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和两位长老被活捉,出口被堵住,福地修行者见大势已去,便只能投降。
孟岩不想走漏消息,所以,派遣何凌、雷兵守在出口,不让任何人出去。
角女则进了福地,跟随孟岩一起去检查福地内的情况。
福地传承几千年,手里的好东西绝对不少。孟岩在这方面还真没有什么见识,所以,得带着角女一块看看,免得有眼无珠不识宝。
“福地都有什么存货?都放在哪些地方?”孟岩问。
他是故意这么问的。
就是想从中找寻积极分子。
福地修行者投降是迫于大势,很多人心里是不愿意的,也是接受不了的,但其中也肯定有墙头草、随风摆,而孟岩要的就是墙头草。
谁投降得快,谁卖福地卖的彻底,他就准备给谁好处。
果然,大多数人都不理会孟岩,采用软对抗。
但也有人识时务,看明白了局势,立即在孟岩面前邀功,说道:“福地有几处宝地,分别是毛公楼、仙草苑、灵兽场、日月星楼……其中日月星楼是存放宝物的地方,分为大日楼、明月楼、星辉楼。最高档最稀罕的东西都存放在大日楼,需要掌门和长老共七枚令牌才可以开启。然后是明月楼,掌门令牌便可开启。最后是星辉楼,长老令牌便可开启。三座楼,分别存放着不同层次的高价值物品……”
投降的修士开始给孟岩介绍情况。
这些人往往是福地的边缘者,在福地里也不怎么受重视,发展前途有限,现在,变局出现,他们就果断的跳船,跳的最迅速。
孟岩正需要这些带路党。
为了表率,直接就给筑基液。
首批积极投靠的人,每人一滴筑基液。
对于孟岩来说,拢共不过十几滴筑基液,他给得起。
而示范表率的力量是无穷的。
看到孟岩出手如此大方,看到跳船获得的好处,立即就有大批的人开始动摇,纷纷过来表忠心,将福地的情况汇报给孟岩。
孟岩一边听着他们汇报的情况,一边开始搞整编。
他让这些积极分子将福地的人全都集中起来,无论还是修行者还是家卷,全都集中在一处。
然后,又将他们编成队伍。
每个队伍任命负责人,全权管理队伍。
如果出了问题,负责人承担连带责任。
在这个过程里,孟飞和孟羽提供了许多的帮助。
他们在福地生活许多年,了解福地的情况,知道什么地方需要秩序,也知道什么地方需要维护,以免宵小作乱。
这个事情很繁琐,比战斗还累人,但孟岩却不得不亲自做,因为真的缺人手。
毛公福地被攻破,这是机密,不能泄露。
既然不能泄露,那就不能用特情局的人。
特情局里,除了极个别以外,很多人都未必那么可靠。
他们也许没想过背叛特情局,但谁也知道他们私底下跟乌鸦有没有联系。
所以,人就这么多人。
孟岩就得亲自做,亲自管理,而且必须利用福地的人来管理福地。
安排好最基本的秩序以后,孟岩就开始搜刮。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日月星三座楼。
在星辉楼,孟岩发现了大量的材料,甚至有极为高档的符纸。这些东西,都是可以跟塔灵兑换积分的。
除此之外,最多的就是灵石。
福地这边储备的灵石数量着实有些吓人,竟然高达数百万颗。
孟岩让纪小敏将东西记账,然后就收入太一塔。
然后,孟岩又进入了明月楼。
明月楼的东西就很高档了,全都是稀有货,很多东西都是远古时代留存下来的。即便是角女,也大概只认得三分之一。更多的稀有材料和稀有物品,就连角女都是茫然的。
角女说,这些材料最起码都是金丹级。
纪小敏将其登记在册,孟岩又将其收入太一塔。
再然后,几人进入大日楼。
这大日楼里面存放的东西很少,主要是两种东西——筑基液、典籍。
筑基液的数量不多,孟岩也没怎在乎。
典籍则是毛公福地的核心传承,对孟岩的意义不大。
本来,常人看来最有价值的大日楼,反倒让孟岩觉得收获平平。
就在孟岩准备离开时,有福地修士说道:“掌门和长老偶尔会一块进入大日楼,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这件事情,很多人都很好奇。”
说这话的修士主要是想邀功。
很多人都在猜测大日楼有什么,毕竟,掌门和长老经常进入。
可实际进来一看,多少令人有些失望。
而这份失望反倒更显得之前的事情可疑,所以,那位想邀功的修士就顺嘴提一句。
说对了,就有功劳;说错了,也不打紧。
孟岩一听,便觉得事有蹊跷。
本来准备离开的他,便又仔细在大日楼里寻找了一圈。
“孟岩,这东西有点奇怪呢。”角女最敏锐。
她站在墙边,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墙壁。
孟岩走过去,仔细看了看,石头砌成的墙壁上面似乎有澹澹的印记,好像是某个图画。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
“这面墙确实有点奇怪。”纪小敏和慕倩也走了过来,仔细研究着石墙。
可是,几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孟岩伸手去触碰墙壁,感觉这石头有点特殊,彷佛是被灵机沁润过。
他心念一动,往里面注入灵气。
瞬间,灵气石沉大海,彷佛被无尽的深渊吸收吞噬。
“有点意思。”孟岩持续的输入灵气。
忽然,灵气触碰到某种力量,瞬息后,便有一股强大的气机涌动出来。
这股气息似乎穿越了三山五岳,似乎穿越了万里空间。
然后,墙上出现了一张脸。
“你们是谁?”那张脸表情严肃,带着威严。
孟岩没有说话,选择沉默。
“魏成安呢?怎么没见到他?”墙上的脸开口询问。
孟岩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而孟岩不说话,纪小敏和慕倩就不说话,角女也不说话。
墙上的脸似乎怒了:“你们四个不是毛公宗的人,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