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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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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6章 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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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道门

    不论是在南渊国还是在北武国,都有不少亲王。毕竟这是两个建立起来也就三百多年的新国家,立国之初的那一大帮有功的家族干将们总不能一口气全都过河拆桥给屠绝了吧?对自家人都这么绝的话,那些外面投效过来的外姓人会怎么想?

    于是乎分封出来的亲王头衔不少。但好在没有傻兮兮的把国土也分封出去。

    所以亲王听上去的确属于贵族里最高的一档,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亲王都手握重权站在风口浪尖的。

    不过这一次找来张砚的这位武者背后的亲卫却是一位极少数实权派的亲王。不然怎能让南渊国讲武院都为他开方便门放进来找人?甚至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被南渊国这边人使绊子弄死。

    底气很足。即便萧恕不快,也只能让对方难堪一点,而不敢多余动作。

    这些弯弯绕绕在张砚问清楚了对方背后亲王府的具体封号时就飞快的在脑子里想明白了。

    在之前乾南北茶会之后张砚心知自己和北武那边的梁子不会就此完结,回来之后也有意的关注了不少北武国那边的皇室情况。之前张砚读的那些书里就有提到过此时在他眼前的这位武者背后的那位亲王,德厚亲王。据说掌管着北武过的各地财政大权,是北武国内顶尖的大人物之一。

    张砚也听闻了对方的身份之后一个反应不是别的,就是感叹北武杂学一脉的那位穆远千的确了不起,能把德厚亲王的世子都收到座下,也难怪在北武那边杂学一脉的处境飞快的改变,以至于明面上已经可以在主流学派的眼前晃荡了。

    “贵世子年少难免鲁莽,但也并非不可饶恕。所以他对我的无礼我并不介意。可我真不知贵世子那一身禁锢何来。与我也无关系。恐怕这位阁下是找错了地方。要不我介绍一位廊源城里不错的医师给阁下去问问诊?”张砚不会承认那世子是自己动的手脚。至少不会在嘴上承认。

    对面的那名德厚亲王府上的武者面色不变,似乎猜到张砚会狡辩,于是接着说:“是不是张先生施展的禁锢不重要。但闻张先生手段奇妙,应该知道我家世子身上的禁锢如何开解吧?若是张先生愿意帮这个忙,不单单是之前世子对先生无礼的赔礼不会少,我们还会另外奉上一份谢礼。还请先生万万帮忙!”

    难怪被派出来办这种事,光这一份能说会道的本事就不简单。完全没有跟张砚去纠结自家世子身上的囹圄到底是不是对方所为,只求对方解开手段放世子出来就是。至于以后,那是以后的事情,也是德厚亲王需要考虑的事情,和他这个跑腿当差的没有关系。

    张砚闻言也笑着点了点头,说:“若是有一百株上等玉芝兰干的话,或许我能帮贵世子想想办法。”

    “一百株。玉芝兰干?!”饶是那武者已经早有挨宰的准备,可还是被张砚说出来的价码弄得双目瞪圆。

    “没错。若是有一百株玉芝兰干的话我或许会有办法。若是没有,那我也爱莫能助了。”张砚的这个想法并不是临时起意。在和对方结下梁子之后他就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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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所谓的“玉芝兰干”是一种药材,很贵的药材,而且非常稀少,是玉芝兰晒干之后的成品。在南渊国境内几乎是找不到玉芝兰,也没办法种植。而北武国则是玉芝兰的只要生长地。虽然也不常见,可好歹能找到。而南渊国境内药房里的玉芝兰干总是缺货,看年看月才能从北武那边进一点回来,也早早被药房的大户分走。

    而玉芝兰干的最大用处就是强阳补阴,

    而且效果极好,只需要泡水饮用即可。属于荒天域贵族和上流里绝对的硬通货。根本供不应求。反正以张砚的本事,他在市面上去找玉芝兰干是极难的,更不可能找到一百株那么大的量。

    当然,张砚拿到这东西不是为了“强阳补阴”的效果。而是要其刚柔并济的药理。他可以拿来当做一味很难得的调和药材,用在他最近准备开始准备炼制的“培元丹”上。

    只要敲定了玉芝兰干,那剩下的那些药材就好办了。根据玉芝兰干的调和能力再寻与丹方上要求的药性吻合的药材就行。当然,也不排除多次调整,但有了玉芝兰干就能定下大的框架。

    “张先生好大的胃口!若是想要钱财亲王府不缺,同等价格的钱财大可拿去,何必要玉芝兰干这么麻烦?”那德厚亲王府的武者微微皱眉。以为张砚是想要所要玉芝兰干然后拿去贩卖。所以提议换成钱票。

    “不不不,我不缺钱,我想要的是玉芝兰干。若是有,那我帮贵世子想想办法。若是没有那就爱莫能助了。”张砚连讨价还价的余地也不给对方留。又不是南渊国的亲王,北武国隔那么远,他完全不需要留什么面子。那个倒霉的世子若是倒霉死掉的话,那他也完全不在意。

    “拿到东西了的话,我家世子就能无恙?”

    “应该可以。”张砚也不能再继续摘干净自己,留了一个念头。

    “那好。我会尽快给先生带东西来的,希望这段时间我家世子可以安好。”

    “那当然。uu看书看贵世子的身子骨,即便不能动,靠着灌些米粥再活个把月也是没问题的。”张砚笑眯眯的看着对方急匆匆的离开。心里已经在盘算有了玉芝兰干之后可能需要用到的药材了。

    很快到了下午,青铃公主的药浴也在楼上的一片惨叫声中结束了。一如周耘那样,最开始都好面子忍着不叫出声来,后来忍不住之后就彻底放开了,叫得那叫一个惨。以至于如今院里有传闻在说张砚的这门课项种种恐怖的故事。甚至还专门有人跑去萧恕和刘仁川那边反应过情况。

    不过说实话,这位青铃公主给张砚的印象越来越改观。或许单从体修的角度,她没有周耘天赋好,对药的吸收利用差一些。但放在荒天域里武者的修行路数来看的话她又算得上是天赋异禀的天才。不然也不会以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成就开元境中期。与她差不多大的周耘可才淬体境中期呢。差距非常明显。

    “老师,学生完成了课业,这就告辞。”青铃公主很忙,下楼之后礼貌的给张砚行了礼,留下侍卫清理楼上的浴桶,自己就要去上别的教习的课,或者要回去修行。

    不过张砚却叫住了她。

    “教习还有话对学生交代吗?”青铃公主第一次被张砚在课后叫住,一时间疑惑的仰起头看了过去。

    “我听说了殿下的一些事情。所有有些小小的建议。其实以殿下现在的皮肉韧性和承受力,再过一月的药浴淬炼的话,已经可以追上一些开元境初期的男武者的程度了。所以,如果殿下能习练一门强力的袭杀战技或许可以成为困顿时的翻身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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