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未来死后,将臣和女娲暂时平静了下来,没有再对况天佑和马小玲动手
九尾狐回到了家后,发现自己深爱的男人永福,居然与其他女人合伙,想毒死自己,联想到况天佑和马小玲相互为对方牺牲的情谊,便将他丢在了末日后的异时空。
永福的母亲死后,魂魄化为厉鬼,上了他的孙女mary的身,想将她一起带走,九尾狐虽然厉害,但是害怕伤到mary,竟然束手无策。
眼见mary危险了,复生带着司徒奋仁和马叮当,来着这里,复生用特俗能力,让马叮当化为永福的奶奶,哄走久了永福的母亲,救下了mary,赢得了九尾狐的好感。
借着救mary的恩情,马叮当从她口中,问出了进入女娲和将臣的住所——通天阁的方法。
另一边,马小玲很快伤愈出院,但是因为她做了和况天佑一样的梦,所以他在马叮当的指引下,找到马丹娜,让马丹娜说出原因。
马丹娜告诉马小玲,他与况天佑的前世今生。
顺利救回了马小玲,形势也暂时缓和,何应求让聂初风和他一起来到了灵灵堂,准备见见马丹娜。
此时,马叮当将马丹娜藏身的茶壶拿着上了天台,留马小玲和况天佑两人独处。
看到她们俩在天台,何应求问道:“叮当,你把姑妈拿到这里干嘛?”
马叮当笑道:“当然是给有情人留点空间了,难道还留在那里当电灯泡吗?”
“也是!”何应求点点头,对飘在空中马丹娜道,“娜娜,我最近遇到了一个长辈,和你曾今相识,你想不想见见?”
马叮当十分意外:“求叔,你还有长辈在世?怎么我以前没有听你提起过?”
何应求道:“你还小嘛,我的事情,你怎么可能都知道?”
马丹娜好奇地问:“小求,是谁啊?我还有旧相识活着?”
何应求笑了笑道:“是我师叔,我记得你去抓将臣的时候,还是他给你带的路。”
“初风师叔,您出来吧!”
聂初风慢慢从门后走出来。
“是你?”
“是你?”
马丹娜和马叮当同时惊讶地说道。
马叮当对聂初风帮自己挡住了堂本静的手下,然后又抽了魔星血的事,印象十分深刻。
马丹娜则惊讶聂初风的样貌,仍然还是二十多岁的模样。
马叮当对聂初风怀疑地问道:“你就是求叔的师叔?”
“没错,又见面了!”聂初风对她点点头。
何应求问:“叮当,你以前见过我初风师叔吗?”
“见过两次!”马叮当把聂初风抽魔星血的事,说了出来。
“初风师叔,这是真的吗?”何应求问。
“是真的!”聂初风没有隐瞒。
马丹娜飞到聂初风身前,绕着他转了两圈。
然后说道:“聂初风,你怎么会这么年轻,现在距离我第一次去抓将臣的时候,已经过了六十多年了,你怎么一点都没有变老?”
“六十多年还怎么年轻,难道你是僵尸?”马叮当接过马丹娜的话,凝重地看着聂初风。
“叮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何应求佯怒道,“我师叔道法高深,怎么可能是僵尸?”
聂初风没有在意她说的话,反而感慨地说道:“马姑娘,世事无常啊,想不到转眼间,就已经过去了六十多年。”
虽然马丹娜现在的样子已经老态龙钟,但聂初风依稀之间还是能看出一些,马丹娜当年那种英姿飒爽的样子,
马丹娜捶足顿胸道:“是啊,六十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你居然还是那么年轻,虽然我早就看出来,你比较惜命,但是你现在还这么年轻,没天理啊!”
对当年聂初风的表现,马丹娜还跟耿耿于怀。
这时,马小玲和况天佑也来到楼顶。
“这位是?”马小玲看着聂初风问道。
况天佑看聂初风也觉得很面熟:“这位小兄弟,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聂初风笑着对况天佑道:“况大哥,好久不见了!”
此时的况天佑,是他爷爷况国华顶替而成的。
何应求问:“初风师叔,你以前和天佑也认识吗?”
马丹娜道:“当然了,当初将臣出世的的时候,我们三个都在红溪村。”
“初风师叔?红溪村?”听到这两个字,况天佑想起来了,“你是初风小兄弟?”
“没错,况大哥。”
“怎么六十年过去了,你的容貌还没有变,难道你也变成僵尸了?”
况天佑激动地按住聂初风的肩膀
“这怎么可能?”聂初风体内将精粹的法力涌出。
“好!那就好!”况天佑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复生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聂初风笑着道:“我已经见过他了。”
“哦?那他怎么没告诉我?”这当然况天佑有些意外。
见所有人都和聂初风说上话,就自己一个人不认识,马小玲问道:“怎么你们都认识他?”
况天佑难得地笑了笑道:“初风兄弟以前在红溪村住过一段时间,经常给我家送东西,我们的关系很好。”
马小玲点点头,“难怪你这么开心!”
“那这里就我和你不认识了,正式认识一下,你好,我叫马小玲!”
马小玲走到聂初风身边,伸出手。
“马小玲你好,我是聂初风!”聂初风和他握了握手。
没过一会儿,复生也来到这里,调侃了几句,问他什么没有在学校和自己相认后,便如同六十多年前一样,围在聂初风身边玩闹。
难得见到这么多六十年前的旧识,聂初风也少见得没有计算厉害得失,当晚,与况天佑等人痛饮了一番。
马叮当本能地感觉到聂初风的出现太过蹊跷,不过他并没有对其他人说,而是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把聂初风拉到一个角落里。
“虽然我不知道你突然出现有什么目的,但是我是不希望你对我的亲人朋友造成伤害。”
聂初风倒是对她看了几眼,“本来以为对你的评价已经够高了,想不到还是看低了你,真不愧是马家历代以来最强的传人。”
他一口气将杯中的酒饮尽,然后对马叮当道:“你放心,我认识他们比你更早,是不可能害他们的,倒是你,已经做好准备,要独自一人去杀将臣了吧!”
他看着马叮当的眼睛。
“你说什么?”被道破自己的心事,马叮当虽然面色不改,但是心跳仍然加速。
聂初风没有再多言,回去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