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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天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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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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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各大掌教如此安排,那陈百华代乾坤宗先谢谢各大掌教为人正直,光明磊落,大公无私的兄弟之情。”陈百华向四大宗抱拳感谢道。

    “虽然我们四宗不谈利益,但是这一百名弟子的生活起居费用还得乾坤宗负责哦。”钱铁幕笑道。

    “那是自然,但是这四百名弟子调动权利,本城主需要各掌教给予。”陈百华微笑道。

    “好的,这些弟子调动权利归你这隆西城城主所有,但我们也有一个长老参与决策,大家意见一致才可以调动。”卫褚随意道。

    “多谢四大掌教鼎力相助,乾坤宗不会忘了这份情义。”陈百华再次感谢道。

    “好了,我们也不打扰陈城主处理隆西城事务,先走了。”钱铁幕起身笑道。

    陈百华将四人送出城主府之时,静静了几刹那,暗道:“这些老狐狸。”

    四大掌教出了城主府,往一茶楼而去。

    “幸好钱兄及时提醒,差点中了季秋的诡计了,想抽身没有那么容易。”孙席雄笑道。

    “哈哈,这季秋想让五宗绑在一战车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除非乾坤宗交那两个潜力弟子,我们或许会考虑。”卫褚笑道。

    “既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乾坤宗交不交都要消失在隆西城。”柏安然端起茶杯,平静道。

    “为兄还是粗人呀,对这些深远考虑确实与三位老兄相差甚远,三位讲怎么做,孙某绝不吭声一下。”孙席雄满脸敬佩三人之色道。

    “看你孙兄如此谦虚,让为兄如何活呀,下面我们再商议下一步如何做……”钱铁幕手指着孙席雄笑骂道。

    四人又在茶楼商议半日才离开。

    他们的聚集自然逃不掉陈百华的暗线监视,此刻他已经在回乾坤宗路上向季秋禀报四宗异常。

    “这四宗确实已经动了杀机,看来乾坤宗在劫难逃。”季秋听完陈百华禀报后沉吟片刻后道。

    “这四个家伙太阴险了,乾坤宗已经退让到角落了,他们还是紧逼不放手,他们到底想要什么?”陈百华不解道。

    “这个你暂时别管,你现在让他们出的弟子顶在前面,我猜测那隆断行突然出现在隆西城,时机太突然了,是巧合还是特意?”

    季秋陷于深思之中。

    “那些所谓来帮手的弟子,无非就是一些看热闹的,乾坤宗还要承担他们的一切费用,这真的是蹬鼻子上脸了。”陈百华愤愤不平道。

    “陈长老,你可以反过来想,他们这些弟子也是我们的护身符呀。”季秋笑道。

    “哈哈,还是掌教头脑转得快。”陈百华恍然大悟笑道。

    “好了,你回去小心行事,尽最大能力把四大宗生乱时间往后延长更好,到时我们就有对付他们的办法了。”季秋提醒道。

    “是。”陈百华朝季秋鞠躬后,退出掌教殿,再次回到隆西城。

    李源鸣这几日正和隆西城家丹药势力作争斗,以炼制丹药品质为赌约,约其主事孟子约来次秘密丹药决斗,谁输了谁就诚服于谁。

    当然李源鸣给出的本钱不小呢,那就是《万药丹典》,这个对炼制丹药的宗门,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诱惑,孟子约来一次豪赌。

    输了这炼丹宗就要分一半给李源鸣,赢了就可以学会炼制未见过的丹药,何乐而不为呢?

    “小子,你敢和老夫对赌,不怕老夫坑了你这本《万药丹典》?”孟子约莫着看着李源鸣笑道。

    “嘿嘿,当然怕,但是镇扬城万药宗您老惹不起。”李源鸣看着孟子约又道:“当一个与没有任何利益纠葛的,而且只会带给你好处的事情,是谁都会想搏一搏,毕竟拥有这本丹药,那定源城以下的宗门那可都是你的顾客,就算我赢了,这本《万药丹典》还在划草宗。”

    “哈哈,小子有魄力,老夫就喜欢和你这样的年轻人打交道,来选择丹炉,我们来炼制上品灵力丹,看谁的丹纹多,就获胜。”孟子约站在一排丹炉前,对李源鸣笑道。

    “哈哈,孟老,我有丹炉。”李源鸣随手拿一丹炉笑道。

    “好好,大家都说低级的丹药好炼制,其实老夫看并不好炼制,圆满状态和有丹纹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孟子约也拿出自己的丹炉摆在自己的面前道。

    接着他又拿出四份同样炼制灵力丹的药材,防止炸炉等发生,备一份用一份。

    “孟老,你这丹炉有点故事呀。”李源鸣打量着那丹炉片刻,然后笑道。

    “诶,你还懂丹炉好坏?”

    孟子约有些惊讶道,这小子年纪轻轻懂得炼丹药已经非常不错,难道他对炼丹炉不家研究?

