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折猊一下就被炸的落到了地面上的火焰之上,那些火感觉到了李折猊的靠近,瞬间躲避了开来,留给了李折猊一个无火的空间。
夙少淼也是顶着那爆炸的余波站在了原地,朝着张催的位置不断的前进着。
吴不惟手中仙剑带着破空之力,那爆炸的波动仿佛是直接被吴不惟破空而入,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
瞬间干将剑就带着龙吟之声就想要直接夺下张催的首级。
周围都被紫色的爆炸弥漫,刺眼的让李折猊和夙少淼两个目力极好的人不敢睁开眼睛。
吴不惟已经栖至张催的身前,却看到了张催的身上已经是布满了魔族的纹路,头上伸出了两对魔角,两只手其中一只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魔爪。
然而另外一只手却出现了一个极为诡异的情况,只见他的握住玉尺的那一只右手,仿佛是融化一般。
和那玉尺融合到了一起,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玉尺与血肉的混合体。
这个样子既像是魔族的真身,又不太像是,仿佛是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块人形的烂肉,只是这烂肉上遍布着魔族的纹路。
吴不惟的干将剑直接是通入到了张催的肩膀上,可是他好似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剑意早就通过干将剑全部传入到了张催的体内,若是一个正常的人,此刻全身肝的经脉都会被吴不惟那无坚不摧的剑意彻底破坏。
但是那张催,凭借现在那诡异的形态,似乎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痛苦,只见他微微抬起来他那看起来已经不想是头颅的脑袋,用两只烂肉包裹着的眼睛。
眼中只有无尽的杀意,那杀意就仿佛是要将吴不惟直接给淹没了一般。
吴不惟见到他的双眼便知道此时不秒,用力一拔,干将剑立即拔出了张催的身体,人也快速朝着远处飞去。
但是那张催却反而是抬起手中的玉尺,对着吴不惟斩了过去,又是一道更加恐怖的紫色光刃对着吴不惟而去。
吴不惟在空中一窒,体力立定,自上而下,用力对着那光刃一斩。
“啷”的一声,光刃应声而碎。
就在碎了的同时,吴不惟的眼前也被那光芒遮挡,光刃碎后,居然发现那张催已经是到了自己的身前,他的背后出现了三个巨大的土刺,土刺之中有着无数的裂痕。
裂痕之中都是紫色的光芒,见到吴不惟的刚使完剑招,三根土刺带着几分紫色的爆裂,对着吴不惟的身体捅了过来。
好在吴不惟的修为较深,身子连连扭动了几下,躲开了前面的两根土刺。
只是这土刺的速度太快了,第三根土刺已经是不可能躲避了,吴不惟一声怒吼,龙吟声再起。
冰属性的灵气一下将那一片阵法的空中全部覆盖了,只见干将剑上一条冰龙赫然凭空出现,对着那土刺就撞了过去。
“轰”的声音之中,土刺和冰龙在碰撞之中已经是彻底爆炸。
张催身上被冰龙爆炸的余威所伤,身体三分一基本上都被染上了冰霜,那冰霜之上仿佛是有着剑意不断刺伤。
但是张催并未如此麻烦的情况下放弃攻击,只见他硬是挥动了自己别冻起来的那一半的身子,挥动玉尺,再次对着吴不惟斩去。
此刻吴不惟刚使用过了秘术尚且来不及抵抗,想着对方离自己近的半边身体已经被冻了起来,应该无法追击。
没行到张催就算是那一半的身体,在冰冻下已经被扯动撕裂,甚至流出了鲜血,还要对着吴不惟出招。
吴不惟咬紧牙关,就想要再次提起来手中的干将剑去抵挡那烂肉一般的张催。
同时张催手中的玉尺已经是对着吴不惟而来,这让吴不惟心中忽然凉了一下。
不过大量的黑色灵气默默的出现在了吴不惟的身前,那些墨黑色灵气很快凝聚成了一面巨盾。
形成的瞬间,玉尺已经是斩到了墨黑色的盾牌上方。
墨色的盾牌深深的陷如了一个大坑,朝着吴不惟压去。
他知道这是夙少淼的秘术功法,朝着下方一看,才发现夙少淼将墨霄剑插在地上,墨黑色的灵气全部都释放了出来,保护抓了吴不惟。
但是那玉尺并非是只有力量奇大,更为恐怖的那便是其中带着那种诡异且有破坏力的气息。
虽然灵盾未破,可是夙少淼却是一口血喷了出来,那种气息再一次冲撞进入到了夙少淼的体内,经脉甚至出现了微微的颤抖。
接着两头火狮已经是撞上了张催,张催身上在一次被点燃了,他再一次如法炮制,将火焰全部驱散。
但是他身上的烂肉被烧焦都肉眼可以,甚至是让人闻到了周围有一种难闻的焦糊味。
李折猊在这火狮之后,提起了两柄血刃们,再一次控制住了张催整个人。
张催别如此困住,发出一声怪异的吼叫,他用力抽动着陷入到了墨家灵盾的盾牌。
夙少淼手中快速掐诀,他用之前那张催相符的力量,将那玉尺吸入困在了盾牌之中。
因为这玉尺长在了张催的体内,此刻更加的难以抽出,导致自己的身体被控制在了空中。
李折猊忽然一咬自己舌尖喷到了那血刃之上,炙热之感一下将张催身上的冰霜甚至是驱散了。
血红色的火焰将整个血刃全部覆盖,李折猊手中一挥,只见另外两把血刃和那一把手中的血刃在“咔咔”声之中何为了一体。
那血刃变成了一柄很长的长刀,血色火焰也一些将整个长刀覆盖,李折猊微微一笑说道:
“血啸灵焰!!!”
虽然是火焰,但是有一种血腥味,带着那种火焰,就看到李折猊每一刀之下,张催的身上就要出现一个几声的斩开烫伤的伤口。
这个火焰在伤口上还会一直燃烧,难以的熄灭。
见到李折猊和夙少淼控制住了张催,于是吴不惟拔出了那一柄洛神剑,在空中微微舞动了一下,将两把剑剑尖点在一起,整个人和双剑融为一体,面对着张催的胸口,就直直地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