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寂寥,一片大好风景不在,那煞人风景的家伙,也被李浩然丢了出去,自生自灭都是说不上,给了些丹药,让他恢复一番,但病根还是留下了,那下体被剑气肆虐后,怕是再也不能恢复如初了。
也好,有些人就是管不住自己下面,也得是这样做了,说不定日后少犯点错,领走一条大道也是可行的。就是有些偏激了,也是不久,那临墨的男子回来了,拿着一青色玉玺,上面还有些灰尘,看似许久没有动用了。
“道友,这便是我传国玉玺,可要接好了。”
顺手一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稳稳落在李浩然手中,后者少年稍微一撇,点点头道:“好了,就是这个。”
一储物法袋而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人也算是和平交易了。少年欲转身离去,可身后的男子又叫住了他,问道:“道友如此,难道不觉得亏了吗?”
李浩然暂停脚步,点点头:“是有些亏的。但是这样,我问心无愧,起码你没有对我有所某想,便没有后事了。”
临墨摸摸脑袋,有些不知如何反驳,问心无愧吗?
看着少年走了,临墨晃眼一片天,后再思量一番,和平着道:“都出去吧,我想静静。”
芙荷听后,瞥了眼临墨,感觉从今日起,这个八尺大汉要变了。恭谨的点点头,不动声色的离去,今日是非,日后还是要过的。
这玉玺一物,有门道,两人找了一处偏僻地儿,将周围隔绝,拿出玉玺,少年问道:“这东西,是真物。因为那最后一只麒麟,就在我眼前消逝,虽说流淌在天渊之水中,但那气息不会错。此物应该是以阴阳麟之血炼成,这中央大帝,也是狠人一位。”
洛秋灵点点头,确实这样,敢炼化星域平衡者之血,若是因此陨落也不算什么,但是中央大帝却死的蹊跷,无声无息的逝去,甚至连众人,都没有发觉,说是其中有大隐秘也是。
虽说这玉玺内血液浓郁度着实有些淡薄,可是依旧有用,譬如现在李浩然洛秋灵两人,修为只有碎虚罢了,战人仙,已是竭尽全力,锻炼身躯,强硬铁骨才是正事,顺带着提升修为,来好面对那劫天。
劫天是谁?那才是重中之重,那什么忘川临墨等修士,与之天差地别,枪扫四方,更是对天地道法悟性极高,便是连星域星辰之舒,都被他偷学了去,没有两把刷子,如何做劫域第一仙帝?
更是那剑魔,与劫天本尊面容如出一辙,宛如孪生兄弟,好生可怕,让这本就是高高在上的男子,多了一层迷雾,看不清他的真容。
在于山水之上,天地之下,真正第一人!
李浩然现在面对劫天胜率不大,上次还是傲天断出手,动用了星域法则,天地平衡,便是圣人都要受到制裁,故而胜了一筹。
而今傲天断不在,只有靠自己了。
那起玉玺,李浩然一剑而下,地上早已被洛秋布满了符箓,一道道符箓上字影如灵,竟然开始自己动了起来,勾画横竖撇,自我形成法阵。
诛仙剑落在玉玺上,一分为二,此登仙台内,所有野兽妖物朝着李浩然这方看去,那是一道上古圣兽最后的悲鸣声,传达在所有妖兽的心中,在心脏内不断回转震荡。
便是距离此地,不知多少个日月外的傲天断也被一惊,忽然醒来,好似有蚊虫在耳旁嚎叫,有些刺耳烦人,睁眼一看,什么也没有,拿起一桂花糕放在嘴里,咀嚼两口,而后咽下,呼出一口长气道:“真香。此地是个好地方,可惜就是太吵了,有些睡不安宁。”
胖龙翻了个身,再次闭上眼,今儿又做了一个梦,在五天之上,有着一道断裂的痕迹,那是天穹被人切断,上有无数虚空乱流而入,无数红色蚂蚱如骤雨般降落,给星域全部啃食。
蚂蚱如蝗虫过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人们拿起锄头反抗,妖兽成群结队,来此抵御。便在这时,在东方,有一金光显现而出,身影如光梭,来到裂天之地,用身躯缝合着残缺的天穹,以爪牙撕碎着蚂蚱的生命,一息一动间,挥舞天地号令,却以身作则。
梦是奇怪,想的太多不好,梦醒时分,却又有些迷糊了,殊不知到底是什么,零零散散的记忆无法拼凑,胖子躺在绿屋中,如即将破茧成蝶的虫儿,展翅飞向那蓝天之上。
视线回到李浩然这儿,这玉玺一事,用两千万仙玉买值不值?当然值,还是多了,此物不仅有着麒麟气运一数,可极大加强本人或是宗的运数一事,更是曾星域最后征战者,那股不灭的意念,也是一大价值,最重要的就是补偿,付出了这么多,替星域做好多少大小事,成百个轮回的时间,如此凋零,定会加护身后人者。
