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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陆小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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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乱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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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苍劲的古松下,有一方石桌,有两人正在弈棋。

    两个长须乱发看不出年岁的男子相对而坐,书院后山四季如春,目下也正值春季,前几日虽下过几场连绵春雨,但气温并不算低,否则长街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穿着清凉的女子。

    却不知为何坐在石桌旁的两个男子居然还穿着书院厚厚的冬服,而且院服之上满是污迹,不知道已经多久未曾洗过。

    这两人全神贯注于棋盘之中,在方寸间厮杀着。

    不消说,这两人就是书院的五先生和八先生了。

    他们在入山之前,一人是南晋国手,一人是月轮国宫廷棋师,后来入山成了师兄弟,却也没有忘记当年那般恩怨情仇,只要没事儿就抱着棋盘,在松下一坐就是数日,甚至可能忘记吃饭穿衣,让后山其他师兄弟一度怀疑,这两人会不会吐血冻饿而死。

    但不可否认,两人的棋力造诣可谓登峰造极,除了彼此之外,对手难寻。

    “这一手棋下的臭,你应该把棋子放在这里。”

    “臭棋,又是一步臭棋。你要是把白子落在这里,再走几步,岂不是就了屠了他的大龙。”

    “这步棋倒是不错,可惜还是不够高明。我若是你,在这里设个埋伏,再让他走几步,嘿嘿……”

    “咦,这步棋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有我几分风范,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不知何时,一道黑色身影坐在了两人身旁,看着两人下棋。

    这五先生、八先生下棋下到连饭都不吃,全神贯注于棋盘之中,虽察觉身边似乎多了一个人,但也不曾抬头看上一眼。

    那人起初倒也算是“观棋不语真君子”,前三盘棋都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看两人下棋。但等第四盘棋开始,似乎终于憋不住了,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起来。后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声,而且语气也渐渐放肆起来,简直就是把这世间最顶级的两个棋手,比作臭棋篓子。

    忍了四五盘棋后,脾气稍微差一点的五先生终于一拍桌子:“观棋不语真君子,你行你来,不行就闭嘴。”

    “我来就我来。”那黑衣人坐在五先生的位置上,手执黑棋,与八先生下起棋来。

    五先生和八先生面上都笼罩着一层寒意,作为棋盘圣手,能让两人看重的,除了彼此就只有大先生李慢慢和夫子了。

    虽不知眼前这人是谁,但两位先生决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家伙。

    然后,两人面上的表情很快由冷笑、不屑变成了凝重,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喟然一声长叹,两人忽视一眼,同时向玉连城躬身一礼:“先生棋艺高绝,甘拜下风,敢问先生大名?”

    那黑衣青年想了想,微微一笑道:“你们可以叫我阿尔法!”

    “那不知先生先前那棋局定式可有名字?”

    “天!地!大!同!”

    当这四个字落下时,黑衣青年化作一道黑烟消失不见。

    ……

    石径旁,花树中,十一先生坐在花树之中,他的衣衫全部落着各式各样的花瓣,看上去十分滑稽。

    只见他拈起一片肩头的花瓣,喃喃自语道:“若心外无物,心外无事,无人入这后山,此花是否便不复存在?在老师入后山之前,这花在山中自行开落千万年,与你我之心又有何联系?”看来,这位先生是在思考很深刻的哲学问题。

    “客观物质的存在是不以人的意识为转移的,当然,你若一念花开,时光逆流,万物生长,那自另说。”一把清朗的声音响起,有一道黑色身影踩着鲜花铺就的小路,含笑而来:“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难,真正难的是另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谁?”

    “你问我是谁?我当然知道,我是王持。”

    “不,你不知道。你真的知道吗,你是谁?王持吗?不,这只是个名字,一个代号。你可以叫王持,我也可以叫王持,所有人都可以。把代号拿掉之后呢,你又是谁?”

    不多时后,那条黑色的身影已经离开了,而王持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呆滞之中,有一大堆问题正围绕着他,让他头疼不已。

    我是谁?

    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

    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

    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一个不速之客进入后山,后山彻底乱了。

    四先生的河山盘被打翻,但却无尽流沙并未如滔滔江水般倾泻而出,将整个房间淹没,而是被一道奇异的符文拦住。四先生看着这道符文,陷入深思之中,只觉这道符文充满了无限的奥妙,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七先生木柚是夫子弟子中唯一的女弟子,其爱好就是在木桥亭榭中绣花,一阵风忽的卷来,将绣花帕卷上了天,等在被风吹下来时,绣花帕上却多了三朵妖艳绚烂的牡丹。而那一针一线,却隐隐构成了一个阵法,玄妙至极。

    最小的十二先生陈皮皮,正躲在树丛中欣赏文字和图画之美,犹自面红耳赤,情绪激动之际,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唤出他名字,那声音很像陈皮皮最恐惧的一个女子,顿时这十二先生一个激灵,险些吓得裆下听调不听宣,擅自开闸防水。

    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大鹅嘎嘎乱叫,不知被深埋东西追的满湖乱窜,鹅毛都掉了好一些。甚至就连夫子的牛,也被踹了两脚。

    最后玉连城来到了瀑布旁的一条身影旁,还未来得及动手,这条人影就已转身,这是头上戴了顶古怪高冠的年轻男子,他神情严肃,先是向玉连城躬身一礼:“玉先生大驾后山,君陌不曾远迎,还望恕罪。”

    紧接着,这位书院二先生手中出现了一柄剑,眼中跳动着兴奋的火焰:“素问先生修为高深,想请先生赐教一番,不知可否?”

    “真是直接啊。”玉连城呵呵一笑,忽的问了一个很古怪的问题:“你见过柳白的剑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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