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头倒上闪烁着黑红色的雷电,时不时黑红色的雷电被卷入到了周围的狂风之中。
秦御槐也并非是一般的修士,自然不可能束手待毙,他张口一喷,吐出来一个紫黑色的葫芦,葫芦上阴气缭绕。
葫芦口处看起来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不过岳凌阿可不管这么多,提起鬼头长刀带着黑红色电光朝着秦御槐冲去。
秦御槐不敢大意,手中的葫芦瞬间喷发出了无数的阴气,整个比武场中都觉得温度一降,仿佛是冷了下来。
随后便是无数的鬼泣之声,从他手中的葫芦口之中碰触了无数的张牙舞爪的阴魂。
观之令人心悸,大片的阴魂想着跑来的岳凌阿扑去,不过这些灵气仿佛并不是很强的样子,在岳凌阿头顶的定风珠主要一亮一道风弧射出就击碎了一只阴魂。
瞬间是无数的阴魂盘绕其身,却无一可以近身,看上去岳凌阿可谓是威风无比。
岳凌阿手上忽然灵力一凝,电光大盛,黑红色的闪电变得无比粗大,将周围的阴魂瞬间清楚的一干二净。
秦御槐咬着牙哼了一声后,手中的法诀依旧是不断,只是葫芦口中不再不断的飞出阴魂,反而是可以看到葫芦口上满是阴气凝聚。
如此情景落在岳凌阿眼中也不可能就此放他如此轻易的凝聚攻击,于是岳凌阿将鬼头刀往地上一插。
这明明是为了比武专门铸造的擂台,地面那是无比的坚硬,在岳凌阿手中鬼头刀好不费力好似切豆腐一般就插进了比武台上。
那枚定风珠忽然发散出了无数的青光,岳凌阿一伸手,定风珠飘到了岳凌阿手上,风弧的发射一停止,周围的阴魂就快速集结起来。
带着鬼泣的声音,又一次朝着岳凌阿扑过来,青光瞬间大作,绕着岳凌阿的身体一个巨大的旋风卷了起来。
有些阴魂想要抽身往后飞去却已经是来不及了,被巨大的旋风的力量一卷卷入到了其中。
旋风还在不断的变大,将基本上刚才放出的阴魂全部都搅碎了开来,周围的观众席上都能感觉到这快要将自己的脸上割出口子的旋风。
那巨大的旋风快速转动之间,就已经清空了周围所有的阴魂,接着那旋风快速的想着秦御槐就卷了过去。
秦御槐手中法诀不断,没法使用什么灵器阻挡,只能用自己体内的灵力快速的变化出来了一层建议的灵力保护罩。
刚撑开灵力保护罩的瞬间,旋风已经卷到,直接就撞上了秦御槐身前的保护罩。
保护罩几乎没有支撑几下就全部碎裂,秦御槐也是直接被卷飞了出去,在半空中用尽法力在控制住了身形,只不过连吐了数口鲜血,看起来是无比的狼狈。
与之想比,岳凌阿依旧仿佛轻松无比,一手握着定风珠,另一只手握住了鬼头长刀看着空中的秦御槐,没有什么动作。
秦御槐看到岳凌阿如此托大,也不顾上生气了,用灵力一收,在一拍手中的葫芦,葫芦口再一次开始喷涌出无数的阴气,接着一个个披甲戴盔的鬼兵从葫芦口喷了出来。
这些鬼兵可比之前那些阴魂看起来灵压强上了不少,不过依旧是看不到岳凌阿丝毫的变色。
她再一次将定风珠置于了自己的头顶,身边卷起了无尽的狂风,双手拿起了鬼头长刀,丝毫不惧那些恐怖的鬼兵。
鬼兵也是带着嘶嚎手中拿着各种破破烂烂的弯刀长剑,朝着岳凌阿而去,只是岳凌阿根本不用防御,周身的狂风让那些刀剑根本无法近岳凌阿的身边。
岳凌阿则是直接用鬼头刀在身边轻松的劈砍而过,不论是本身鬼头刀的威能,还是上面黑红色的闪电,都将周围的鬼兵极快的碾碎。
几乎是摧枯拉朽,岳凌阿就要到了秦御槐的身边,秦御槐已经是几乎无计可施,要论自己的手段还是有一些的,不过都是自己的保命绝技,根本没有使用出来的打算。
他张口嘴刚想说到投降的话,可是忽然他觉着自己说话的声音居然没有任何的办法响起来,一阵大惊。
在看向岳凌阿只见这个时候她手中掐诀,周围的狂风之声瞬间大了数倍,导致秦御槐说话的声音完全被掩盖住了。
看着岳凌阿目中的凶光,秦御槐只能竭力凝聚灵力撑开了灵力的护罩,同时开始使用灵力注入到了自己的喊声之中。
只是他做完这些的时候,岳凌阿已经到了身前,她手中鬼头刀起,对着秦御槐的胸口劈了过去,那灵力护罩应声而碎。
鬼头刀毫不客气的就斩到了秦御槐的胸口,一时之间血溅当场,秦御槐仿佛是断了线的风筝,斜斜地朝着地面上飞去。
夙少淼只看到一个血人从空中落下,砸的地面上灰尘四起,然后怜鬼堂的人看到这一幕想要冲上去看看他们的少主怎么样,却被比武台的阵法拦住。
没想到这岳凌阿动起手来如此势如破竹,而且还是被动的见招拆招,根本没见到她动什么自己最强的手段。
反而是那秦御槐胸口现在有个几乎快有半指声的伤口,倒是凄惨无比,夙少淼是丝毫也不为这个人感觉到不好。
秦御槐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各种恶事干的可是不少,夙少淼也是无动于衷,岳凌阿也是这个时候朝着台下走了下来,同时对着铸宝轩的人说道:“宣布吧。”
铸宝轩的裁判这个时候才查看完秦御槐的伤势后,下了关于岳凌阿成功晋级的说法。
岳凌阿朝着天阴宗众人这边走来的时候,看到夙少淼站在兰护法的身边时,忽然表情微妙的变化了一下,虽然时间很短,不过还是被夙少淼捕捉到了。
“这兰护法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岳凌阿跳下比武台之后也没有多说,笑了一下,就拉起了夙少淼往外走,丝毫没有管夙少淼说道还要留下来观看继续的比赛的说法,两个人就朝着机关城的各种坊市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