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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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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凉州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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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铸剑山庄神秘庄主,让刘凤心有忌惮,她的修为绝对在结灵期以上,否则绝无可能固住吕瞒脚步。

    “哈哈哈,你这小宗倒是有意思,弄些个娃娃来此,不怕他们年纪轻轻就断送了性命?”睹潭宗雍涛看见刘凤等人后轻视的哂笑道。

    “老头儿,你这啰里吧嗦的,听的我心烦,想打架就快点儿。装啥高深莫测。”匡野毫无惧色,蠢蠢欲动。

    刘凤把手搭在匡野的肩膀上,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这益州的十大宗主在他看来,甚至远远不如濮阳宗的一些普通结灵期修士。吕瞒的举止不仅让凤笑不明所以,刘凤也看不懂,只能等吕瞒先动。

    “我吕瞒最见不得有人难为女子,苍蝇如果太聒噪,就得拍。”吕瞒摇着折扇,笑意吟吟,慢慢散开了全部修为。

    “这…这是什么灵根?”雍涛看到吕瞒不再掩藏修为之后的灵根,惊诧不已。

    正当雍涛震惊之际,吕瞒已经瞬间站在了他的身旁。只听咔嚓一声,雍涛竟被吕瞒单手按跪在地上,双膝粉碎,再不能起身。

    同境修士,五行全灵根无敌,只是这个常识在下三州修真界还无人知晓。他们对五行全灵根还一知半解。

    剑惆看着吕瞒的背影,眼中竟有些湿润,却又能看出来纯净无暇的倾慕。

    这一风云突变,让在场剩余八大宗主面色骤变,纷纷退开数丈,已持剑在手。原本站在九大宗主身旁的结灵期修士也纷纷散开,做出开战架势。

    那些无意参与这次纷争的修士看到眼前一幕,也是纷纷后退。在他们看来,那叫吕瞒的修士深不可测,十大宗主之一的雍涛在他面前竟如同蝼蚁。

    吕瞒云淡风轻的摇着折扇,环视着八大宗主:“还有人聒噪吗?是你?是你?还是你啊?”

    剑惆眼中的泪水瞬间滑落,但却遮盖不住她的笑意,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吕瞒,像是看着倾心已久的情郎,握着剑的手竟有些轻微颤抖。

    匡野用胳膊碰了一下刘凤笑道:“哎,老白,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飞扬跋扈啊?看着可真解气啊。”

    刘凤乐在其中的说道:“没错儿,没错儿。”

    “你到底是什么人?”周言皱眉问道,心中骇然。

    吕瞒看了一眼周言,笑道:“这位宗主好健忘啊,小修濮阳宗吕瞒,不是已经与各位宗主见过礼了吗?”

    “周道友,我看这小修修为惊人,不如我们联手如何?”康树虽是对周言说话,眼神却没从吕瞒身上离开分毫。

    周言也不废话,瞬间施展术法,袭向吕瞒。康树见状也不保留,灵根术法接踵而至。他们怎知,在特殊灵根随处可见的中三州,能与吕瞒有一战之力的也就区区几人,五行单一灵根修士在吕瞒面前施展术法,如同街头卖艺。

    仅一扇,那两道术法便化为无形。

    八大宗主顿感惊诧,面面相觑,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回合,战力之悬殊,已见分晓。恐怕他们八人联手,也不是眼前这中年修士的对手。

    “好了,好了,各位宗主,剑惆不过是与心仪之人再续前缘,往后照旧不会干涉益州修真界的事儿,你们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剑惆突然笑吟吟的对八大宗主说道。

    “诶?这声音,好像是那天指点我怎么使用大宝的姐姐,没想到长得这么好看啊。”匡野此时再听剑惆的声音,瞬间想了起来。

    以往剑市山开市,剑惆都会装扮成寻常女修,在铸剑山庄附近或剑市山随意逛逛,不想这次竟看到了那个人。那个她心心念念了百年的故人,于是便有了四大长老铸剑台一战的手下留情,便有了铸剑山庄突然宣布招婿,便有了剑关山藏剑尽失的概不追究。甚至连那久长剑,也是她临时起意,用以换掉了原本作为彩头的佩剑。

    百年前,身负重伤的剑惆来到益州,渐渐便有了这铸剑山庄。一些益州修真界的修士突然销声匿迹,再出现之时,修为已一日千里,这其中便包括铸剑山庄如今的四大长老。

    在剑惆的点拨之下,他们的修为在结灵后期大圆满的基础上,更进一步,皆不弱于青州藏博。如果那夜他们全力出手,恐怕五大黑衣修士无丝毫胜算。

    八大宗主闻听剑惆所言,慢慢放下手中佩剑,他们的顾虑,就此烟消云散。这无疑是他们今日最好的台阶,如果再僵持下去,恐怕他们没人能安然无恙的离开铸剑山庄。更何况,这剑惆的修为他们始终都看不透。能让四大结灵后期大圆满修士如此恭敬,恐怕绝不仅仅是会铸剑那么简单。

    “如此看来,倒是我们这些人心胸狭隘了,今日铸剑山庄大喜之日,我诸啼宗奉上贺礼,聊表心意。”康树深深一礼,率先就坡下驴。

    随后,诸啼宗众多修士抱起刚刚放在一旁的贺礼,赶忙恭恭敬敬放到四大长老身旁。

    “巧了,我玉轩宗也准备了十几把好剑,不成敬意。”周言也看了看身后的张长老。

    小人无节,弃本逐末,喜思其与,怒思其夺。益州修真界几大宗主的前后变化,让剑市山的修士们大开眼界。

    吕瞒看到这些大宗主的做派,一脸不屑,遥望铸剑台上的剑惆,举扇行礼:“剑惆道友,风波既停,吕瞒此地事已了结,就先走一步了。”

    剑惆面色大变,难以置信:“孟文若,你…你是在开玩笑吗?你…你叫我道友?”

    吕瞒神色泰然:“我想剑惆道友定是认错人了,吕瞒这是第一次来益州,印象中不曾与剑惆道友有过交集。”

    “孟先生,我家主人已经等你百年,你轻描淡写一句素不相识,难免让人寒心。”剑关山长老厉色道。

    “孟文若,你素来爱剑,今日连这久长剑也不要了吗?这可是你的佩剑啊!”剑惆柔声细语,指着铸剑台上的久长剑。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原来,久长剑和朝暮剑竟是一对!

    “剑惆道友,吕瞒原是气修,的确不曾用过剑。”吕瞒负手,不像是在说谎。

    刘凤见场面有些尴尬,不得不把剑关山顶的思索和盘托出:“剑惆前辈,我在剑关山剑洞明悟之时,的确曾看见有一人与吕大哥极神似,但在剑关山顶的时候,还是觉得那人与吕大哥并不是一个人。你看吕大哥的脸上,不曾有剑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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