无论是什么,拿单一出来,都够两千万仙玉,可是这阴阳麟的血,便是无法通行的,若是被那些真正的君子,或是老好人见了,是一大祸端。
可李浩然两人不一样,拿着东西,用了种最亏的方法,直接摄取阴阳麟的血脉之力,将其抽丝剥茧,给那好东西炼化出来,以为己用,这一下子,就伤到了根源,本就是绝无之物,这样用,太奢侈了。
也是愚智见了,定要说难道不知:绿水长流一事?慢慢来,不是给的更多?道理是这样,但是真的可以去享受吗?也是做什么事,得什么利,最重要的,还是保得自个小命,再说其他。
李浩然拿出逆星塔,四滴鲜血在洛秋灵指尖,两人平分后,开始炼化。
说此地登仙台内,即有仙佛,那定有妖魔,走在哪都是这个样子,所谓阴阳平衡,最常见的,就是日月。
道域给此做了个划分,有着正门三派,道,佛,儒。有着邪门三派,妖,魔,邪。但若给个准确的划分,确实给不了的。因为谁敢说魔窟里面,没有一个好人?谁敢说,在那道貌岸然的君子身上,没些污点,或是做错的事,便是圣人也是如此。
不过圣人是天,天地不仁。所作所为,都是按照自己的意志,能够控制他们的唯有那最接近道的尽头者,仙皇。而仙皇,也不过是一称呼,所意就是,已经几乎到了脚下所走的路的尽头,可是只是近了,至于尽头在何方,或是是否有更高,这谁也说不清了,怕是只能老道皇可以解释一番。
一人出山,天天幕,分四域,旗下弟子三千大圣,在道域开枝散叶,却说六派正邪皆有,刚刚到了一个平和的点上。
话说远了,回到登仙台内,魔门自然有,手中本事不小,为非作歹者比比皆是,大概半个月了,李浩然两人出光,实际过了两三年了,两人提升不小,修为有了些突破。
李浩然碎虚四重天,洛秋灵次之,里面的炎凰儿有些不乐意,嘟着小嘴,像是做气的样子,还在好说歹说下,才终于说服了。
洛秋灵对小凤凰还有些感觉,最对的上眼的人,便是她了,除此之外,李浩然的那几妻子,便不没有好眼色了。
出门在外,便遇见了妖兽不少,在一旁匍匐,看着李浩然两人,也是被阴阳麟的围微弱气息吸引而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故而吸收此血脉纯粹的两人,在它们眼中,便如那高高在上统御四方的君王般,个个趴下,不敢抬起头来。
对于这些,李浩然熟视无睹,静静走过,不带走一片色彩,却说一旁的树林不远,在一黑色犀牛身旁,站着两位身姿妖娆的女子,其中一人,眼眸明亮如蓝天净水,如巧夺天工而成的玉石,叫人爱不释手,青丝如瀑,长发及腰,穿着一袭黑衣,在小心翼翼的看着远去的两人。
“小姐,你在看什么啊!这两人一看就是道侣,在这种地方,你说能干什么!肯定是那些事!不要脏了眼,我们还是走了吧。”
一旁的女子,形貌似个丫鬟,但是近眼一看,修为不低,人仙后期!何为深藏不露,就是这样,但即使如此,也要对眼前这位,恭恭敬敬,以“小姐”相称呼。
那蓝色眼眸的女子呆在那里,而后被丫鬟推了推身,才清醒过来,而后笑嘻嘻的道:“小翌,你说这人是不是那剑修高人啊?父亲都是剑修如麻,浮云是多,高手在少,真正的高手,藏而不露,出剑即巅峰,斩尽天穹都是常有。你看那人,这么多妖兽在此临危不乱,步步登天而去,有没有那高人风范?”
那叫做小翌的女子拍了拍脑门,而后似想到了什么,问道:“小姐觉得他长的怎么样?”
黑衣女子用食指抵在嘴角上,嘟着嘴巴想了想,缓缓道:“好像样貌挺不错的。”
“完了!小姐冬春心了!”
说完,这叫做小翌的女子,就准备拿着提刀砍人,那蓝眸黑衣靓影感觉扯住她的衣裳,好生道:“小翌你干什么,我就是看了看别人,你就要杀人了!难道我看你,你还能自杀了不成?”
那叫做小翌女子欲哭无奈,说起了以往事迹。
“还记得乘海界王之子,冯公子,长的也算东海数一数二,当时小姐不过说是不过尔尔。那南天门,天机阁下,南宫问我,也是鼎鼎有名美男子,小姐也评价说,那就那样。而今,不一样了,你居然说挺不错的,我就知道完了!”
蓝眸女子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笑嘻嘻的道:“有吗?”
“我靠,人走远了!这下真是没戏了。”
说的是李浩然两人不见了踪影,两女收拾好东西,坐在黑色犀牛上,一路而行,穿山越岭,奔驰在大地与蓝天之上。
躺在犀牛背上,那蓝眸女子眯着眼,正在小憩,似梦见了美好的事物般,嘴角微微上翘,脸蛋儿露出两小酒窝,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