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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景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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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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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蓝灵玉手掌跟着加速揉动,玉乳急振,呻吟大作,正自神魂不属,猛听慕容修喝道:“要不要我干?”蓝灵玉喘道:“我……那是……唔……啊!”慕容修喝道:“快说!”

    蓝灵玉心神剧颤,放声哀叫:“别……数……不……我……我……我不要啊……”

    慕容修双眼一瞪,叫道:“嘿嘿,蓝灵玉,蓝灵玉!”忽地抓住她头发,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火龙爆发吐焰,灼热的阳精破关冲出,急劲地喷向蓝灵玉脸上。

    “啊……唔……”蓝灵玉闭上眼睛,接受阳精的冲击,俏丽的脸蛋沾上了大片白浊,下身花丛间蜜液横流,似在无奈地呜咽。两只小手无力地自乳上滑落,疲惫的双乳在余威下颤抖着。慕容修吐了口气,双手抓起乳峰,将巨龙口边的残液用力拭去,又狠狠捏了几下。蓝灵玉心力交瘁地狂喘,再也使不上半点力道。

    慕容修抹着她的脸面,将阳精肆意涂抹在她脸上各处,低声道:“还是不要?真的不要?”蓝灵玉虚弱地张开双眼,睫毛上的沾污让她看出去一片迷蒙,但仍然勉力摇头,喘着气,哀声道:“不要……不可以……”

    忽见慕容修霍地起身,站到蓝灵玉双腿之间,用力扳开,大叫道:“他妈的!大爷我可不管你了,你不要也得要!”蓝灵玉下身猛地剧痛,小树枝在这一扳之下刺向肉壁,真痛得死去活来,疲累之余,哪里能够忍受,哀叫一声,眼前发黑,昏厥过去。

    昏迷了不知多久,蓝灵玉下身忽感刺痛,惊醒过来,却已在自己房中,躺在床上,阿穗正替自己拭着汗,身上穿着一件单衫。阿穗见她醒来,喜形于色,轻声道:“三庄主,你可醒了!别起来,你休息一下。”

    蓝灵玉实在也甚疲惫,低声道:“我怎么……在这里?”阿穗道:“这事情我也是糊里糊涂的,我跟阿缨、阿环正在房里睡着,突然有个男人来敲门,就抱着三庄主你,说发现你昏倒在柴房里。我跟阿缨赶快把你接过来,那人身法好快,就自己走了。三庄主,你怎么会这样呢?”

    蓝灵玉“嗯”了一声,心中混乱之极,低声道:“那时候……我就是穿这样?”

    阿穗奇道:“当然啦。三庄主,你……你究竟怎么了啊?”蓝灵玉勉力坐起身来,忽觉下身里面传来一阵痛感,不禁“啊呀”一声,叫了出来。

    阿穗惊道:“三庄主,你受伤了吗?”蓝灵玉强忍痛楚,心中一阵悲哀:“那东西还在里面吗?”向阿穗摇头道:“不是……不是……唉,那人是什么样子?”

    阿穗托着下巴,稍一思索,道:“他啊……他穿了件青衫,腰间系了把剑,长得很英俊,可是眼神有点奇怪……”蓝灵玉心中哀叹:“是他……并不是有人救我。”

    阿穗又道:“对了,三庄主,那人还跟我们说,他发现你时,看到了一个小洞,他用这根树枝……”说着拿过桌上的一根树枝,续道:“插进去过一下,结果断了一截在里面,就没有再用其他的东西。我们听得莫名其妙,到柴房去看,又找不到什么小洞,真不知道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三庄主,你知道吗?”

    蓝灵玉听得脸上发热,说道:“这……我哪里知道?”顿了一顿,又道:“阿穗,你去睡罢,我很累了。以后……以后我再跟你们说今天这事。”

    阿穗见她脸色不好,心中关切,说道:“三庄主,你要保重身体,大庄主她们都在等着你呢。”蓝灵玉强笑道:“你放心,我没事的。去睡吧!”阿穗脸现笑靥,应道:“是!”

    待得阿穗退出,蓝灵玉拉开被子,隔着裤子,用手摸了下私处,果然又是一痛,身体里被什么东西塞着。她紧咬牙关,把裤子脱了一半,伸手去拨那两片嫩肉,想取出里面的小树枝。但是一碰便觉疼痛,又不敢把手指伸进去,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淫贼如此可恶!他……他还告诉阿穗她们树枝的事……这样又不能找她们来帮忙了,我……我该怎么办?”

