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大的力气挣扎,我如同疯狂的牛一般左右翻动,那鬼差实在按不住我四肢,几乎让我脱手弹了起来。
“用点力气,按紧!”肃一声呵斥。
四鬼差连忙抱紧,两个死死按了我的大腿,另两个居然按了我的肩膀和胸膛,压制的我丝毫动弹不了。
“胸也是你们碰得的吗?”肃这时候还计较这些,我都要死了……
下身涨破了,鲜血把棉被染的红红一片。眼看了我出气越来越少,苍白的脸上浮起死灰,冷汗把一头黑发打的湿漉漉的,肃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只能碎了它。”肃摸到一粒,微微用力,扯断链子,手一合把珍珠捏的粉碎,又抽出手在浴池里洗了再又狠狠插入……
没意识了……每一次都是酷刑。牙齿喀的一声,被我咬碎了一粒……我不能吃核桃了,陷如黑暗前我遗憾地告别我的坚果美食,再次暗暗骂了句“好你个马屁精,我要你没奶吃!”
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我以为我的身子已经被肃劈成两半了,但把我真正劈了两半的是那一声怒吼。
“你们!你们居然背了我干出这种好事!”路麒的声音从没象今天这么响亮过,一瞬间,我清醒了不少。
“你误会了,你忘记了珍珠链子在夫人肚子里,缠住了小孩,我这是在救你们的孩子啊。”肃冷静地看着路麒。
“我误会?”肃一把把我拖了过去。
“你身上穿这么少,而你这贱人更是一丝不挂,你说我误会?”路麒把我举到眼前“你不承认么?”
顾不得那里血流地急,我只能拼命朝路麒摇着头。现在已经是五月初夏,人们当然穿的很少,至于我到了这密室更是连衣服的影子都见不到了。不过,肃的确碰了我,而我也不争气的感到愉快……真的是,对不起路麒啊。摇着头,我的眼睛无法再正视路麒的眼睛,羞愧地低垂下来。
“算了,反正我已经把珍珠清除地差不多了,还是赶紧止血吧,看样子要早产呢。”肃毕竟是医生,他的观点路麒还是要重视的。
“你给我走,这个庄园不欢迎你,这贱人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路麒冷了张脸。
肃安慰地看了看我,我知道他不会真正离开的,可是他那样子路麒更是厌恶。
“来人,去找些稳婆来。再把大夫人请来。”路麒朝外喝道,低了头冷冷地对我笑了笑“原来你喜欢的是他,你引诱我背叛了对子春的感情,对我自己的承诺,你让我爱上悖蛔砣春莺菖灼宋摇!?br>路麒一撒手把我扔在床上,虽然垫了几层被子,软的很,但我还是险些被震昏了过去。
“路麒,我没有背叛你,我始终爱的是你啊……虽然我无法给你更多,但我已经为你付出了所有啊……”
我深深地盯了路麒的眼睛,只是这次不再有信任,就连以前对子春的柔情都不再出现。
“不要再试图迷惑我了,你那和子春相似的眼神更让我讨厌。”
稳婆和麇都赶了过来。
“你们先帮忙他止血,刚才医生说可能要早产,一定要尽力保住孩子,至于大人么……”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抬了头跟随着路麒的眼睛。他掉转了头不看我一眼,只冷冷地说“大人么……只要能有一口起就行!”决绝的背影在阳光的灿烂中消失,我的心仿佛降到*,再也不在乎我这个人了么?当年我吞过金,我受过刑,我摔破过膀胱,他那焦急的脸色都震撼着我,虽然那不是对我本人的心疼,但起码他还在乎我这个替身……只是这一次,我连替身都不是了么?
忘记了呼吸,所有的力气一瞬间从身体里消失。我瘫了四肢,任凭他们把我摆弄来拜弄去,所能看见的只有稳婆忧虑的神色和麇欣喜的表情。
“夫人,血已经止住了,只是如夫人的骨盆太窄,而且出口也太紧,怕是要难产啊。”稳婆专业的很,一眼就看出我这男人的体型根本无法顺利生产。
“不怕,只要小孩,大人一口气还怕留不住么。他是哑巴,喊不出来的。你什么拿手就做什么好了”麇给稳婆壮着胆。
无所谓,你们要怎么就怎么吧。孩子我养了这么久,能生下来也是他的福气,至于我自己,管他的,就舍了这肉身罢了。我只是看这天花板,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四个角上多了些铁钩铁链,但我无所谓了,看什么都是看……
稳婆当然是经验丰富的。从工具箱里取了十多个陶土的梭子状男型,似乎很重。两头尖,中间粗。其中一头有个拉手,最小的和孩子手那么大,最大的有孩子腰身粗了……哈哈,当我是牛了,一个人有可能被扩张成那样么?
不过我的怀疑一点作用也没有。四个稳婆整天就守了我身边。
“应该在二十天后临产,我们只有这么点时间,那么一个两天,我们换班,昼夜不停,应该可以把出口弄地松软些。”
下身被那梭子一抽一插,忍不住挺了挺腰枝,仍旧甩不拖那沉重的又捅又捣,有时候插在里面不动,外面一头狠狠绕着圈。
撕裂般的痛,不过这也不关我什么事情,最多在受不了的时候挣扎一下四肢,用自己的头使劲往后碰床……床很软,怎么碰头也昏不过去。始终有个稳婆在我的穴道拉风箱,我不知道现在那梭子换成多大的了……已经是第几天了?记不得了……
链条锁住我好处最大的还是麇。她来看过我几次,有时候给我带来几根针,让稳婆抬了我的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慢慢把缝被子那么粗的针直直地插入我的乳房……我咬了牙做好准备,只是那疼痛实在太慢,只能挺了全身的肌肉忍住心头好一会的切割才能缓一口气。
全身的汗从来就没干过。已经是初夏,屋子象蒸笼一样,他们锁了我的四肢不许我翻动身体,甚至连抓抓痱子都不能。穴道越来越疼,那梭子每进出一次,我的全身都要蹦好一阵子,当然又冒一身的汗。
嘴唇早已经被我自己咬的支离破碎。吞噎菜汤的时候痛地我直吸气,不过他们不太等地急,只是掐了我的嘴,把烫烫的鸡汤,米粥什么的一灌了事。
昏睡是我唯一可以享受的时光。只是往往很短暂。全身痒的厉害,后背和屁股下面痒的痛了起来……我心里有些明白,怕是张褥疮了……
肚子开始一阵阵绞痛,那就是产力吗?仿佛有人用绳子把每一块肉都扎紧了使劲扯使劲扭……全身的汗如同蚯蚓般冒了出来。
我如同鱼一样翻着,四肢被大字扯着,只能原地蹦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