    “咳咳,略懂一二,孟老一炷香时间,炼制颗灵力丹,然后我们比一比纹路,谁多谁赢。”李源鸣干咳二声,转移话题道。

    “你这小子有点急不可耐呀,等下输了,别哭鼻子呀。”孟子药看着李源鸣那副着急样子,顺便调侃一下,并将那炷香点燃。

    李源鸣静静地看着他完这些,也没有动手,由于炼丹需要神识把控,目前这小子修为境界才玄阶九重,也只能炼制这种最基本的丹药。

    那孟子约又自顾自的,用内火将那丹炉烧热,慢慢等着炉内通红后,才先后放下一份药材,他用神识控制那些药材与丹炉的接触时间,只见那些药材先被炼制成白色粉末,那些时间微微有些调整都很重要。

    李源鸣见他一套后动作下来后,又及慢将两份药材给全部整理一遍,将那两堆药材重新给分一次,相同的捡在一起,又将一些腐败之叶给剔除,看了又看这些药材无误后,他开始组丹炉加热。

    用人体火炼制丹药那是最伤神的,况且自己现在才玄阶九重,被先知把修为境界给强行压制,那神识自然逃不了祸手。

    那丹炉温度慢慢变高,直至丹炉通红,李源鸣仍未放药材,等了几个弹指间后,才将那些药材分时间先后放丹炉。

    但这些药材与那孟子约先后顺序有些差别。

    那孟子约此时那有心情看李源鸣炼丹,专心地注重自己的丹炉和里面的灵力丹。

    那炷香已经过去一半了,那孟子约的丹炉内响起丹药撞炉壁之声,那声音越来越急促,看来是要出丹炉了。

    孟子约用神识掌控着丹炉内的那枚灵力丹,

    丹饱满是一般炼丹师要赶紧出丹时刻,否则神识无法掌控那丹药,最后那丹也会变干丹,缺乏圆润色,这是炼丹之大忌。

    但孟子约和李源鸣赌的是炼制丹纹,那丹饱满后,仍然它在丹炉继续炼制,最后在干丹与纹路之间成型,那丹颜色鲜艳,虽有纹路但色则不变。

    那孟子约丹炉内的灵力丹撞击那丹炉壁,像冰雹一样猛烈,孟子约终于忍不住了,随后手一拍丹炉,一颗丹药随后跳出丹炉,被孟子约用瓷瓶一撸,那丹药随后进入瓶中,仍然在跳动。

    “不错呀,三纹丹。”李源鸣低头炼着自己的丹药,头也不抬道。

    “你这小子,竟然知道老夫的丹药纹路?”那孟子丹此时不淡定了,因为他用神识控制这丹药成型再到丹纹和收丹,这小子搞着自己的丹竟然知自己的丹纹,太震惊了。

    李源鸣没有回答他,只见他双掌往丹炉里打着阵法与掌控丹药成型中,没有时间理会这孟老头。

    孟子约扭首看着这小子炼丹,他自己炼丹靠的是自己的精神力即神识,这小子竟然像巫师一般,在那打着什么手印,百思不得其解。

    李源鸣的丹炉内也响起丹药碰丹炉壁的声音,不像一颗丹药反而像三颗丹药在丹炉里转动。

    孟子约更加不淡定了,起身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李源鸣丹炉内的情况,但那神识慢慢被李源鸣的神识给逐赶出来,那能让其探知炼丹秘诀。

    “嗯。”孟子约脸色不悦,冷嗯道。

    李源鸣看着这老头神情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那肉动的感觉。

    又过了几个弹指间,那丹炉内声音越来越微弱,但是像风一样转动,没有之前孟子约那种丹碰壁的声音,像是几颗丹药在顺着轨道转一般,还见这小子往里打着各种手印加持。

    那孟子约抓了下那花白的头发,疑惑道:“小子,不会丹崩了吧?”

    “孟老,多虑了,它们在自己转动,有序的转动,这样受热均匀,纹路更加清晰可见。”李源鸣淡定道。

    “切,你这小子,别哄骗老夫,老夫自从炼丹以来,那个丹药就是在丹炉里碰撞,借炉壁受热,形成各种丹纹。”孟子约不懈道。

    “孟老,活得老不一定经验多,有的人活一生也没有搞懂人为什么活着。”李源鸣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打着种手印道。

    孟子约没有与其继续废话,看着自己瓶里的那颗单面有着三条丹纹灵力丹,暗道:“这世上真没有老夫见识过的炼丹秘诀吗?”

    “出丹了,出丹了。”李源鸣唱道,双掌拍着那丹炉盖。

    只见那丹炉内三颗丹药顺着旋转方向转出丹炉。

    李源鸣将那瓷瓶顺着那丹药旋转方向,等着那丹药自动进入瓶内。

    “这小子是不是耍猴的,出个丹还与众不同,虽然出了三颗灵力丹,我们赌的是丹纹多,而不是丹药数量多。”孟子约怀揣着那一线希望,极力否定李源鸣的炼丹成果。

    “孟老,自己拿着看,自己数丹纹。”李源鸣将那瓷瓶盖上,掷给孟子约又道:“哈哈,今日百草宗又多位宗主了。”

    “少在那里得意,看过方知。”孟子约单手抓住丹瓶鄙视道。

    孟子约打开丹瓶传出一片丹香,那三粒丹药竟然还在转动,真的奇怪了,进了丹瓶还不老实,这小子真会装鬼作怪。

    不得已,盖上盖,将那丹瓶猛拍几下,那三枚灵力丹受到力道作用,之前的运动轨迹一下崩了,纷纷掉落瓶底。

    “靠,都是四纹丹,你小子搞什么鬼能炼出三颗四纹丹?”孟子约高呼道。

    “你只看一面呢,另一面呢?”李源鸣端坐在那椅子上笑道。

    孟子约见这小子讲另一面还有丹纹?手一抖,那瓶内的丹药翻了个身,赫然三颗全是四纹丹。

    “你小子赢了,给老夫讲讲这二份药材你怎么能炼出三枚丹?”孟子约走到李源鸣身边,诚恳道。

    “想学吗?那需要拜师哦。”李源鸣邪笑着又道:“差点药材,本可以炼成四枚的,我为了这丹药好看,量足,只能炼成三枚。”

    “那怎么一丹炉能炼几枚丹药,我看你这小子才玄阶七重呀,神识也支撑不了才对呀?”

    “嘿嘿,先让我做宗主后再讲,你我现在没有关系。”

    李源鸣那捉死的笑容,让孟子约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其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与蹂躏一顿方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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