    转念又想:“没有再用其他的东西……他是说没有把我……我……唉,不可能吧……就算真是没有,我也没脸回去见姊妹们了……”想到被慕容修欺凌的情况,自己的身体居然在一时之间显得大为受用,又是悲哀,又觉羞耻,趴在床上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身心俱疲下,渐渐又睡着了。直到天明,蓝灵玉睁眼醒来,股间又湿又凉,双腿紧挨,又是小树枝作祟。她无力地摇了摇头,暗道:“罢了!不能找阿缨她们,只有去找华姑娘或慕容姑娘帮忙了,希望阿缨她们几个没多嘴乱说。”下得床来,才走了一步,便觉酸麻难当,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羞得不知所措,勉力忍耐,穿好衣衫,拿了双戟,走出房去。

    【四十】

    来到一楼,文渊等人正弄着早点。既然邓家店已破,有何餐食,自然不需多问,自取便了。华瑄拿了个馒头过来,笑着打了个招呼,说道:“蓝姐姐,早啊!这是你的。”蓝灵玉接了过来,强笑道:“谢谢。”踌躇片刻,说道:“华姑娘,可否请你跟我来一下?”

    华瑄眨眨眼睛,微笑道:“什么事啊?”蓝灵玉支支吾吾地道:“这……这里不太好说……”文渊正走过来,拉了华瑄的手,笑道:“说什么啊?先过来吃饭吧。”

    华瑄点点头,又拉了蓝灵玉,笑道:“蓝姐姐,等下再说,我们先吃东西,别饿肚子。”蓝灵玉从楼上走下来,本已禁受不起,被她拉着走了几步,又是一阵酸疼,几乎有些湿湿凉凉地,只有忍着不出声。

    众人坐了一桌,各自动用餐食,阿穗先到马房去喂马匹。过不多时,文渊问道:“蓝姑娘,在下有几件事情不甚明了,想请姑娘赐教。”蓝灵玉坐着不动,虽然仍有些别扭,但至少不觉疼痛,神色自若,说道:“文兄想问什么?”

    文渊道:“昨日听姑娘所言,贵庄似有大事发生,又要请任兄去帮忙,恕在下多事,想略知内情。”小慕容插嘴道:“蓝姑娘,你也不必回答他啦,他最会多管闲事,四处惹祸,给他知道越多事,越有麻烦呢。”文渊笑了笑,说道:“这倒没错,现在就有个小麻烦缠着我。”小慕容脸颊微红,笑嘻嘻地道:“你才知道?”

    蓝灵玉沉吟道:“此事关连甚广,我本来不想将文兄牵扯进来。但你既是任大侠的师侄,这件事跟文兄、华姑娘也就有所相关。但不知文兄和华姑娘的师承是哪一位?”文渊道:“先师姓华,名讳上“玄”下“清”,我师妹是师父的独女。”

    蓝灵玉道:“原来是华前辈门下,只要不是龙驭清的弟子,那就好了。约是三个月前,庄里得到消息,神驼帮、龙宫派、皇陵派三个门派帮会各出高手,要来合攻巾帼庄。”

    小慕容脸现诧异,说道:“神驼帮是塞外第一大帮,龙宫派盘踞海岛,没听说过他们和巾帼庄结过梁子啊。”

    华瑄道:“慕容姐姐,你都知道啊?这两个门派是怎么样的?”

    小慕容笑道:“说来其实简单得很,神驼帮是专门打劫沙漠中骆驼旅队的匪徒,龙宫派散在海上小岛,号称门派,说穿了是群海盗。不过虽然如此,却都是有厉害功夫的。”

    蓝灵玉道:“我们本来也觉奇怪,这三个门派都是声势浩大,不知为何要对付本庄。庄里姊妹四下查访,才知道了原因。”华瑄道:“是什么啊?”蓝灵玉道:“神驼帮贪财,龙宫派好色,皇陵派想要庄中的一样东西,叫做十景缎。”

    文渊道:“贪财好色,倒可理解,不过为此大动干戈,似乎小题大作了些。”

    小慕容说道:“嗯,巾帼庄是该有不小产业,以神驼帮而言,自当动心。若说到美色,光看蓝姑娘也就知道了。”说着嘻嘻一笑。蓝灵玉一听,双腿稍稍一紧,小树枝立时提醒她自己的存在,刺痛不堪。她强忍着不露痕迹,说道:“神驼帮跟龙宫派虽然势大,却不如皇陵派掌门龙驭清的武功可怕,又有诸多守陵使,武功均极厉害,大姊最担心的是这一点。”

