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若是想让另一个出手。本就有很多种方法,男人的办法,就非常直接,他说要杀张望月。
张望月没有说话。
男人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张望月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道:“丁烈。”
他把刀,抬了起来,“正如我的刀一样。”
张望月道:“大鲨鱼,正如我的刀一样。”
现在,张望月把刀,拿在了面前。
丁烈看了一眼,“好刀。”
然后,他沉下了眼睛,说道:“可是,你还是没有出刀。”
张望月道:“我已经出刀。”
丁烈道:“什么时候?”
张望月道:“就在你说话的时候。”
丁烈不信,毕竟他现在还站着,并且活得好好的。
一个还站着,又活得好好的人。当然是没有死,没有死当然是因为张望月没有出刀。
所以,丁烈不信。
张望月道:“你每一次说话,我都有机会出招。因为,在你说话的时候,是你放松警惕的时候。”
丁烈不说话了,并且拔出了刀。
他想冲上前,却又一直没有冲。他犹豫着。
一个刀客,若是出刀犹豫了。速度,也一定会慢下来。
速度慢了,当然会被敌人所杀。
但丁烈是走运的,张望月没有杀他。并且,放走了他。
丁烈非常疑惑。
但张望月很清楚,真正伤唐阿荷的人,仅管是丁烈。但丁烈的身后,一定是有人指使的。
这二十八刀,正是烈刀二十八。不般人不会。
想要找到,这位指使丁烈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跟踪丁烈,看他往哪里去,去见谁,说什么话。以及,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屋子里,点着昏暗的灯。
屋子不大,但里面很宽阔。摆设简单,事时整洁。
那张旧了的桌子,被擦得发着光。上面一点灰尘也没有。
桌子上,放着一壶酒,在桌子的一边,坐着一个人。
张望月就在房顶上,正往下看着。
四周全是树。很显然,这是在一片林子里。
林子里不是没有人。但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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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是种的瓜之类。但这四周,除了树,就什么也没有了。
忽听,门被推开。
张望月伸头看去,便看到,丁烈走进了屋子里。
然后,他关上了门。走到桌子边,那位男人的后。
这位男人,不急不慢,端起了杯子。
丁烈看后,嘴唇动了动。他要说话,但没有说出来。
原因是,他在等,男人把酒喝完。
但男人又放下了怀子。
丁烈才道:“有了意外。”
男人眉头一沉,说道:“我和你说一个故事。”
丁烈听着。
男人道:“很久以前,我认识一位杀手。这位杀手,与我结了兄弟,并且一直为我办事。他总共经历了大小三十三战,没有败过。一次都没有了。所以,我很信任他。把一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了他,可是他,回来后和我说,出现了意外。”
他说的,岂不是就是丁烈。
丁烈立即拱手,道:“我也没有想到,本来很顺利,但遇到了一个人。”
男人道:“什么人?”
丁烈道:“一个疯子。”
“一个疯子?”
“对,一个疯子。”
男人没有说话。
他端起了酒杯,这一次,喝了下去。
丁烈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刀法这么好的人。”
男人道:“有多好?”
丁烈道:“无法形容。他出刀的时候,我看都没有看到。”
男人听后,立即转过身,看着丁烈,“你都没有看到?”
“是。”
“知道他是谁吗?”
“叫大鲨鱼。”
“大鲨鱼,江湖里,没有这号人物。”
“我也没有听过。”丁烈说。
男人沉默着,突然开口,“他长什么样子,用的什么刀?”
丁烈道:“一个年轻人,高鼻子,皮肤有点黑。英俊。一眼就能认出来。用的是一把——算了,他的刀,一直用布包着。其实,我也没有看到。”
男人皱起眉头,“这么说来,我们是遇到了对手。会不会,是他们请的高手?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丁烈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男人不再说话,一边喝着酒,一边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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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烈一直等着。
直到男人,喝了二十七杯后,才道:“这个人,我们得想办法认识一下。让他为我们办事,你去打听打听。别人出了多少的价位,我们翻倍。但不能太直接,免得他起疑心。”
丁烈道:“放心吧,这件事情,一定办成。”
男人道:“我一直相信,你的能力。好好办。”
男人拍拍丁烈的肩头。
丁烈转身,走到门口。男人喊住了他。
说道:“还有一件事。”
丁烈道:“什么事?”
男人道:“你的意思是,他的刀一直用包布着,就把你击败了?”
丁烈道:“是。”
男人喃喃道:“这么说来,他的刀一直在藏锋。”
丁烈接着道:“所以,他一定没有用全力。”
男人抬起了头,走到了丁烈的身旁,把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说道:“听着,这个人,一定要成为我们的人。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哪怕是价钱翻十倍,一百倍。明白吗?”
“明白。”
“去吧。”
丁烈走出门。走到小路上。看到这里,张望月跳下房顶。
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待着,果然不一会,丁烈就来了。
丁烈道:“大鲨鱼,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不能。”
“半步?”
“也不能。”
他没有办法,走了进来。
站在张望月的面前,说道:“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厉害的人。”
张望月苦笑,原本以为丁烈会怎么样。没有想到,他把这个难题,抛给了男人。
只要张望月去了。
能不能被他们说服,全看男人的了。所以,与丁烈,什么关系也没有。
丁烈道:“怎么样,他的刀法,不比你的差。要是有胆子,就去比一比。”
张望月道:“他的刀法,有多好?”
丁烈道:“你想不到,所以,你只能去看一看。”
张望月站了起来,“前面带路。”
丁烈笑了。
带着张望月,走到了那林子里。
再走进屋子里,男人还是在喝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