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家伙就是那管枫扬,臭不要脸的家伙。”慕容霜闻声瞬息满脸鄙视,小声道。
“霜儿姑娘,你爹不会就只生你一个吧?”李源鸣好奇问道。
“有两个哥哥,大哥叫慕容道,二哥叫慕容剑,他们都二三千岁了,儿孙满堂,但对我很好,虽然掌管着山庄产业,但他们精明能干。”
“这老小子才一二百岁,看来管通程也是老来得子呀,能修炼到皇境六重也是一个修炼天才,你怎么不考虑一下呢?”
李源鸣打量着那管家大公子,笑着朝这姑娘逗趣道。
“切,嫁予他作小妾,有辱本姑娘名声,再说他是一个花花公子,对他不感兴趣。”
“看他对你紧追不舍,从我们出山庄都跟到这里来,还带来王境武者,看来今日想送你入洞房了,哈哈。”
“公子,你再这样,本姑娘回去了。”
这丫头闻言满脸通红,想不到这家伙也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这时,那边一桌传来一阵哄笑声。
“管兄,今日桃花朵朵开,你快要圆你多年的执念——和管家丫头入洞房了,来喝一个,恭贺一下。”那姜渡端起酒杯笑道。
“哈哈,姜兄,大家都是多年的好兄弟,日后有好的姑娘也介绍给你,过下做新郎的兴奋,各位今夜花销算本公子的。”
管枫扬那爽朗的笑声透出一股得意,今日确实是运气好如登天了。
“管兄,小心驶的万年船呀,这小子好像是上次破坏你好事,今日又见他在,是不是再让二位长老前来?”
姜渡上次指挥掳慕容霜失败后,对李源鸣记忆深刻呀。
“姜兄,你就放心吧,皇境巅峰和王阶境那是两重天,他再厉害也是洪太上长老一刀的事,大家先吃好喝好,完事后,你们也去望香楼快活快活,哈哈。”
……
这一桌那笑声带着一种势在必得,带着一种龌龊的想法,让人感觉与这酒楼格格不入,引来诸位食客投去鄙视的目光。
但也引来同道中人的喜好,不愧是男人中的标杆——迎风扬。
那慕容霜见这些家伙肯定是在谈论她,那芳容瞬息发青,右手夹菜都有些颤抖,这小子让自己出来玩耍是祸还是福?
“镇定,别慌,有本公子在此,他们拿你没办法的。”
见这姑娘那害怕的神情,李源鸣传音安慰她,食着美味的菜肴,喝着佳酿,眼睛却盯着小麒麟那副吃相,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这丫头见这家伙安慰她后,竟然在那里发笑,心里一阵发凉,这小子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故意将自己引出山庄?
“看你的马子在那里花容失色,提心吊胆的,你还有脸在这里笑本神兽,真的欠揍。”小麒麟不满地传音道。
“哦,霜儿姑娘,本公子是在笑这小家伙食相,别误会。”
这丫头闻言,目光瞄向这小猫,只见它双爪捧着那鸡腿,像小孩一样啃着,满嘴油渍,嘴里还嗯嗯唧唧的,觉得滑稽可爱,那害怕瞬息散去,伸手摸向它的脑袋。
这小麒麟正专心干它的饭,被这丫头突然一摸麒麟头,瞬间炸毛,一个即跳,腾空窜出三丈远,落在那管枫扬那桌上,随后又是一番骚操作,叼起那鸡头,瞬息窜下楼去,留下一桌愕然的武者。
“这谁家的死猫,竟然如此放肆?”姜渡大声喝道。
这慕容霜也被这小猫的神操作,吓了一跳,那双求助的眼神看上对面的李源鸣。
“姜长老,这只猫是那小子的,刚才就在他那里食饭。”一武者指着李源鸣这桌,大声嚷道。
“管兄,天赐良机呀,哈哈。”那姜渡哈哈大笑着,起身朝这小子食桌大步走来,暗道:这小子一剑可以击杀皇境巅峰武者,自己不能大意。
“这位公子,你家猫将我们那桌菜肴搞翻了,怎么办?”
“这位道友,我也正在找那猫,在我这里吃喝不说,还偷偷地跑掉了,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它回来算帐?”
这小子看出这家伙故意找茬,便逗他玩。
“不对,我们来的时候,那只猫就坐在你这桌的椅子上,还有这姑娘在逗它玩,你别不承认,如何赔偿损失?”
“那你讲怎么赔偿?”
“我们不缺灵石,让这姑娘陪管公子出去玩一玩,明日便将她归还于你就好。”
“你知道我是谁吗?”李源鸣起身道。
“我管你是谁,只要你答应此事,本人保你没事,否则有你苦头吃。”姜渡那面色强硬道,暗道:这小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对他怎么样。
这姜渡太嚣张了,竟然敢在大白天要这姑娘陪那管枫扬出去玩玩,只要是个男人都知道那玩玩是什么意思了,那今日就先玩玩你。
指着那楼梯口道:“耶,那里是什么?”
那姜渡正在戒备着,见这小子右手指着前面,条件反射的扭头看过去。
‘啪’的一声,一道巴掌声响起。
那姜渡急忙捂着那左脸,那脸上印只一个鲜活的巴掌样,如同那煎饼刚刚烙出来一样。
“你小子,竟然敢打老子,找死呀。”
这家伙迅速扭头回来,双目圆瞪,看着李源鸣,那眼中满是怒火。
“凭什么讲本公子打你了?本公子指着那热腾腾的壶茶,再讲了,你我相距一丈远,本公子手也没那么长呀。”
“老子在你桌前被人扇一巴掌,那就是你打的。”
“你别血口喷人,那你问问是否有人看到本公子打你的?”
