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闭上了眼睛仔细的感悟着。
脑海之中的还是那些文字,它们飞舞着,跳动着,变化着,
一个古文上升变成了天空,一个古文下降变成了大地,一个古文变成了太阳,一个变成了月亮,接着是山川、河流、草木
这些文字在他的脑海之中勾勒出了一幅画,一副有些模糊、抽象的山水画。
有天地,有日月,有山川,不过只是一隅。
慢慢的,这幅画就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王哲睁开眼睛,并未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神奇的变化。
内力不见增加,神识也并未增长,
“这,算是什么?”一时间他有些疑惑。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半天,
王哲站在山顶看着春雨,仔细的算了算。
“老侯的孩子应该快要出生了,当初说好了要去喝喜酒的。这么久不见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可好?”
过了两日王哲便下了山朝着郭北县城而去,这一次他是一个人,并未带着来福,因为来福带在身边有些显眼。
个头长的有些大,已经像个小牛犊一般了。
清晨下山,也没怎么急着赶路,这路上走走停停,不到晌午到了郭北城外。
“咦,这是怎么回事?”
王哲站在城外,看着半空。
只见郭北县城的上空漂浮这一层灰蒙蒙气息,好似是灰色的云彩,另外其中还透着淡淡的血色,看着就充满了不详。
“去年离开的时候还没有这么严重。”
进了郭北县城,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
街上店铺还是熟人,看到王哲之后都笑着和他打招呼,
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人,只是彼此之间似乎变得陌生了一些,
城里也比他离开的时候也冷清不少。
那些在这打探消息的人离开了,他们并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春宵楼也没了往日的喧嚣,因为那位花魁也离开了。
王哲在县城转了一圈,这一路走来,看到很多人的头顶的气息中萦绕着淡淡的灰色。
“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很多人都要生病的样子,是要闹什么瘟疫吗?”
这让他有些担心,之后他顺道去了一趟城隍庙。
与他想象之中的不同,城隍庙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人上香,叩拜之后很快离开。
和他离开时相比似乎是两个不同地方。
半年多不见,那庙祝似乎苍老了许多。
“捕爷,好久不见。”见他进来,庙祝一眼就认出了他,笑着和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王哲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大殿之中的城皇塑像,身上只有零星的愿力,比他离开的时候更少。
“最近来的人不多吧?”
“是,比前些时候少了许多。”庙祝无奈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会这样?”
他还专门却看了城中的几处水井,结果并未在水中发现什么异常。
王哲回到了自己曾经住的宅子,屋子里已经落满了灰尘,他抬手一挥,一阵风气,
灰尘被吹起,飘到了窗外,将家中打扫干净,然后锁上门,去了老侯的家中。
却没料到他家中门上挂着铁索。
仔细一打听,老侯居然带着妻子回老家去了。
“回老家了?”
王哲听后便离开郭北县城,准备离开去老侯的老家。
当他到了城外的一个山村旁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附一个村子上空也飘着灰色的云气。而且里面这些人的情况似乎比那郭北县城更加的严重一些。
山村不大,很快就转遍了,他甚至连附近的田野都转了一遍,结果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他一路前行,接连去了几个山村,这些村子上空的气息是正常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王哲心中很是疑惑。
一路上走走停停,他来到了老侯的老家之中,这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小山村。
还没进村,他便施展“望气术”仔细的看着山村上空,看了好一会。
进了山村之后,他又看了看这里的村民,他们身上的气息是正常的。
他找了个村民,问清了老侯的老宅方向。
敲开门,露出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
“阿哲,你怎么来了?快,快,屋里坐。”
老侯见到王哲先是一愣,然后十分的开心,急忙将他让进了屋子里。
孙秀莲停着个大肚子,行动已经十分不便。
“嫂嫂这”
王哲定睛望去,只见孙秀莲的身上有一层淡淡的黄光护持,仔细一看,那光芒的来源却是手腕上的一串佛珠。
“快了,就这两天的事了,你可别走了,就在这住下!”老侯道。
为了欢迎王哲,他是烧鸡宰鹅,忙碌了好一会,炒了好些个菜,
“来,边喝边聊,这半年多你都去哪了?”
“也没去那,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自己呆着,对了,怎么突然来乡下了?”
“这不是秀莲就要生了吗,几个月前,她身子还方便的时候,去了一躺兰若寺许愿,那寺里的广济禅师说让我们离开郭北县城。
后来我就和秀莲来乡下住了一段时间,总觉得不方便,就又回去了,年关前又碰到一个年轻的禅师。
他先说恭喜我有后,又说我和那兰若寺犯冲,让我离开兰若寺。
这不,我就来了乡下了。”
侯助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年轻的和尚,是不是穿着一身残破的僧衣,还赤着脚,模样很俊俏!”
“对对对,你认识他?”
“见过一面,他居然来郭北县城了?”王哲一听首先就想到了那普难和尚。
他在离开郭北城时候,广济禅师就提到过,郭北城可能会出意外,只是当时没有说明到底是什么,那普难和尚也看出来。
“他来这里做什么?”
“会出什么意外呢?”
吃过饭之后,王哲说要四处看看,离开了老侯的家后,他便径直到了兰若寺,找到了寺中的广济禅师。
“阿弥陀佛,数月不见,施主风采更胜往昔。”广济禅师见到他之后十分的高兴。
“大师过奖了,今日来是有事要请教大师。”
广济禅师将他请到了自己的禅房之中,上茶之后便支开了一旁的僧人,禅房之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