,看来你还蛮享受的嘛,可不能便宜了你。”
挑了眉毛看他,微微笑着。我知道没有女人能抵挡我这无所牵挂的一笑,但看在他眼里,不啻于挑衅。
“既然这样,我也让你享受享受。”眼一斜,早有鬼差上来扒掉我的衣服……我新穿的丝绸睡衣啊……不知道这衣服能不能复原,不过就连这衣服也是幻境里的东西吧。
两个鬼差扶了我的两只脚坐下,恩,他们居然喜欢我的脚边,不及思考,各自拿了木盒子出来,打开来,原来底座是个小台子,上面一枚很钝的竹签,小的只能塞下我一根指头。
另两个鬼差分扯了我两只手,也各自拿了那小玩意出来。
这是干什么?往常他们对我用刑不是刀山就是火海,怎么现在边斯文了……
鬼差仔细地分别放了我四端一个指头进去,合起盖子,开始绞盒子边上的机关。
“呃……”在心里闷哼一声,原来我的指头仔细帖了小台子,那钝钝的竹签刚好卡牢。这样慢慢拧紧了,那钝痛越来越尖锐,仿佛要压碎了骨头慢慢穿透了过去。
身子一挺,我就往地下瘫倒。不管了,什么风姿,什么仪态,痛的我直想叫喊,直想打滚,能抽出手脚来就更好。
身子一瘫,却被人从后面围了腰重新把我扶了起来。没有力气挣扎,软在他怀里默默忍着指间被慢慢压碎的煎熬。
“送你的小玩意还喜欢吗?我还有更意外的惊喜给你……”被他从后面钳制,我只能仰了头拼命甩着,仿佛这样能发泄一点点剧痛。
一个软软暖暖的什么磨搽着我的巨大,白天挺了,现在不由又直了起来。恍惚中,一只全身乌黑,两眼冒光的地狱犬正留了哈喇子高兴地添弄我的巨大,我的球,我的腹沟……
“去!恶心!”正要脱口骂了出来,及时醒悟我正在和鬼王较量,只好咬咬牙,把不甘和恶心咽进肚子,使劲咬了牙。只是我这咬牙的动作反映到脸上是痛苦扭曲的脸上,流露着坚毅。
“看你这样忍受,我都不忍心了……妖道,我知道是你的师傅在修炼仙丹,可你知道吗?要成仙丹,必须彻底清除恶业,就是要把生生世世做过的坏事都清偿了,才能成仙。”
他一把拉出我穴里的软木棒子,那里吸了水涨大了不少。趁了我那里一开一合,猛的插入坚硬的巨剑,一下一下,缓慢又坚定的抽插。那还是人的么?这么深,这么大,仿佛被他绞了内脏翻江倒海。我忘了……他不是人,他是高大的鬼王。
绝望的挣扎,只是被牢牢桎梏了,撕喊在心里一遍遍发泄。不能输,鬼王,你奈何不我……这一切都是假的。那里的酥,那里的痒,我喷发在地狱犬嘴里的快乐是假的,我慢慢被压透四肢指头的钻心剧痛也的假的……包括你,鬼王也是假的。只有这样不停的给自己打气,我才有勇气忍受身躯的煎熬。
“怎么,你以为都是假的么?”后面的人拉了我的头发,把我后仰的脑袋摆正。另一只手一挥,前面出现一面水镜,后面一左一右同时出现两枚一人高水镜。
“看看你痛苦的样子……杜子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所有要成仙的人要清偿恶业,他们让你在炉鼎的白虎位坐阵,就是要让所有的业都落在你身上,让你抵偿他们所有的错,你在替人代过!我们的天道不允许无缘无故成仙,你只要出个声,让我们清楚看到阵法,他们修炼所有的劫难就不会由你一人承担。这才是天道公正……笨蛋,你知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师傅!”心里和他顶着嘴,我直想昏过去了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