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吞噬灵脉的样子,让夙少淼十分的熟悉,只是这一次夙沙罗凛的变身变快的了许多,但是好像整体的大小却不如上一次的大。
仔细看夙沙罗凛的身体上有一道长的伤疤,夙少淼认了出来,这是上一次龙忘忧在夙沙罗凛身上斩出的巨大伤口,那一剑甚至让夙少淼三人以为已经干掉了夙沙罗凛。
不过这一次夙沙罗凛变身完之后并没有停下,反而是从身上飞出了两道绿色青色的光芒。
那是一个玉戒和一柄青色的短匕,分别是湍翠玉戒和魔道至宝残青丝。
这两个宝物飞出之后,直接全部附到了夙沙罗凛的仿佛魔化的躯体上一般,看起异常的诡异。
虽然他的身形远远没有上一次庞大,但是带来的灵压已经是丝毫不逊于上一次,甚至在有两个宝物的存在下,变得更加厉害。
碎心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没想到他还能将魔族的化身之术,经过自己的改良变成这个样子,这也算是一门奇术了。”
不论这个魔族的身姿本身多么的丑陋,看着那些混色的骨刺也让夙少淼感觉到全身舒服,同时夙沙罗凛嗡嗡地说道:
“你们潇逸宫!三番两次的阻碍我!上一次我就破不得已吞了灵脉!这一次伤还没有治好!继续追了上来!还是被你这么一个刚刚结丹的小辈,这一次你不要在想能从我手里脱身了!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之后,他身上无数的骨刺上都射出了混色的光线,朝着夙少淼射去。
夙少淼捂住了自己腹部的伤口,快速的移动着身形,快速的躲闪着这些光线,这些光线将地面上打的坑坑洼洼。
多亏这塔材质坚硬,要不然不知道被这种光线不断的攻击着,这一层不塌了才怪。
但是躲闪完一波光线之后,夙沙罗凛总是能再一次射出新的光线,丝毫不断。
夙少淼不断的躲闪间,灵力终于是恢复了一些,但是还是不断大喘气了起来,看了一眼远处上来的阶梯,对碎心说道:
“碎心姐,我没有办法了,只能用变身克制变身了,希望下面的人不要突然上来。”
碎心的语气也已经是变得十分严肃,说道:“别说有没有人了,再不妖化,你可能要死了都,他这魔族变身是练的很好了。”
说完之后,夙少淼忽然停下,站到了原地
"咣啷!"一声,墨霄剑被夙少淼直接插到了自己的面前。
然后他双目瞬间变的细长了起来,两个眸子更是变得好似两柄弯刀,看起来瞬间妖异了起来,眼中先是变得猩红无比。
同时夙少淼用手一拍,身前的墨霄,墨霄剑把的中央,忽然一个黑色珠子一动,同时释放出来了大量黑色的气体,这些气体并不似墨家灵气一般,反而是冲着一股魔性。
正是封在墨霄之中的器元,所释放出来的魔气。
夙少淼用力一吸,这些魔气快速从夙少淼的鼻子之中吸入了他的体内,很快的吸了个一干二净。
吸完之后,夙少淼血红的双眼,变成了明亮的黑色,唯一不变的就是双眼还是蛇眼,虽然一样的凶戾,却不在妖异。
眼睛变完之后,夙少淼的脖颈处,出现了极为明显一层淡淡细细的碧蓝色蛇鳞,蛇鳞反射着好看的蓝色光芒。
双手也好像变大了几分,本来正常的人手,也附上了一层细鳞,变成了两个锋利的蓝色妖抓。
夙少淼本来周身的墨家墨黑色的灵力,现在变成了一半黑色一半灰色的妖气,看起来气势颇为惊人。
夙沙罗凛看着夙少淼哼了一声说道:“终于再一次出现了这个样子的你,真的应该让他们也看看你是一个什么样带着妖族之力的怪物!”
“我是怪物没错,但是我用之为正!那便是正!就算我修了你的偷天造化功!也行之正!”夙少淼不甘示弱的说道,同时轻轻单手就拔出了插在地上的墨霄。
墨霄剑直指此刻看起来丑陋无比的夙沙罗凛,说道:“我便是这世上最有资格说你的人!因为我和你一模一样!但是和你的选择!完全不一样!”
这个时候再这一顶部的人,已经笑开了花,若不是要隐藏身形,可能就要拍手称快了,说道:
“哈哈哈!太有趣了!本来我以为这个夙沙罗凛已经是稳占上风了,没想到这个夙少淼还有这么一手!”
稍微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
“先是那奇怪的魔族的神念之力,突然袭击了这夙沙罗凛,中断了他的攻击,接着就是他这全身的妖气!!”
说完之后,他仔细的凝视了一下夙少淼身上的碧蓝色鳞片,又回忆了一下,一开始夙少淼血红的双眼,说道:
“是相柳嘛,这是什么功法啊!我从未知道人族能变成妖族,这也太厉害了!而且他现在的姿态可是丝毫不弱于这夙沙罗凛啊!甚至还能稳压一头!而且”
他又深深地看了已眼夙少淼,双目中充斥着感兴趣的光芒,说道:
“我用之为正,那便是正!哈哈哈!小小年纪就悟到这个了嘛!我对你是越来越有趣了!你这也算我半个同族之人了吧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这个时候都没有被夙少淼和夙沙罗凛洞悉,因为两个人的注意已经全部都在对方的身上,生怕对方突发暴起伤人。
这个时候忽然这一层的地面忽然振动了一下。
在下一层中,众人还在和九大巫族魂魄融合了大祭司的奇怪洞悉对峙的时候,那个魂魄一般的东西,一声怒号下,众人都在的一层中。
居然全部密布了乌云,并且同时降下了大量的雷电,无差别的攻击着,这边天虞派和原巫族的人都联合组成的阵法在这不断的雷击下都变得颤巍巍了。
但是那奇怪的魂魄一般的东西丝毫不放松,好像是看着众人怪笑这,地上居然快速结冰,出现了无数的冰刺,朝着众人快速的迷漫了过去,好像想把在场的众人快速扎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