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那要到什么时候。
我愤然的脸色并没有感化他。肃神态悠闲的把我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处理妥当,舒了口气“终于把你救回来了,等晚饭的时候,你就没这么难受了。”我的脸已经从苍白变的绯红,我那鲤鱼打挺的姿势也变成水蛇狂舞。连我自己都吃惊这无穷的能量是怎么来的。
心里默默祈祷,时间啊,快快过吧。路麒,要是你聪明的话就马上把晚饭送过来……
“砰——砰,砰。”大厅里沉闷的击打声并没让肃改变一丁点心意。那骨阵如同蚯蚓一般在我那通道里滑进滑出,顺带了那些个突起把我通道的最深处也给清理了一遍有一遍。两腿上分别坐了两鬼差,悠哉悠哉说着闲话,而我的心里却如千万条蚯蚓在钻在扭扯,只有狠狠击打床铺才能在最不可忍受的关头熬过那一阵阵快乐和痛苦的心悸。
仿佛凝固的时间终于有了点动静,那路麒终于拿了晚饭过来了。温柔地抱了我上身,怕一点点的震动就会让我疼痛。坐在我身后,用温暖柔软的身体做我的依靠。
美美的享受人肉靠垫,正准备张口接了路麒递过来的鸽肉粥,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食欲也没有,有什么东西堵地我难受。
但这美味鸽肉粥怎么可以浪费,我虽然是败家子,但我从不浪费。于是我勉强咽了下去。“呕”险些浪费了,不过还是给我压了下去。
肃他冷着脸看着我困难的吞咽着,突然眼睛一亮,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有知道什么了?我现在是主人,所以拿了我最威严的眼色失意他这游方郎中可以退场了。
“路爷,夫人还有地方没得到处理……您看是不是暂且……”肃也有这么客气的时候啊?难道我的样子很容易给人欺负么?
“子春他一天没吃东西,最重要是补充体力,你要怎么处理伤口你尽管做好了……”
“好吧。”肃走到床后,把我的被子轻轻掀了,折叠好了遮在我腰部,分了我的双腿……
你又要干什么?我在吃饭,难道你现在想?我几乎要跳起来,只是刚才坐在我腿上的鬼差现在使劲揿了我的腿,并且把头扭了过去。
嘴边上滋味无穷的鸽肉粥再也咽不下去,因为我的注意力不得不集中到我那菊花……
肃做鬼王时本就身材高大,足有一丈吧?化了凡人也是铁塔一般,完全是蛮牛翻版。但现在这比普通人粗大的多的牛蹄子,哦他的手指就那么直直戳了进来。
“下流!无耻!”我怒吼!不过表现出来仅仅是微微挪了挪我的臀部。他那指头怎么长的,一个要比人家两个还粗?啊————现在居然还要塞进来?啊……不!
我痛地头脑一瞬间白白一片,肃居然把扑扇大的手掌都硬撑了进来,还在里面掏啊掏的……死死咬了牙忍耐,隔了被子我看不见肃的脸,只是发现他额头上居然冒了汗出来……怎么?他倒也不轻松么?
“子春……子春,快吃啊,凉了就不好了。”转了头正看见路麒殷勤地舀了粥递过来。
突的心头火起,你没见我正被人侵犯么?怎么做人家老公的!顿时横眉冷眼,一找万年不变的飞龙手就翻了过去,一把掀了饭碗,再顺手聒了路麒一巴掌。
一瞬间的迷失,这招式,这巴掌,正是我杜子春万年不变的招牌。“子春……是你吗?我错了……我改!你要我做什么?”路麒在我的调教下认罪态度一向很好。
“恩,那里!”我抬了抬下巴往肃的方向一指。
“郎中!你在干什么?”路麒愤怒地扑了过去。
“啊?哦!”肃急忙抬了头,手上举了一陀臭臭的什么……
“我在给夫人清理脏物,刚动了手术,不能用力排泄,您就是喂也喂不了多少东西进去。”
“哦……这样,这就不劳先生了。”路麒生硬客气打发了肃出去,一转头恬着脸“不过子春,大夫他说的对,粥等等让厨房再送一碗来,我帮你解决这个。”温柔按摩着我的大腿根,一只手旋了圈搅了进去“别害羞……来,放松……再张大点。哦,好好,就这样,看,出来了一点,不臭!”
我的脸红的如同关公,真正浑身无力,摊在床上什么也不想……老天啊,就算路麒以前是在北樱院打杂的,就算路麒以前每天早上要给二十多位姐姐打扫马桶,也不用把这工作做的如此兢兢业业,孜孜不倦吧……噢!他的拳头又伸了进来……不要再深了……天啊,那是我的敏感,不要,手指不要乱挖……啊!
浑身一颤一颤,想举了拳头再敲击床板,但我没那时间,我的手紧紧攥了床单不放,似乎已经不听我的指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清醒过来已经是早上了,不过听丫鬟说似乎已经是第四个早上,而路麒也衣不解带就在我床边等了四天。暗自庆幸昏着混了这么些时间过去。阳光灿烂的很。身上一点都不疼,乐的我如同小鸟一样在院子里一阵飞旋,就差高声欢呼了。
“子春,难得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带你去花园里走走……自从来了我家,你似乎都没自己走过路吧?”路麒扶了我漫步在小道上。
得意的微笑,其实很早就想试一试被路麒怀抱的感觉,以前一直没机会,现在能被他抱来抱去看来是老天眷顾呢。
“前面有个亭子,名为望春亭,是我练习古筝的地方,来,我带你去休息一会。”亭子临湖而建,站在湖边远望去,烟波浩淼处几对飞禽正在悠闲戏耍,对岸丛林在阳光照耀下似乎散落一层金子。
“此湖原叫烟雨湖,我和子春买了这里后,把它改名,现在叫望春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成了仙了,有时候我想当他白衣猎猎踏波而来,我就奋不顾身跳起抓住他的袖子或是裤脚……总之抓住,死也不放他走了……”路麒说着,自顾子坐了下来。
早有贴身丫鬟摆上纹兽香炉,点了檀香。仔细放好一尊古筝。
哈,麒也有这么风雅的时候啊。我站在一边默默打量着他,原先还不怎么看的出来,现在看他临风而坐,把酒弹筝的样子到还真有点我当年玉树临风的样子。
悠闲的依在亭柱上,一边挑着盐津梅子,一边放眼眺望那戏耍的几只鸟,顺手吐了核远远扔过去。
路麒弹的应该是渔舟唱晚吧……不过我也不肯定,至少那水流声从慢到急好象纷乱了点,怎么他的情绪不好么?拍拍手,粘呼呼的,就地下到湖边洗了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怎么这么多动作?当年……”路麒愤怒地跳了过来,把我拎了起来。
无所谓回了身子看着他,我当然有在听,不过……我很想给他一巴掌,在狠狠骂几句,所以才拼命吃东西啊。
在自己身上抹了抹,把手弄干了,慢慢走了过去。轻轻一拂,一串清脆的声音跳跃而出。手自己动了起来,似乎就是眼前的画面,微风吹皱湖面,几只不怕冷的鸭子忘情在碧波中戏耍,阳光笼罩大地,粼粼波涛雀跃着欢乐……
“你……寒鸭戏水!只有子春才能有如此娴熟的指法,只有子春才能抒发如此闲淡的意境……你……子春是你吗?”温暖的手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一滴什么滴落到古筝上。顺了水痕我这才发现,原来这筝就是当日路麒拼命保了的那不值五文的桐木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