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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气运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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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九章祭祖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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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春华宫离开的陈渊不知道司马恪已经脑补出了这么多东西,这简直就是对他的污蔑和毁谤,他堂堂武威伯,道神宫一方道主,四品官员,岂能做出此等事情?

    他叫陈渊,不叫曹渊,丞相风骨跟他可没有什么大关系。

    离开了春华宫陈渊,重新又装模作样的在后宫之中仔细的搜查了几遍之后,墨迹到天黑的时候,便离开了后宫。

    真相已经很清楚了,可陈渊却不能说,只能用它去达成自己的目的,这也算是小小的弥补了,而在深夜的时候,他便通过天书异宝联系了到了其余几位道主。

    “诸位,摩罗前辈被镇压的地方找到了!!!”

    这是陈渊的传音,紧接着,天书空间内一个又一个光芒开是闪烁亮起。

    “做的好!”

    李素清回道。

    “不错,吾等没有看错你。”

    楚长峰附和了一声。

    直到此刻陈渊将摩罗前辈被镇压的地点找到之时,他们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若是找不到,即便是他们将朝廷高手的所有目光都引起到其他地方,仍然没有任何用处,只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

    而现在找到了,他们的一些布置便能够加快收尾了,务必要万无一失。

    “在何地?”

    姜河的声音依旧清冷。

    “冷宫。”

    陈渊沉声说道。

    “冷宫?”

    “竟然在此地。”

    “知道地方了,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接着,几人便在天书之内又说了一些关于祭祖大典的事情,语气很是凝重。

    “陈渊,此次救出摩罗前辈一事,吾等便拜托你了。”

    “万事小心。”

    “小心”

    一道道凝重的声音从天书之内传出,语气十分坚决,陈渊一时有些沉默,朝廷祭祖,强者无数,究竟有多危险他能够想象的到。

    即便是这些道主的实力都很强,可仍然非常危险,很有可能就是以命搏命,才能为他多争取一些时间。

    而他们一旦现身,想要离开很难。

    但这些人仍然非常的决绝。

    他没有见过那位摩罗前辈,也不知道他究竟对他们有什么恩德,亦或者自身究竟有多大的魅力,竟然能让这些一时英杰不惜代价的也要救出他来

    “我会尽力的。”

    陈渊神色郑重的回答道。

    不提道神宫屡次助他,如今也到了他还账的时候,单单是想要追查自己的身世,就离不开这位摩罗前辈的帮助。

    虽然会冒一些风险,但必须要做。

    又各自诉说了一些事情,此次议事才算是了结。

    而陈渊也将天书收起,重新陷入了修行当中。

    实丹修为在这些人的面前,终归还是太弱了一点,弱到他们甚至不能将陈渊当成是主力,只是将救出摩罗的重任交给他。

    一夜无话,陈渊又是早早的睁开了双眼,在府中用过饭食之后,他也没有过多的耽搁,按照与往常一样的轨迹去东皇城司巡察。

    祭祖大典临近,标新立异是愚蠢的做法,最好的还是与往常一般无二,而因为这件事即将到来,能够敏锐的察觉到,皇城之内似乎都已经被调动了起来。

    就是为了准备这次大典。

    三年一次的祭祖大典并不稀奇,往年已经发生过数十次了,是以绝大部分人都没有将这件事跟其他事情联系起来。

    心态很平和。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重视。

    或许在那些朝廷重臣眼中,此事只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但对于普通的官员来说,稍微出一点差错,

    便是掉脑袋的大事儿。

    在东皇城司内待了一阵,不等陈渊去做其他事情,景泰的口谕又来了,召见他前往御书房内觐见。

    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关于淑妃之死的事情了。

    只不过出乎预料的是,景泰似乎还挺着急。

    之前陈渊不愿意主动去禀报,就是在等着景泰的传召,然后再遮掩过去,他想着景泰可能会在祭祖大典之后再提起此事。

    完全没想到仅仅是第二日时间,对方就着急的催促了。

    莫非

    景泰真的不知道?

