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陆宴清的话,苏烟柔顿时俏脸羞红,陆宴清的意图可谓是十分明显了。
“陆郎,可……可我还没做好准备。”
苏烟柔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怯生生的说道。
虽然苏烟柔以陆宴清娇妻的身份在此生活好些天了,但苏烟柔却始终难以迈出这一步,这对苏烟柔而言进度实在太快了些。
闻言,陆宴清并没有强求,而是略显无奈道:“行吧,那我就火炉旁打地铺去吧。”
说罢,陆宴清便转身朝着客厅走去,但在黑暗中他那眸子中却闪过了一抹精光。
一听陆宴清竟要在火炉旁打地铺,这让苏烟柔顿时心中一软。
毕竟此时已是腊月,可谓是寒风刺骨,倘若在这种时节打地铺定会生病。
“陆郎,等等!”
想到这,苏烟柔下意识的出声挽留,但此话一出苏烟柔就有些后悔了,自己今晚当真要和陆宴清一起……
“怎么了烟柔?”陆宴清回过头来询问道。
“打地铺容易感染风寒,要不……你和我一块睡吧。”
最后这半句话几乎是苏烟柔用尽全部的勇气,紧咬着银牙说出口。
苏烟柔转念一想,自己虽并未过门,但却已与陆宴清定下婚约,自己已经算是陆宴清未过门的媳妇了。
既然迟早有那么一天,自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更何况还有两个姐姐给自己做榜样。
闻言,陆宴清心中窃喜,这小妞果然心软。
倒不是陆宴清想来此与苏烟柔同房,毕竟陆宴清还是很尊重苏烟柔的个人意愿的。
只不过莫皖烟与褚琼溪对此都不同意,陆宴清当真是被两女提下的床,而打地铺的主意也是两女给出的,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奏效了。
陆宴清来到了苏烟柔的床边坐下,然后沉声朝着苏烟柔询问道:“烟柔,你可想好了?”
虽然陆宴清并未挑明,但苏烟柔又怎会不明白陆宴清话中的意思。
此时的苏烟柔娇躯在被窝里止不住的微微颤抖,见陆宴清竟离自己那么近,一时竟没有勇气开口说话了。
见苏烟柔默不作声,陆宴清继续道:“你若不想的话我是不会强求与你的。”
说着,陆宴清欲要起身,可就在这时,苏烟柔竟一把抓住了陆宴清的手腕,迟疑了两息后略显坚定道:“陆郎,我想好了。”
虽然周围一片漆黑,但陆宴清却仍旧能看到苏烟柔那眸子中的坚定。
随后,苏烟柔从被窝中爬出,然后羞怯怯道:“陆郎,我帮你脱衣吧。”
“嗯,那就麻烦你了。”
进入被窝后,两人便一发而不可收拾,虽然苏烟柔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但仍旧难免发出令人害臊的声响。
一想到客厅的另一侧就是莫皖烟两女,苏烟柔更是羞愧难当。
两刻钟过后,雨停风歇,此时的苏烟柔浑身瘫软,被陆宴清搂在怀中。
但令苏烟柔没想动的是,即便冷静了下来,苏烟柔也对此没有丝毫的后悔之意,她反倒十分享受陆宴清怀中的温暖。
就在这时,已经进入圣人模式的陆宴清突然听到两阵轻微的脚步声,这让陆宴清不禁莞尔一笑,这是来检查战果的吗?
下一刻,被子被掀起,一阵冷风溜进被窝,这让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苏烟柔不禁打了个冷颤。
正当苏烟柔欲要出声询问之时,苏烟柔却突然一个人压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只听莫皖烟与褚琼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烟柔妹妹,怎么样啊?”
“烟柔妹妹,你也有为不人知的一面呢。”
此话一出,苏烟柔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
苏烟柔不仅仅因为两女的打趣而害羞,更是因为两女的到来。
此时的四人一同躺在一个被窝里,这让苏烟柔觉得很是不好意思,但莫皖烟两女对此却已经习以为常了。
三女一直聊到深夜,而陆宴清则在一旁一言不发,睁着眼睛不知在思索什么,亦或者只是单纯的发呆。
后半夜,莫皖烟与褚琼溪竟敢玩火,陆宴清自己不会克制,直接连同苏烟柔给一同烧了,如此这般三女才安分下来,老老实实的在陆宴清的身旁睡了过去。
翌日。
陆宴清率先从睡梦中醒来,而三女因为昨天折腾的较晚,所以还在酣睡。
时间已然不早,陆宴清下床穿衣洗漱了一番后,便打开门步入了院中。
此时的天只是蒙蒙亮,但李思思却已经开始准备早饭了。
虽然是隆冬时节,但好在有庄翰墨给的符箓,所以李思思倒也并不会觉得冷。
陆宴清走上前去给李思思打了个下手,顺便还打探了一下鸡精量产的情况。
鸡精现如今已让朝廷负责着手生产,而李思思则负责掌控生产决策。
在朝廷的帮助下,事情很快便进入了正轨,看来当初将鸡精交给朝廷果然是明智之举。
至于上拍的火锅底料,李思思都会自己在院中制作。
陆宴清打算让火锅底料先走鸡精的路线,等把热度抄上来之后再让朝廷进行量产普及,想来褚赢对此绝对毫无怨言。
毕竟这火锅底料和鸡精一样都是消耗品,吃完就没了,若是还想吃就只能继续买,所以是不会缺钱赚的。
等陆宴清与李思思将饭菜做好后,三女也纷纷从房里走了出来。
今日,陆宴清要去拜访葛昌武,所以连傅涛几人并没有选择前来吃饭。
可即便如此,陆宴清还是将他们的早饭给做了出来,然后一一送了出去,这才折返了回来与四女享用早饭。
吃过早饭已然时候不早,简单收拾了一下后陆宴清便与四女出了渝溪书院,驾着马车朝着永安县驶去。
昨夜刚下过雪,路上比较湿滑,所以陆宴清赶车的速度较慢,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赶到永安县。
现在已是腊月二十七,永安县衙早已休沐,所以陆宴清便选择直奔葛昌武的家中而去。
来到葛昌武家门前,只见其家门大敞着,陆宴清便直接步入了其中,但招呼了两声后并未听到葛昌武的回应,而堂屋内也空无一人。
就在这时,一个路过的老伯突然从院外走了进来,朝着陆宴清几人出声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