    华瑄问道:“蓝姐姐,那十景缎是什么?是很珍贵的宝贝?”蓝灵玉道:“那是一疋锦缎,听说本来是有十疋,各自绣着西湖十景。我们庄里这一疋,绣的是“花港观鱼”,是前代大庄主受托保管的。她说这十景缎虽然绣工精细,价值却不只于此,其中还隐藏了一个秘密,须得将十景集齐,才能见其奥妙。说是这么说,我们自然也瞧不出来。”

    小慕容道:“听说龙驭清武功之高,当代无敌,还需要什么前辈遗学吗?”

    蓝灵玉道:“这只是传说,谁知道呢?但是依庄中姊妹打探,龙驭清已找到了其中六景的下落,自己也拿到了两景。”文渊道:“这秘密也不知是些什么?或许并非武功秘笈,另有它意。”

    蓝灵玉叹了口气,说道:“老庄主遗命,要我们好好保管这一疋十景缎,言其至为要紧,万万不可落入奸人之手,又将其中秘密告诉了大姊,我们却不能知道这锦锻究竟有什么妙处。龙驭清不知如何,知道庄中有这疋锦缎,派了属下来,开了许多条件来换,大姊总是不允。现在他们竟结集了神驼帮、龙宫派来硬夺,依时间算来,再半个月,就要杀到庄上了。任大侠曾劝大姊将锦缎毁去,但大姊执意不肯。”

    小慕容道:“巾帼庄虽然势力雄厚,但怕也难以跟这三大门派抗衡,难道没有外援吗?”蓝灵玉道:“正因如此,我才出来寻任大侠相助。大姊曾经说过,任大侠共有三位师兄,四人都从师门得传一疋十景缎,龙驭清迟早也要找上他的。”

    文渊奇道:“如此说来,我师祖岂非曾拥有其中四景?可是师父并没有留下锦缎之类的物事啊。”蓝灵玉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所以说,这是跟你们两位也有些关连。”

    华瑄说道:“也许爹曾跟向师兄说过此事呢?”文渊沉思道:“或许如此……”

    忽见阿穗匆匆自门外跑进来,神色紧张,叫道:“三庄主,咱们快走,有一大队人往这儿赶来,瞧服色是皇陵派,还有一些似是龙宫派的。”

    蓝灵玉吃了一惊,说道:“有龙宫派?他们应该是直接沿海行船北上,怎么会到这里?”阿穗道:“不知道啊,刚才远远看了一下,一共约有两百人之多,是从南边来,似乎不是冲着我们来,但若被他们撞见就不好了。”

    蓝灵玉道:“不错,我们这就离开,不能犯险。”才一起身,下体传来一股难耐的刺痛,忍不住微微蹙眉。

    一片马蹄声响传来,由远至近,来得快极。隐隐听得有人叫道:“邓家兄弟,黄尊使驾临,怎地没人出来迎接?”文渊低声道:“这批人来得好快,我们从后门走。”

    众人才到后堂,堂前已有人叫了起来:“店里怎么没半个人?两位邓师兄呢?”

    文渊听得分明,心道:“看来这店是皇陵派的一个据点,好在这两位邓兄功夫不太高明。”回头一望,忽见蓝灵玉脚下一踬,轻轻喘着气。

    文渊道:“蓝姑娘,怎么了?”蓝灵玉脸上微红,道:“没什么,有点累罢了。我们快走!”她口中敷衍,心中却不住叹气,心道:“罢罢罢,只有先忍着。”

    才到后院,猛听后头一个声音叫道:“七弟,快来,有人往这里逃!”

    文渊等人都是一惊,回首一望,屋顶上立着一人,凭高视远,自然瞧见了他们的去向,只不料他反应这等敏锐,才到店里,就登屋查看。

    耳听脚步、马蹄齐响,皇陵、龙宫两派弟子已包抄过来,当先的却是康楚风、康绮月兄妹,见是文渊,都是一怔。文渊低声道:“可真是冤家路窄,不过这对兄妹武功有限,应付得来。”

    小慕容轻声道:“蓝姑娘,哪些是龙宫派?”蓝灵玉低声道:“腰带上绣有龙鳞纹样的便是。”小慕容数了数,说道:“人数不多,不知有没有高手……啊呀!”忽然一声惊呼,显是大为惊惶。华瑄道:“慕容姐姐,怎么啦?”小慕容脸色苍白,颤声道:“那里……黄仲鬼也在!”

