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折猊这么一喊,夙少淼朝着阵法的外面看去。
那些喷射出来的水柱一个个都快有三层楼高,而且看起来威力非常的大,之前是有些魔兽轻易的踏入进去之后,就直接被水压冲成了碎屑。
将那一个水柱直接是变成了血红色,周围快速就被染满了血红色,可是就算是这样,那些魔兽反而是发了疯一般的朝着阵法冲了进来。
最让人感觉惊恐的就是,在水柱之中,有不少的魔族居然也在痛苦的嘶吼着朝着那水柱不断的挤进来。
那些魔族的口中一边发出了痛苦的吼声,一边朝着阵法包围的里面拥挤着。
夙少淼甚至可以看到那些魔族要是手先伸入到了水柱之中,整个胳膊都会被水柱巨大压力,直接冲断,卷到了天空之上。
带着那种恐怖的嘶吼声,夙少淼的头皮已经是炸了起来,这阴曹地府之中是否是这种光景夙少淼都要打个疑问了。
就在个时候,随着越来越多的魔兽涌了进来,居然有水柱能够被那些魔兽和魔族,用尸体的碎屑直接阻隔住,渐渐的那水柱阵的周围出现了一个缺口,就有一个魔兽要冲进来。
奎星盘膝坐在空中,只见他手中有一个法盘一般的东西,在他的法力激发之下快速的旋转了起来。
随后那已经被阻止住的水柱又一次再次喷发了出来,并且比方才的水柱更加的庞大,水压也变得更加的大。
那些水柱组成的水墙也是变大了数倍,唯有那一只冲进来的魔兽直直地朝着夙少淼几人的阵法中冲了过来。
夙少淼见到了李折猊两人尚且正在和天空不断飞进来的魔兽搏斗,甚至是有一个和刚才自己面对的魔兽差不多的半人半魔兽缠斗在了一起。
那只冲进来的魔兽长得好似是一只巨牛,头上生着两只巨大的牛角,牛蹄在地上踏出了极为响亮的声音。
夙少淼咽了一口口水,捂了一下自己的背后,就感觉了阵阵的刺痛,好在狂璃好似是没有继续受到这么致命的伤害,夙少淼的身上也就好了很多。
于是夙少淼压低自己的身体,他估计这只魔兽撞击的力度绝对会非常惊人,若是使用墨家的灵盾,很可能是没办法完全抵挡的了。
他只能想着用墨家灵气就加固自己的经脉内脏,接着他重重的吐出了一口灰色的妖气,身上的片片碧蓝色的细鳞之下,仿佛是有一条条的小蛇在鳞片之中不断的打着转。
那巨牛已经是朝着那地上的几个魔族冲了过来,只见它用自己的双角直指向了那几个人。
夙少淼也是重重一脚踏在了地上,身上同时发出来了骨头的“嘎嘣”声,双手伸出,直接就接住了那巨牛的双角。
那就好像是被一座巨山给直接撞上了一般,虽然这阵法之中可以削弱魔兽的魔气,不够那魔兽这一次的撞击虽然是借助了魔气,不过更多的是那在魔气灌注多年的情况下锻炼出来的躯体之力。
那种巨力直接从夙少淼的双手一直传递到了夙少淼的身上,他就觉得虎口先是一麻,接着自己的胸口一阵气闷,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但是那巨牛就这么顶着夙少淼继续前进,夙少淼先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内承受巨力的痛苦,他用力的将自己的身体朝着下面压了下去,并且将那巨牛的头朝着地上按去。
也多亏是夙少淼本就是力拔山兮,终于是在自己的脚后跟几乎全部都要陷入地上的时候,那魔兽终于是力竭,没办法继续前进了。
不过就听到它发出了一阵嘶吼的声音,那声音一点都不像是一只牛,反而像是一个人
就在夙少淼大口喘着气缓和着自己的气息的同时,忽然一阵魔气吹起来,那巨牛的背后的肉居然慢慢地撑了起来,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肉瘤一般的东西。
随后那肉瘤的上面居然仿佛是出现了一个人的身体一般的东西,随后就那在肉瘤之中的人,好像是在不断的挣扎从那个肉瘤之中出来。
夙少淼看的都呆住了,就在这个瞬间,一声肉体撕裂的声音,一个人的上半身出现在了那牛的背后,就好像是长在那里的一样。
那一半的人身在不断的扭曲着,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了一把白骨一般的长矛,对着夙少淼的面门就捅了过来。
夙少淼双手受制于那牛的双角,抽不出来手只能快速的偏转自己的脑袋。
可是那巨牛的身上那半身的人,刺到夙少淼的脖子边上后,后用力一扫,想要扫中夙少淼的脑袋。
夙少淼连忙低下了头,可是这么一来,夙少淼的后颈整个都暴露了出来,这一下那牛身上的人,就直接是朝着夙少淼的后脖子锤了下来。
夙少淼也是反应极快,在讲头一转,才躲开了再一次的攻击。
这个时候夙少淼也是一咬牙,手上用力,居然用一只手抵住了那巨牛的脑袋,空出来了自己的左手。
这只巨牛应该也是一种半人半魔兽的生物,不过刚才并没有显露出来,要不然力量也不会这么的强大。
这种情况之下,夙少淼也是不在手软,手中青光闪动,左手握拳激发湍翠玉戒,对着那半身人的脑袋就是一拳捣了过去。
同时那人也是对着夙少淼的拳头一拳,仿佛是想要角力一般。
夙少淼现在身上伤势不少,自然是不傻,忽然又变拳为爪,一下就抓住了那半身人的拳头。
夙少淼的长爪一瞬间就已经是扎入到了那巨牛身上半人的拳头上。
一股甜腻的气味飘散出来,接着就是那巨牛开始疯狂的扭动了起来。
半身人也抽回了自己的拳头,惨叫着,夙少淼却是直接乘胜追击,直接是抓到了那半身人的胸口。
就看到他的胸口上出现了一个蓝色抓痕,随后那一片的肉就开始腐烂。
几乎在几个呼吸之间,这巨牛半人半魔兽的生物就已经是倒在了地上吗。
夙少淼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