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残只觉得自己的脑门上都快冒了火,看着跪在皇位之下两个发抖的人,更是觉得一阵无名的邪火被点燃了起来,忽然一个人快速走到了圣宫之中。
那个人见到了现场这混乱的局面,先是愣了一下,明显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张残看到这个人的行为又是一阵的愠怒说道:
“傻愣着干嘛!有啥事!过来说来!”
那个人先是被吓的身上一震,接着就走到了那两个跪着的人旁边,说道:
“张残大人,不对,圣主大人,张乌大人醒过来了,可是”
听到了张乌的名字张残的表情一下变了,接着一挥手示意此人不可继续说下去,接着便朝着那人走去,和那人一起走出了圣宫。
刚才两个还跪在地上的人纷纷送了一口气,开始小声的说了起来。
张残则和那个人走到了圣宫的外面,一直朝着旁边的一座偏殿走去,一边走张残一边激动地说道: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消息传来啊,我已经受够了坏消息了,若是还没有点好消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然而传话的人只是露出了一个苦笑,并不敢多说,生怕是触了这位自称为新圣主的张残的人的霉头,看到此人这种反应,张残也是知道定然没有什么好事,于是快步走进了那偏殿之中。
一进入到偏殿之中,就看到了张乌居然活生生地坐在了偏殿之中,已经没有了之前在人界深受重伤的样子,张乌看到了张残后,行了一礼说道:
“爹,女儿办事不力,人界的之事不但没有成功,反而是毁掉了一具极为优质的化身,可谓是全盘皆输,请求爹责罚。”
此话一处张残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也就暂且忍住了接着他便开始询问了起来,为何张乌以一个上界的身份去密谋此时。
而且在那一处的人界之中,还有着一个上古残留下来的法阵,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失败,实在是让张残有些想不通。
于是张乌就将天阴宗对于自己的算计还有就是碎心居然就在人界之中,而且还有那天玄地书之中的夙少淼也是就在人界之中全部对于张残说出。
这说的张残是非常震惊,他本来早已觉得碎心早就死去多时了,谁知道居然还在人界之中,虽然失去肉身还是实打实存在的。
而且那个天玄地书之中的夙姓人族更是和她在一起,这一连串的事情听起来实在像是天方夜谭,让人觉得非常意外。
不过这也不能掩盖任务的失败,这让张残长长叹了一口气,张乌先是沉默了一会,不过她也发现了圣宫之中的不对,于是也小心翼翼地想着张残问了起来。
张残这才一边叹息,一边给张乌说明了目前魔界之中出现的意外,特别是圣主脱困了一事更是让张残非常的头痛。
张乌听完之后,也知道这个时候人界的时间暂时没有时间考虑了,现在整个魔界的大局为重了可以说是,特别是在人界之中有出现了那么多的失败之后,张乌也是暂且熄了一点对于人界的想法。
看到了张残如此的发愁,张乌则是拍了拍张残的肩膀,说道:
“爹,没事,我这回来之后,便全力的祝你一同魔界,然后咱们再去考虑这魔界大劫的事情,咱们要先想办法去把那饮剑去讨伐了,他对于爹一直非常不屑,这一次得让他付出代价。”
张乌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一个非常残忍的表情。
然而远在万里之外的希绝沙漠之中,一个身着深红色魔族服饰,一头红发的一个年轻魔族女子,左顾右盼之间,慢慢地在沙漠之上飞行着。
仿佛是正在警惕着周围的魔兽一般,她身上的气息并不强盛,甚至可以说是较为的微弱,一看就是一个还没有修炼多久的存在。
她不知道自己的脚下的沙漠之中,一只好似是甲虫一般的魔兽,正在跟着她天上飞行的路径在地里爬行着,一对血红色的眼睛,散发出来了一种非常凶恶的气息。
那女子朝着一个沙丘的背阴面飞去,就见到哪里居然有一个仿佛是用兽皮搭成的小棚子一般的地方,仿佛是感觉到了这女子的飞来。
一个身着淡黄色衣服的魔族男子走了出来,他看起来面如金纸,非常的虚弱,显然是收了重伤一般。
他的衣服更是早就被撕破了一般,背后有一道大的骇人的伤口,伤口自下而上,看起来就像是被非常锋利的东西所伤一般。
那女子看到了在棚子下安然无恙的男子后,心中欣喜脚下加速了几分,更快的朝着那男子的地方飞去,但是谁成想,忽然地面上的沙土忽然被扬了起来。
一直黑色的甲虫,带着一阵振翅的声音,从沙漠之中沙而出,那女子哪里有这种修为能够面对这种情况,脸上大惊失色,就差从飞行法器下掉了下去。
好在她离地面的距离很远,这让她心中稍微安心了一下,不过那巨大甲虫眼看没有办法猎杀到空中的女子,转而就要扑向在棚子出重伤的男子。
那女子看的大惊,男子已经是深受重伤,根本不可能就此躲开这甲虫魔兽的攻击,心下慌乱,连忙从自己的储物袋之中取出来了两枚长钩一般的魔宝。
接着将两只长钩对着下面的甲虫魔兽抛了过去,可是那甲虫魔兽就是一回头,张开他巨大的口器一下就将那两只长钩咬在了他分瓣的口器上。
接着就看到那黑色甲虫魔兽,轻轻一咬,就将两柄长钩咬成了碎片,碎片一掉就是一地,可以感觉的到那巨大的口器非常的锋利。
在空中的女子显得非常恐惧,可是那甲虫妖兽也是根本不再管那女修,继续就要朝着那个男子扑去。
那个男子看到了妖兽巨大的口器,闭上了双眼,就要闭目等死。
忽然一声沉闷的“咚”的一声响起,那男子发现自己没有出任何的事情,反而是自己的面目,树立起来了一层厚厚的墨黑色的护罩,那巨大甲虫不论怎么撕咬都撕不开那护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