    只见一个灰衣男子缓步走来,皇陵派弟子都让开两边,神态恭谨。那人最多只三十来岁,面目阴沉,脸如冰铁,肤色暗淡,眼瞳也是一片浅灰,毫无生气,正是明孝陵守陵使黄仲鬼。

    文渊心中一凛,暗道:“这人的武功确实厉害,当时我只跟他过了一招,不知他到底有多深的功力?”眼见小慕容脸色大变,娇小的身子不住颤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小慕容用力吐了口气,紧咬下唇。

    屋上那人跃将下来,身法灵便,显也是武功精深之辈。旁边一个年青男子冲上前来,横眉怒目,一脸杀气,“刷”地抽剑在手,指着蓝灵玉喝道:“你带着双戟,是巾帼庄蓝灵玉吗?”蓝灵玉道:“不错,阁下是龙宫七太子睚眦?”睚眦太子双眉一挑,喝道:“对,就是我!好,咱们不必到巾帼庄再打,现在来分个生死罢!”不等蓝灵玉回答,已摆出了架势,喝道:“不必多说,出招罢!”

    龙宫派掌门座下只收九名弟子,授以“九龙太子”名号,那登屋之人是二太子螭吻,轻功绝佳,纵身高处如履平地。七太子睚眦好战嗜杀,最精剑法,武功在九人之中排名第二,武林上也是威名赫赫。他二人奉了师命,先与黄仲鬼在南方会面,处理一事,再行会合北上。

    龙宫派掌门性喜渔色,这次和皇陵派、神驼帮联手进攻巾帼庄,睚眦太子本不同意,认为无其必要。其师却道:“睚眦,你历经大小百战,难道也怕对付不了一众女子?”这话激得睚眦太子好胜心起,当下不再反对,反而摩拳擦掌,意欲早日和巾帼庄一战。这时逢见蓝灵玉,自是按捺不住,立时拔剑相向。

    蓝灵玉不觉皱眉,心道:“四面环敌,要脱身已不容易,偏又有这讨厌的家伙。”若在平时,她自能上前应战,但这时下身正有困扰,又是群敌环伺,不能大意,当下并不回答。

    螭吻太子道:“蓝三庄主,咱们狭路相逢,谁也没预料到,你要动手就快,否则来一场混战,你可别怪我们倚多为胜了!”蓝灵玉道:“你想怎样?”但听螭吻太子说道:“咱们本该待到贵庄再决胜负,然而在此领教,也无不可。蓝三庄主,你要咱们一个一个上,还是一并领教?最好考虑周详些,否则万一失手……在下可不保证会有什么事哪!”说着面上浮起微笑。

    蓝灵玉见对方有恃无恐,心中稍加衡量情势,低声道:“文兄,华姑娘,慕容姑娘,我绊住他们,你们趁机突围离开。”文渊踏上一步,说道:“曾子教曰:‘临大节而不可夺’,现下情况虽然很是不妙,但若并力杀出,仍有机会,焉可让姑娘涉险?”蓝灵玉道:“这件事原不必牵扯上三位,让巾帼庄应付便了。”

    文渊道:“这却不然,皇陵派这对康家兄妹可与我们有些过节,怎么牵扯不上?”康楚风想起当日被文渊破去笛音之事,心中本已暗恨,听文渊这一说,当下喝道:“不错,本官就先拿你血祭,看招!”身形一晃,铁笛在手,和康绮月双双攻到。睚眦太子叫道:“好啊,你们要抢头阵吗?”剑芒一陡,不由分说,剑锋攻向蓝灵玉。

    文渊凝神静气,内息流转,劲透剑身,端立指南剑起手式,笑道:“上回还在与阁下切磋音律,未料这次见面竟要干戈相见,真是煞风景了。”他神色自若,但一副心思始终摆在不发一语的黄仲鬼身上,心道:“这人地位是守陵使,听任兄所言,武功在慕容兄之上,定是极难应付,要尽快制住这两人,免有后患。”

    主意既定,回出一剑,直刺康楚风。康楚风举笛一挡,立实震得手臂发麻,大吃一惊,连忙挥笛卸力,心道:“这小子年纪轻轻,内功修为竟恁地厉害,不可大意!”文渊的指南剑法招数平实,锋芒不露,八分内力便发挥得十分威力,虽是同时敌住两人,却犹占上风。

    康绮月欲以暗器伤他,却苦无时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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