    他觉得应该不是这样。

    心中怀揣着种种思绪,陈渊重新又来到了皇宫御书房,经过通禀之后,他见到了景泰和曹正贤,与昨日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景泰依然脸色淡然的摆弄着什么,而曹正贤则是在一旁伺候。

    “啪。”

    听到陈渊前来的声音,景泰随手将手中的画笔放下,抬起头凝视着陈渊。

    “微臣参见陛下。”

    陈渊躬身道。

    “平身。”

    “谢陛下。”

    陈渊平心静气的抬起了头。

    景泰随口问道:“听宫里的人说,陈爱卿昨日回去的挺晚,今日也没有再去后宫,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陈渊目光闪动,连忙道:

    “回陛下,微臣确实查到了一些事情。”

    “说说”

    “微臣以为,淑妃落水一事应当是意外。”

    景泰眉头一皱:

    “意外?这就是你的回答?”

    “是。”陈渊神色恭谨的点了点头,接着又道:

    “淑妃娘娘时常在阁楼赏月,不许宫女跟随,落水当日星空昏暗,许是夜色太深,一不小心踩空落了水,

    至于两个宫女她们之前就得到过淑妃娘娘的命令,不许贸然上阁楼,打扰其雅兴,微臣推断也正是因此,

    才致使淑妃娘娘落水身亡。”

    “还有吗?”

    景泰神色淡漠的问道。

    从陈渊给出的这些隐晦的话,已经表明了淑妃娘娘是在偷人的过程中身死,且此事已经勾连了不短的时间。

    不过,看样子他并不满意。

    深吸了一口气,陈渊知道必须还要给景泰透露出一些东西,不然在他的眼中还是有些办事不力,旋即道:

    “微臣还在淑妃娘娘的尸身上面闻到了一抹淡淡的龙香墨味道,但向来淑妃娘娘对于书画之道也颇为精通,此事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说到这里,陈渊基本是将大部分的线索都给说出来了,就是直指宫中的几位皇子,再说下去,就只能将司马恪给透露出来了。

    他估计以景泰的脑子,足以推断出一些事情。

    景泰的目光十分平静的凝视着陈渊,御书房内的气氛似乎都彻底凝固了下来,庞大的压力,瞬间无形的笼罩在了陈渊的身上。

    若不是他还算有些城府,单单是在这压力之下就会慌乱不已,进而彻底的将事情全盘托出,可那样的,

    恐怕不仅会让景泰迁怒到他的身上,还会将禁令腰牌一事泄露出去。

    一介外臣,威胁贵妃拿到自由出入后宫的禁令,想做什么?

    随便用脑子想想,也知道陈渊心思不正。

    并非陈渊刻意袒护司马恪,他其实巴不得弄死这家伙,但情况就摆在面前,他不能动手,一动手他也得牵扯进去。

    况且,手里把握着这家伙的黑料,日后真要是有什么谋划的话,也好控制此人。

    只不过,他觉得自己应该用不上这家伙

    许久之后景泰才缓缓收回目光,淡淡道:

    “朕知道了。”

    “此事既然已经盖棺定论了,那便无需再去查了,将淑妃身边的宫女全部处死,以儆效尤,另外将淑妃的尸身也收殓埋了吧”

    景泰缓缓坐下,手指不断的敲击着桌面。

    “微臣遵旨。”

    陈渊颔首道。

    只是可惜了那两个宫女,即便十分配合的查出来真相,但仍然要死。因为有时候,真相并不重要,甚至都没有皇家的颜面重要。

    现在想想,恐怕另一个从始至终没有求绕过的宫女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下场,所以才会不发一言,任凭拷打。

    “几日后便是祭祖大典,陈卿处理完此事,就回去开始准备吧。”

    景泰淡淡道。

    “是,微臣遵旨。”

    “退下吧。”

    “微臣告退。”

    陈渊松了一口气,目光凝视着地面,缓缓从御书房离开。

    等到他离开约莫十息时间后,景泰的目光盯着眼前的茶杯,轻声问道:

    “对于陈渊说的话,曹卿怎么看?”

