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之中,旖旎无限。
春色撩人,美不可待。
辉月使、黛绮丝、小昭各有优势。
一个明艳照人,一个媚态横生,一个身材惹火绝乃人间之极。
小昭最小,自然便是最后一个。
阖上眼睛,睫毛一阵抖动,香肩轻轻抽动,抱住慕容复轻轻一吻。
慕容复熟练地回应着,这份木讷的感情。
阴阳之气,在体内反复徘徊。
慕容复运转改良后的【双修大法】。
吸收元阴,犹如吸收不世灵药,体内灵力逐渐恢复,暗道:
“这【双修大法】,治疗体内伤势,果然有着妙用。”
魔气也在三人身上来回流转。
有趣的是。
魔气一旦进入三女体内,三女心性立马变得不同,主动了许多。
转眼三日过去。
【清国】追兵,已然将波斯船只团团围住。
妙风使急道:“流云使如今我们该怎么办?交出那位燕王么?”
流云使没有着急回答对方的话,而是问道:“这几日,你可见过辉月使?”
“辉月使?”妙风使摇摇头回道:“她不是在闭关么?”
“闭关?”流云使否道:“我今日早晨去找过她,她并没有呆在房间内。”
“那又怎么样?”妙风使不明白,这么关键的时候,流云使问这么无聊的事做什么。
流云使瞥了眼妙风使,脑筋这么单纯,以后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嗖~”
二使正在交流之际,一支利箭自大船后方射来。
流云使眉头一蹙,伸出二指夹住利箭,见上方绑着一纸信笺。
与妙风使对视一眼,便欲将其打开。
“等等!”妙风使突然制止道:“听说中原狡诈,喜欢在信笺中施毒。”
“这…”
流云使虽然武功高强,却对自己的小命爱护得紧。
脑子一转,叫来一名教众让其代劳。
教众不知其中猫儿腻,乖乖的听话为二使将信笺打开,念出信中的内容:
“我【清国】与贵派无冤无仇,只要交出慕容复,自可离去。”
“齐真君敬上。”
流云使看着信中内容细细思量,又与妙风使商量两句,决定答应对方要求。
交出慕容复,以免兵戈。
而他们不知道,此时水牢之中。
慕容复已到了关键时刻,正紧紧地抱着小昭阴阳相调。
“不好,外面响起号角声,似乎是【清国】的追兵追上来了。”辉月使惊道。
黛绮丝看着气喘吁吁的小昭,道:“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万万不能被人打扰,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我知道。”辉月使道:“你的穴道应该已经被他冲开了。”
“守在这里应该没有问题。”
“我先出去挡一挡,为他争取一些时间,说不得到时候,他恢复了往日雄风。”
黛绮丝闻言也不知道,辉月使是不是有意的,脸色一羞,道:“好,你去吧。”
“注意安全,他先前也说了,以现在的实力,逃跑应该没有问题。”
“呵呵,大海之上,哪里能跑,你听他吹牛吧。”辉月使白了眼远处正在激烈运动的某人,鄙视道。
黛绮丝一愣,还想跟辉月使解释一句,慕容复从来不说大话。
哪知对方还不等她开口,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摇了摇头,叹息道:宗教这群人,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复郎…我可以叫你复郎么?”小昭娇声道。
慕容复笑道:“当然,小昭妹妹。”
小昭感受到慕容复澎湃的男人魅力,问道:“复郎以后,你会对我与娘亲好么?”
慕容复“呵呵”一笑道:“当然,你放心好了,我慕容复一言九鼎。”
小昭娇羞道:“那我就放心了。”
慕容复莞尔一笑,不再多说,感受到体内有一股电流般的奇异能量。
在体内来回激荡,魔气更是在不断变的淡薄。
随后,又感到一种奇妙的畅美感觉。
一股明悟涌上慕容复的心头,使他将体内的灵气、魔气融为一体。
【双修大法】的奇异功能,让两股作用相斥的能量达到了短暂的浑融无间。
让他进入了一种玄而玄、妙而妙的境界。
……
船甲之上。
齐真君带着的他的三个徒弟,和一小波大内侍卫。
登上了波斯大船。
他嚣张的扫了眼【波斯明教】的这群人,心生不屑。
番邦异族不过如此。
居然也敢跑到我中土要人,实在不知死活。
“慕容复呢,把他带出来给我们吧。”纽祜庐扯着大嗓门吼道。
妙风使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他们虽然第一次来中土,但一些礼仪还是懂得,对方这么做,明显是不把他们当回事,提醒道:
“阁下,你这么大吼大叫,很失礼啊!”
纽祜庐看了眼妙风使,道:“呵呵,区区番邦小族,也配和我们谈礼仪?”
“说出不去,岂不是笑话?”
流云使知道齐真君是【清国】追兵的头子,直接越过纽祜庐道:
“这位中原的剑客,我们只是答应你们交出慕容复,非是你们的降兵。”
“如此无礼,休怪我们履行约定。”
齐真君虽然孤傲,但也不是无脑之辈。
知道慕容复才是大头,不愿意多生事端,冷声道:“纽祜庐给他们道歉!”
纽祜庐一愣,不服气道:“师父,我又何错之有,不就是嗓门大点么?”
齐真君冷声道:“道歉!”
纽祜庐哪敢忤逆他的师父,咬牙切齿地看了眼流云使,故意大声道:
“不好意思,各位,以后我说话小点声。”
此音内含强悍【狮吼功】,声音所过之处,震得【波斯明教】的教众头晕眼花,苦不堪言。
“你…”妙风使略微一怒。
然而,还不等他把话说利索,一枚【透骨针】擦着他的脖子,直刺纽祜庐的眉心。
速度之快,场中几乎没有人能够看见。
纽祜庐更是吓的不轻,大叫道:“师父救我!”
齐真君冷哼一声,身化残影一道白芒闪烁,瞬间斩断了飞射而来的【透骨针】。
“当”的一声后,他站在了纽祜庐,冷冷看着妙风使身后的辉月使道:“贱人,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