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看他,说不过就急了,急了!”
诸多看客嘲笑。
林着明拔出的宝剑带着惊天杀气,一道锋芒斩下,那邪财神身如虚幻一般,一分为二,又从新复合。
只是那张面若重枣的关公的模样裂了开来。
露出一个笑脸隐隐的脸谱。
“我道是什么?却是把人都脸谱了,富人就是做好事,发善心,知书达理。穷人就刁民,只知道斤斤计较?”
林着明一剑砍完,却如同潮水一般紧接着第二剑。
但是无数金钱开道,化作一道金桥,些财神走着这条捷径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林着明。
“你与我不在一个高度上,我要弄死你,其实并不算难,只是欣赏你这样的人罢了,与其在外面的世界磨平你的棱角,归于平庸,不如跟着我,还可以保留你那看着还算可爱的直爽个性。”
“所以才要推翻啊!”林着明怒喝:“好处都被你们占完了,还带着那么令人厌恶的嘴脸!”
剑带怒意,旨在杀神。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
林着明不守只攻,六丁六甲死死护住要害。
胡介舟变身原型,一头牛犊子大的三尾皎狐,狐火飞扬,自带一股焚空气焰。
“嗡!”正是之前拦路的四个人中的那个“剑仙”。
其传的乃是武当剑诀,自有龟蛇动静之妙,此时直取林着明的咽喉。
除了他,那个西洋大力士也带上了铁拳套向林着明冲来。
如同看着奴隶角斗一般,那群神祇高高在上。
林着明的七杀剑与那剑仙的龙泉七星剑交锋。
只听得“吟”的一声,那武当剑仙的剑便断了。
随后口吐鲜血,就此倒地。
林着明一愣,却是看出这个老货正在放水演戏,并不想真的为了钱就去拼命。
随后剑锋一起,刺向那西洋大力士。
但那西洋大力士有独特之法,几乎不下于传武的“外炼筋骨皮”的外功大成境界。
铁拳挥来,无惧剑光,更隐隐带着一股寒气。
“这是什么东西?寒冰真气?”林着明心中一念,错过其拳风,一脚往其裆下踢起,起腿如鞭,踢中弹丸就要爆炸。
那西洋大力士却浑然不惧,林着明只觉得踢到了一块铁板,脚背疼得厉害。
竟然穿了铁裤裆。
林着明转身躲过一拳,同时口中雷音大喝:“吒!”
一道狂风呼出,带着阳刚雷音,贯穿脑仁。
这波是武法双修,雷音贯耳。
那西洋大力士只觉得一片空白,魂魄都似乎被震散了,随即一剑自其腋下刺入,直取心脏,一搅,拔出,便已经喷涌而出了。
与此同时,各路牛鬼蛇神,纷纷拿着自己的得意兵器法宝,与林着明发起了“车轮战。”
但只见着林着明身上气运勃发,一道紫微命光冉冉升起,顿时便有“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之感。
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就真的慌了:“镇杀他!一起上!不要让他活着成长下去!”
他们看出来了林着明的潜力和改天换地的决心。
剑上的寒光,很快就带走了几个花神的头颅,连着元神,元丹,都是一分为二的。
林着明好像不畏死,没有疲惫。
剑光分化五行,火的热烈,水的绵绵不绝,土的厚重,金的尖锐以及木的韧性。
同时肺部如同大风箱,气息喷涌,都好似烧了开水一般呼噜呼噜的声音。
邪财神从旁边拿过大关刀,这大关刀七十二斤,上雕青龙,龙首吐出一道寒光,正是刀刃。
大关刀力劈华山,更带着一股权势压人的逼仄之感。
城隍拿着生民簿找着林着明的名字,要勾划气数,只是翻来翻去,都没有林着明的名字,急得团团转。
关帝庙的庙祝,喝着符水,借来神力,身上泛着神光,浑身肌肉如同充气一般起来,拿着一把钢鞭,好似老将秦琼。
林着明身上冒出了紫气,只有贵人才有的紫气,法不加贵人,邪神许多手段无用,况且林着明还有六丁六甲护着,因此他们都选择了以武力镇杀林着明。
但竟然都没有使用枪械,似乎比林着明更有武德。
大关刀劈下,林着明根本不能格挡,只能侧开身子,但是随即便有四面八方的攻击。
一些被六丁六甲格挡,一些被胡介舟所转移。
少数落下,但见林着明道袍内鼓,如同灌风,真气震荡,将这些偷袭偏转出去。
“练气有成!”那邪财神哼一声:“如今的世上,你这般人物不多了!”
但随即大关刀便横劈,要林着明腰斩。
莫名之间,林着明观到这处地方的风水之机,相互流转,那邪财神总是站着“生位”上,而自己都是站着“困位,衰位”上,好些次,几乎到了“死位”。
没想到风水之学在这里也可以运用到。
林着明有意识地开始走位,身影如同八卦,手中剑便如同游龙一般。
邪财神越打越吃力,越打越吃惊:难道此人便是当世主角?怎么进步如此神速?如苍天眷顾?
“难道我气数已尽?不可能,我是关帝座下,福荫延绵,气运深厚,怎么可能输给他!”
邪财神一横,大刀从下往上撩,要把林着明劈成两扇。
城隍查不到林着明的名字,惊呼:“不可能,你分明没有勾划死籍,又没有录入天曹,怎么可能,你难道不在三界之中?”
然而他的生民簿直接烧了起来,任鸿友已经赶了过来,只见他大喝:“江宁县城隍,你的事发了!”
“大胆!你这野神,窃居正神,迷惑世人,竟然还敢在本城隍面前摆谱!”
然而任鸿友手中拿着一分盖了大印的文书,竟然是拿着江宁知县的名义,罢免江宁城隍,以阳世妖朝之权,硬刚阴世规矩。
城隍当下身上官威溃败一半。
“百姓怕你,是因为你这一身官皮,今日便剥了你的官皮,让你也尝尝孤魂野鬼的感觉。”任鸿友直接放狗,也就狼知县,白荣升。
狼知县一口咬住了城隍,便使劲扒他的官皮,没了官皮,便只是一老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