    曹正贤连忙道:

    “陈统领的办事能力还是信得过的,既然他都这么说,想必淑妃娘娘身死就是一场意外了。”

    景泰冷笑了一声:

    “龙香墨的气息,曹卿,你说皇宫内谁有资格用龙香墨?”

    曹正贤自然知道景泰所说的是什么事儿,低声说:

    “许是有人故意栽赃也说不定。”

    陈渊懂的道理,曹正贤怎么会不知?

    他在皇宫内的地位很高,是数朝老臣,但对于皇家的丑事能避免自然还是要避免的。

    景泰:“陈渊是个聪明人啊。”

    正如陈渊所猜想的那般,景泰当真不知道淑妃的死有问题吗?

    不,他知道。

    他不仅知道,还清楚一定是丑事,所以才会命令陈渊不许张扬,他的目光其实也早已经怀疑到了几个皇子的身上。

    尤其是司马恪。

    以皇帝的手段,想查一些事情简直不要太轻松。

    但他还是故作不知。

    目的,与陈渊之前猜测的差不多,一是为了堵住那些悠悠之口,二是不想张扬,三则是想看看陈渊是不是个知分寸的人。

    如果真的将某位皇子与淑妃丑事公诸于众,就证明陈渊不是个聪明人,缺乏对皇室的敬畏之心。

    这样的人,纵然天赋再好,也不值得朝廷培养。

    还好,陈渊知道轻重,既将事情的大致说了出来,又绝口不提丝毫丑事,将主动权交给了他来处理。

    这样的人,若是培养好了,未来不失为司马家的一匹良驹。

    “陈统领确实聪明。”

    曹正贤附和道。

    “你觉得将平阳许配给陈渊如何?”景泰目光闪烁着说道。

    拉拢陈渊,巩固其对于司马家忠心最好的方式便是让他成为皇亲国戚,即便是加官进爵也落后一筹。

    也只有真正成了自己人,他才能放心栽培。

    “这”曹正贤眯着眼睛。

    “怎么,曹卿有不同看法?”

    “老臣只是觉得有些不太妥当。”

    “嗯?”

    “陈渊的确是当世奇才,百年难得一见,可平阳公主殿下也是陛下的掌中宝,且性格倔强,许配给陈渊,

    恐怕会不情愿,而且这陈渊心性残忍凶戾,难免会与平阳殿下生出矛盾,最重要的是,陈渊在汤山还有家眷,对于妇人尤为喜欢平阳公主对此事忌讳最深”

    景泰深深的看了一眼曹正贤,低声道:

    “既如此,那此事便日后在议吧。”

    “陛下圣明。”

    曹正贤的脸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因为之前杨元庆的事儿,他也算是跟陈渊结了些小怨,虽然不至于以大欺小的去算计他,可有时候吹吹风还是能够做到的。

    陈渊是属于巡天司的人,被那几个家伙看重,他可不想让陈渊的地位更加高,不过他同时也清楚,这件事不是他说说就能阻止的。

    若是景泰执意如此的话,那谁说也没用。

    “朕闻皇监司的人近日抓到了几个不安分的家伙?”

    景泰忽然道。

    “最近确实抓到了几个,陛下您也知道,每当祭祖大典这等大事临近的时候,一些魔道贼子总会想着捣乱。”

    “怎么处置的?”

