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令狐冲见东方不败这副可怜的模样,诧异地看向宋清书说道。
明明东方不败刚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啊!”宋清书闻言,不禁在心中大喊道。
他当真没想到,东方不败还会玩这么一出。
为了能跟着去见黄蓉,连装可怜博同情这种招数都用起来了。
大姐,你可是大宗师哎,咱能不能有点逼格?
“这个……”
“说来话长,你就不必知道的那么详细了。”
“你只要知道,如今我父母双亡,举目无亲,只有表哥一个人可以依靠便行了。”
“我是他表妹,难道跟着去见见郭夫人都不行吗?”
宋清书很想告诉令狐冲,东方不败现在就是在演戏。
但是显然是不行的,他的小命现在就捏在东方不败的手里呢。
他不仅不能揭穿她,甚至还要想方设法地,帮东方不败圆谎,那叫一个憋屈。
就在他正纠结,怎么帮东方不败圆这个谎的时候,东方不败已经抽泣着开口了。
她一边说一边哭,眼泪汪汪地看着令狐冲,让令狐冲生不出一丝拒绝她的念头。
“我没想到,东方姑娘竟然是你表妹,还有如此身世。”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问了,以免让姑娘你想起伤心事。”
“你想去就跟着去吧,郭夫人那里,我会去帮你解释的。”
令狐冲很是唏嘘地在心中感叹了一番美人薄命,然后非常仗义地说道。
宋清书闻言,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令狐冲平时不是都跟木头似的吗,怎么现在怜香惜玉起来了?
能不能靠谱点!
郁闷的他,又开始朝令狐冲疯狂眨眼,想让他改变主意。
“宋清书你也不用感谢我,咱们是什么交情,这点小事,我肯定要帮的。”
结果令狐冲完全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很是豪迈地拍着宋清书的肩膀说道。
“……”宋清书彻底无语。
得,碰上这么一个猪队友,是彻底没救了,还是去见黄蓉的时候,再想想办法吧。
以黄蓉的冰雪聪明,或许能明白他的一些暗示。
“嘶……”
宋清书正想着,要怎么给黄蓉暗示的时候,突觉腰间一阵剧痛,让他吸了一口冷气。
“敢当着我的面玩小动作,你当真是活腻味了。”
“要是你顺顺当当地给我把和氏璧弄到手,我心情好的话,还能饶你一命。”
“如若不然,第一个死的,那就是你。”
“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表哥你说是不是?”
东方不败把嘴贴在宋清书的耳边,说了一番让宋清书脊背发凉的话。
令狐冲疑惑地看过来的时候,她又换了副面孔,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
“雪儿姑娘说得对,人最重要的就是性命,没了性命那就一切皆空。”
“想不到,你们表兄妹的感情这么好呢。”
他点头认同了东方不败的话,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有些促狭地看着宋清书说道。
看这情况,宋清书和东方不败,可不是简单的表兄妹关系,说不定又是什么情债呢。
“……我们表兄妹的感情,一向很好。”宋清书勉强一笑,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被东方不败这么一折腾,他是不敢搞什么小动作了。
他们三人赶往黄蓉所在的中军大帐,越靠近周围巡逻的士兵越多。
也有不少江湖中人,似乎也是受到了黄蓉的邀请,朝这边赶来。
之前还轻松写意的东方不败,见周围的江湖人士越来越多,表面上没什么变化。
但宋清书能感觉出来,东方不败挽着他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她好像在紧张,为何要紧张?”
“以她的实力,就算被一群高手给围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才对,没道理会紧张啊。”
敏锐地察觉到东方不败状态的宋清书,不禁思索起来。
别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变化,背后可能反应了很大的问题。
东方不败紧张的原因,很可能成为他的助力,所以宋清书很想琢磨清楚。
但是他琢磨来琢磨去,也没能琢磨出什么头绪,只能按下心思,继续陪东方不败演戏。
三人到了中军大帐外面,通报一声之后,便被放行进了中军大帐。
宋清书一进中军大帐,就忍不住朝主位上看过去,想要一睹黄蓉的风采。
结果让他失望了,主位上空无一人。
“不是郭夫人请我们过来的吗,怎么不见人?”东方不败也发现黄蓉不在,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询问道。
“郭夫人去迎接洪七公去了,稍后便到,你是何人?”
“此地乃是商议大事的地方,可不是供人谈情说爱的。”
宋清书刚想说不知道,旁边已经有个人解释了。
宋清书听着阴柔的声音,不用扭头就知道,是刚刚认识不久的雨化田。
要是换了平时,宋清书听了这话,说不定会嘲讽雨化田一番。
他自己能力不行谈不了恋爱,还不让别人谈情说爱了?
但是现在,宋清书实在没有那个心情,甚至恨不得雨化田能认出东方不败来。
结果雨化田的注意力,始终在他的身上,都没怎么正经看东方不败,把宋清书郁闷坏了。
“洪七公要来?”东方不败也没心思理会雨化田,得知洪七公要过来,脸色不禁微微一变。
宋清书敏锐地察觉到东方不败的神色变化,感觉越发奇怪。
东方不败没道理这么害怕洪七公吧?
“要不我们还是先走吧?”心中疑窦丛生的宋清书,不禁试探道。
“好……”
“谁要走,想走哪去?”
“北辽的那些狗东西,就在那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呢。”
“不把这些杂碎给灭了,哪怕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别想好过!”
东方不败刚想答应,外面就传来一阵狂霸的声音。
宋清书只感觉劲风一卷,穿着一身破烂的糟老头子,便出现在了中军大帐之中。
他似乎完全没有压制自身气势的想法,展露出来的气势,压得在场绝大部分人,都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