此时,酒楼的的食客都看不惯那姜渡的言行,那会出口声援。
“几位兄弟,刚才是不是这小子打的老子?”姜渡见众食客都闭口,只能寻找几位同来的兄弟了作证了。
“姜兄,这小子就是故意找茬,你就先退下,让洪太上长老,教训这小子,看他如何嚣张。”
管枫扬当时也没有看清,只见人影一闪,那姜渡就被打了一巴掌,担心这他吃亏,于是出言劝解道。
“好的,你们管家如此欺霸良民,本庄主今日替天行道。”
见这姜渡要走,一剑将在一丈外的姜渡脑袋削掉,再一脚将这尸体踩出窗外,朝众位食客道:“诸位看清楚了,这管家武者仗势欺人,罪有应得。”
那管枫扬见状脸色瞬间苍白,那双求助眼神看向自家洪太上长老,如果不将这家伙给灭了,那他不好向定远宗交代。
那老头心领神会,虽然对这个公子行为不满,但为了服从管通程的命令,还是义无反顾地做起他的保镖。
“这位公子,你手段太过狠毒了,这位仁兄说了句不该讲的话,你却要了他的命,老夫今日如果不惩戒你,枉对江湖道义。”随后朝着八楼食客吼道:“不相干人退下,本长老要代天执法。”
八楼食客刚才被这场景已经吓得不轻,而那颗在楼板上滚动的脑袋,更让他们吓破胆,此时又见这老家伙大吼,争先恐后的往楼梯涌去,害怕晚一步,就会尸首分离。
“这位老人家,你别动不动代天执法,你和这种人坐在一起食饭,看得出你没有那资格,更别在这里玷污道义。”
李源鸣挥手让慕容霜退到七楼,在这宽大的八楼只剩下几名武者在围观,他们都想看看这小子如何被太上长老灭杀的。
“小子,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老夫手段残忍了,让你今日去阎王那里报道之时,不要告老夫状。”
这老家伙也听闻这小子之前的事迹,不敢托大,释放出三丈刀域,将李源鸣罩在里面,右手紧握长刀,严阵以待。
见这老家伙非要自己找死,左手朝其轰出奇寒一拳,三丈外的洪晃被这奇寒之气瞬息感到死亡气息传来,想急速向后飞退。
但这小子却不给他后退的时间,与此同时,右手一剑破苍穹,那剑悄无声息地将那老家伙脑袋摘掉。
那无首脑袋瞬息往上疾喷出一丈血箭,激射在那房梁之上,如那朵朵桃花盛开。
那脑袋‘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朝着看热闹的众人脚跟前滚去。
“呀。”
管枫扬和那桌武者,此时双腿在颤抖,这小子还是人吗?就他娘娘的一剑搞死自家太上长老,那他们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切割。
四人双腿发软,接连‘扑通’的一声声跪在楼板上,因害怕和紧张,那脸色发青,嘴唇哆嗦,话都不会讲了。
“你就是管枫扬,本庄主今日要将你押回慕容山庄,你们四人只能允许一人回去报信,其他三人自行了断。”
李源鸣手握长剑,朝那五人走去,那每一步脚步声如同踏在他们心坎之上,这是魔鬼的步伐,这是索命的前奏。
那四人见状,今日难逃一死,既然这小子已经讲了,看来还是有一个活命的机会。
四人相互对望了一下,脸上透出强烈的求生欲望,那手脚也不颤抖了,几乎同时,挥动兵刃朝对方招呼。
一时间那当当的刀剑碰撞声响起,四人怒骂声响起。为了生存各自拼命厮杀,都想做那个最终活命之人。
但事与愿违,这小子没有杀他们,倒是他们被自己人砍得头破血流,身首异处,残肢断臂,最后都躺在血泊中,含恨离去。
那管枫扬此时强行站行起来,手握长刀,指着这小杀星,颤抖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插手管家和慕容山庄之间的事情?”
“哈哈,我是慕容山庄庄主,你就等你老子来山庄接你吧。”
这小子一挥剑将其双肩刺伤,封住其大穴,提着他的腰带往楼下而去。
那酒楼见有人打架,赶紧将护卫者喊来,但见这小子太过强悍,纷纷退下,作壁上观。
退到七楼的慕容霜见这小子提着一人下来,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回到慕容山庄议事堂,将那管枫扬往地上一扔,道:“各位长老,与管家一事开始了,大家都做好准备。”
慕容正雄看了看地上的管大公子,暗道:这小子做事雷厉风行呀。
“为了山庄的安全,各位按照着本庄主的指挥,作相应部署,防止那定远宗前来搞事,本日今日顺路其一长老给灭了。”
“什么?”
慕容正前此时那神情如同被人猛地捶了胸口一拳,这小子昨日我们刚刚商议,这小子今日就将人家一长老给灭了,这真的是搞事精呀。
事已至此,再多震惊都无济于事,只能听从这小子安排吧,慕容山庄是福是祸全凭天意。
那管家和定远宗都接到溪涧酒楼的告知,说管枫扬被跟在慕容霜身边的年轻武者擒获,那姜渡被人家一剑灭了,而且还被人家一脚踹下八楼,现摔成一摊泥在酒楼门前。
管通程闻言跌坐在地上,虽然知道这慕容正雄不敢杀他的儿子,但还是为儿子的遭遇感到震惊,这慕容山庄何里有这么强悍的年轻武者,一剑可以将王境一重武者给灭了。
心中的恐惧让其不得不备好资源朝定远宗而去,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还是找靠山商议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