    “已经被压入了天牢,正在严加审讯。”

    景泰的目光变得凝重:

    “祭祖大典非同小可,必须要谨慎小心,不可发生什么动乱之事,对那几个家伙好好的审一审,若是能提前知道一些谋划最好。”

    “老臣明白。”

    “嗯若是不说的话,就上点酷刑,再不说,就阉了他们,让他们当不成男人,成为不男不女的东西。”

    景泰眼角含笑的盯着曹正贤。

    听到这句话,原本脸上挤出褶皱笑容的曹正贤顿时一僵,讪讪的点了点头。

    他明白了,这是景泰也在敲打他

    离开了皇宫,陈渊带着人直奔后宫去了结淑妃案,景泰都发了话,那自然就顺着他的意思办,淑妃之死就是个意外,此事必须盖棺定论,不容任何人质疑。

    同时埋了淑妃了肉身,将这件事彻底尘封,再拿几个宫女出气,此事也就顺理成章的结束了。

    至于景泰是不是联想到了司马恪的身上就跟他无关了,就算是他知道司马恪逾越与淑妃勾连,也绝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动手。

    况且,没有淑妃腹中的孩子,就没有铁证。

    为了更好的控制四皇子和杨贵妃,陈渊直接派陶青远暗中取出了淑妃肚子里面未成形的死婴给放在了某处。

    日后要是钉死司马恪的话,这东西就是铁证!

    后宫中的司马恪听到此事已经了结的消息,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此刻,他也不再去纠结陈渊是不是与其母妃有什么事儿了。

    就算是有,他也管不了。

    能管好自己,已经是得天之幸了。

    再者

    母妃久旷之身,陈渊年轻力壮,谁吃亏尚且不一定呢

    解决完淑妃案之后,陈渊便不再踏入后宫一步,让原本盯着陈渊的杨贵妃有些狐疑,她还以为陈渊要后宫禁令是有着什么秘密,难道是她想多了?

    之后的事情便一切都在往更好的地方发展,道神宫的那些道主从已经全部都来了京城之内,众人约定动手的前一日汇合在陈渊的伯爵府。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京城之中之前关于陈渊闯关和东瀛武者的事情也已经少有人提,取而代之的是江湖中新的大事。

    比如风云榜又有了变化,新的潜龙榜前三跟上一届究竟有多大的差距。

    比如,两位化阳真人在某处交手,打的几座山峦倒塌。

    比如,北蛮又叩关了。

    还专门趁着大晋朝廷祭祖的这个时间点动手,给边境带来了极大的损失。

    而陈渊也彻底的陷入了寂静当中,一边修行,一边等候着祭祖大典的到来,同时,也在筹备着此事。

    其实他的职责很简单,就是在大典开始的时候,与其他几位皇城统领做好外围的防护,然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其他事儿了。

    真正的防卫肯定还是皇宫禁卫和武道强者的。

    但就在这几日的时间中,一则小道消息从皇宫之中流传了出来,说皇帝有意收陈渊为婿,将长公主平阳许配给他。

    这消息一出,顿时惊讶了不少人的心。

    惊诧过后便只当是随口的笑谈而已,京城谁人不知长公主平阳性子最为刚烈,且极有主见,赐婚这种事绝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身上。

    当初景泰可是答应过平阳,只要她不愿意,景泰不会在婚事上面强求。

    这可是诸位皇女中的头一遭,也是唯一一个有此殊荣的。

    是以,很多人根本觉得此事不可信。

    甚至,陈渊也是这么觉得的,从陶青元的口中得知之后,也只是洒然一笑,接着便不再去理会,专注修行。

    他本身对于成为景泰的女婿没兴趣,相信,平阳公主也是这样的想法。

    也正如人所想的一样,平阳公主也没有放出过丝毫的澄清,似乎也不理会这种事。

    真正上心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四皇子司马恪。

    他听说这件事之后,第一反应就是不行。

    平阳是他亲皇姐。

    母妃是他的亲母。

    怎能出这等事情?

    他绝不允许

    显然,司马恪是误会了什么,他之前见过陈渊看他母妃的眼神,简直是肆无忌惮,若是有机会拿捏,

    岂会不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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