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刀客696章小子,你惹怒了我赤鬼刀王,一步一步靠近。
他的刀,垂了下去,已是准备出刀。只看他,把刀架在了包子三娘的脖子上。
说道:“你还有机会。”
包子三娘道:“不管你信不信,包裹不在我这里。”
赤鬼刀王道:“既然这样,可别怕我这个做大哥的,没有给你机会。”
说着,他举起了刀。
但是,刀迟迟没有落下。赤鬼刀王的嘴里,已是流出了鲜血。包子三娘,没有出手。她已是受了重伤,不可能再出手。
张望月也没有出手。
那么,是谁出的手。那三根细针,又是谁挥出的。
张望月看了过去,便看到一人,坐在屋子最里的,那样椅子上面。
砰得一声,赤鬼刀王,倒了下去,死了。
包子三娘脸上,现出惊慌之色。她也看向了椅子上的人。
那个人,穿着黑色长袍。浓浓的眉毛,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竹筒。
显然,那三根细针,是从竹筒里发出来的。
现在,那个竹筒,就在他的腿上,睡觉。
只看包子三娘,立即跪在了地上,磕了个头,“老大。”
男人嗯了一声,这声音,竟是有一些像是女人。
可是他的长相,明明是一个汉子。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包子三娘跟前,扶起了包子三娘。
说道:“昨天已经说了,在这里会面,为何现在才出现?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包子三娘道:“事情有变。”
“哦?”
“包裹没有抢到。”
“凭你的本事,不应该啊。”
男人的脸上,现出了阴沉之色。那包子三娘,一直没有抬头。
她对面前的男人,好像很是惧怕。
男人道:“是不是你,把东西给藏了起来。不然的话,这赤鬼刀王,又为何说,包裹在你的身上。”
包子三娘道:“可能是别的分坛,想置我们与死地。放出了假的消息。”
男人伸出手,把手搭在了包子三娘的肩头。
她微微侧头,看了一下。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他那只白色的手,一下子变成了
黑色。
是一种毒。
看到这里,张望月立即开口,“包子三娘说的没有错,包裹确实不在她的身上,我可以做证。”
男人哦了一声,缓缓得把目光,看向了张望月。
他道:“你为他做证,你又是什么人?”
不等张望月回答,他接着道:“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你。”
他的那只黑色的手,变成了白色。看到这里,张望月长呼一口气。
又不等张望月回答。他看向了包子三娘,把手收了回去。
小声地道:“三娘啊,要是拿到了包裹,就交出来。你知道,私藏包裹的后果是什么。”
显然,男人还是认定,包裹就在包子三娘的身上。
她立即,又跪了下去。
说道:“真的不在我这里。”
男人的脸,立即沉了下去。先前的笑容,一点也没有了。
对包子三娘的回答,他非常不愿意。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说。
只看他,垂在身侧的手,立即又变黑了。
他才道:“既然不在你这里,那留着你,也没有用了。”
包子三娘,身子再一次抖动起来。连声求饶。
但是男子,依旧把手,放在了包子三娘的肩头上。
叹道:“真是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
显然,他是要立即杀了包子三娘。看到这里,张望月开口,“杀了她,你还是得不到包裹。因为,包裹还在杜月的身上。”
他听后,真的停下了手。
再一次,看向张望月。
他道:“你是怎么知道?”
张望月道:“因为,包裹是我从包子三娘手里抢过,还给的杜月。其实,包子三娘,已经抢到了包裹。”
男人的脸,沉了下去,“这么说来,是你从中破坏。”
“是。”
“你是哪个分坛的?”
“哪个分坛?”张望月看向了他。
未开口。包子三娘抢着道:“他不是天龙会的人。”
她说着,看向了张望月。眼里,竟是多出了份感激之色。
事实上,她诚恳的脸上。已是
吓得,魂飞魄散。
她注视着张望月。张望月把目光,从她的身上收回。转身,坐在了棺材上面。
看向了男人。
男人的脸上,立即现出笑容。
他突然开口,“你知道我是谁吗?”
张望月还未说话。
他道:“认识我的,都叫我,笑面郎君。因为在我笑的时候,其实是对方,最危险的时候。”
笑面郎君,果然是笑了起来。
这么说来,张望月现在就是最危险的时候。
张望月道:“现在,你就笑了。是不是说明,我已经危险了?”
笑容郎君道:“没错。怪就怪你,喜欢多管闲事。你不仅管了包裹的事情,还管我杀不杀包子三娘。我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自以为是,多管闲事的人。”
张望月笑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
他道:“什么人?”
张望月道:“是那种,明明要杀人了。脸上却还带着笑意。这种人,比恶魔还要可怕。而我,专杀恶魔。”
笑面郎君道:“你是我见过,最狂妄的人。我很欣赏你的勇敢,但同时,也唾弃你的无知。你将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张望月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
很显然,两个人的谈话,非常不愉快。
他道:“后悔了?”
张望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有一件,拿不定主意。”
他道:“什么事?”
张望月道:“这里,一共有十八口棺材,你说我应该为你选哪一个好。要不这样,你自己选。也省得我,费头脑了。”
笑面郎君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看到这里,张望月心中好笑。
一个被称为笑面郎君的人,脸上竟然是,没有了笑容。
“小子,你彻底惹怒了我。”
他大喝一声,一股狂风,吹向了张望月。
真正让张望月难受的,还是这些灰尘。不仅吹到了脸上,还吹到了头发上。
于是,张望月拍了拍胸膛,“看来是,要洗澡了。”
“啊……”
他像是一只,疯狗那样,冲向了张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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