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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锦衣卫明明超强却过分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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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 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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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姓秦......

    陆寒江暗自思量着乔十方的话。

    他的身份牵扯到一件皇家隐秘——指挥使孟渊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原来是这么个隐秘。

    那看来,那些打算下手的人,不是冲着秦羽的命去的,而是他手上可能握着的这个玉佩的秘密。

    乔十方整暇以待,他的话都说完了,现在就等陆寒江的回答了。

    “贤弟应该知道我出身陆家氏族吧。”陆寒江说道。

    “这个自然。”乔十方点头,陆寒江的身份来历他早就查过,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

    “其实我小时候过得很不好,被人看不起,可能大概,说不准还被人退过婚。”

    “啊?”

    陆寒江没由头的话让乔十方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说,我打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出人头地之后,回去打脸陆家尚书大人,来一句莫欺少年穷,这个你觉得怎么样?”陆寒江耸耸肩问道。

    乔十方嘴角一抽,道:“陆兄,莫要说笑。”

    “你要知道这可是江湖客最喜欢的段子......也罢,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开个玩笑而已,都到这个份上了,陆寒江倒没有赖账的想法,与其费心费力编个借口去糊弄他,不如直接告诉他算了。

    他接过了乔十方的秘密,这便算是将自己摆在了一个明确的定位上,于是他说道:“嗯,贤弟应该知道,我在正魔两道,都有不少朋友。”

    “陆兄朋友遍四海,在下当然有耳闻。”乔十方点点头,锦衣卫结交江湖人只要能有个由头,私事不得越过公事,这便算不得犯忌,一般也不会有人揪着这点不放。

    “其实吧,我是为了找一个人。”

    陆寒江说着,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找了大概五六年了,才勉强寻到些线索。”

    “哦?竟有此事,”乔十方来了兴致,正了身子问道:“不知是哪路神仙,竟能够让陆兄这般念念不忘?”

    “我这人罢,权利地位不太在乎,金银财宝以我的身份是不缺的,至于其他,也都兴趣平平,唯独这好胜心比旁人,稍强了那么一些。”

    陆寒江吹了吹茶水,升腾的热气将他的面容变得有些模糊:“多年前输给了那人,让我很是不甘心,若不赢回来,怕是这口气咽不下。”

    “哦?有此事?不知是哪里的高手,陆兄这般身手都能吃了亏?”乔十方问道,虽然不清楚多年前的陆寒江是什么水平,但以他现在的高度去看,想必不会太差。

    以他们的身份,若是以大欺小自不会去说胜负二字,恐怕那人是在某个方面,切实地胜过了他,才会有此一说。

    果不其然,听陆寒江又笑叹一声道:“倒不是输在了拳脚,那人是半点武功不会的。”

    乔十方并不意外地点头:“陆兄如此说,小弟便更加要问了,那究竟是何人?”

    “暂且还不能告诉你。”陆寒江想了想,说道。

    “陆兄何意?”乔十方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别误会,不是打算赖账,在下怎么也算堂堂锦衣卫千户,这身价自然不能要的太低,不然岂不是连累贤弟都面上无光。”

    陆寒江起身把一口没喝的茶水放下,道:“今夜戊时,烦请贤弟陪我走一遭吧。”

    乔十方沉默良久,最终才点点头算是应下了:“去何处。”

    “皇甫家。”

    听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乔十方没有去问他想做什么,既然都带上他一起了,到时候自然会言明,他只是不解:“以你我的身手,何须等到入夜。”

    “给你点时间收拾一下胳膊。”陆寒江看着他绷带打满的手,若有所指地说道。

    乔十方眼神微动,对方竟然已经看出他的伤势并没有面上那么严重,这陆寒江,倒是有点小觑他了。

    “多谢陆兄关心,”乔十方故作淡然地笑道,见他要出去,便顺口一问:“兄台何往?何不留在这用茶水。”

    “不了,要去祭拜一下故人。”

    “李鬼手?”神思敏捷的乔十方一下就猜到了,他笑着打趣:“陆兄对那位商姑娘可真的是好,莫不是看上了人家?那可得抓紧些,四殿下可是性情中人。”

    “贤弟误会了,我可是将商姑娘当作亲妹妹看待的。”陆寒江转过身,一本正经地说道。

    待陆寒江走后,乔十方才收起了脸上的假笑,他盯着那杯没有用过茶水,忍不住砸了砸,自言自语道:“铁树开花?啧,可惜,若不是那姑娘的身份,拿来钳制这陆寒江说不定还有奇效......”

    ......

    锦衣卫那边损兵折将的,士气低落,皇甫家更是愁云惨淡,张让的死给他们的心头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

    道行高的几个江湖客,都看得出,虽然张让肩上伤地重,但真的要他的命却是这喉间的一刀。

    最可怕的在于,张让是被人一刀斩杀,死前甚至连挣扎都做不到,哪怕他有伤在身,如此结果也太过骇人了些。

    皇甫家的正厅里,此时挂着白帆,张让的尸体躺在了临时打造的棺木里,主持葬礼的是庄严观的无为道人,他是代替皇甫玉书在此,因为皇甫家主已经悲伤太过,一度哭到昏厥。

    此时厅里的同道,许多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很复杂,原因无他,就在此前皇甫玉书因张让之死大怒,要放手一搏时,将他拦下的,不是别人,正是无为道人。

    “唉。”

    无为道人叹了口气,他虽然叫做无为,可心头的念想,却远要比旁人多得多。

    魔道钝刀子割肉的法子他早已看破,可是皇甫玉书不出手,他也不会主动去送死,张让很好地用性命证明了光凭一股子莽劲,是肯定拼不过魔道的。

    只不过,他心中却不怨恨皇甫玉书,直到那张让身死,尸首被丢到门前的那一刻,皇甫玉书大怒暴起,正要出手之际,他终于想明白了。

    引而不发的弩箭才是最具威慑力的,不论皇甫玉书的天道三剑究竟是不是练到了第三层,只要他不出手,魔道就必然投鼠忌器。

    也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够支持到援军赶到。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真的很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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