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带回去给妹妹吃,妹妹生病了,两天没吃东西了。”小乞丐的话让顾如新走到一边又买了十个馒头递给他。
“谢谢小哥哥,您真是个好人。”小乞丐感激不尽,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了一个大一点的乞丐,伸手抢了小乞丐手上的馒头就跑,顾如新十分生气,一个飞跃一把抓住了那个还在奔跑的乞丐。
“啊,打人啦,救命啊。。。”那个大点的乞丐闭着眼睛大叫,手死死地后捂着抢到手的馒头,决定死也不松开。顾如新看他的样子,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看着他那跟乌龟爪子一样的手,那馒头拿回来也不能吃了,索性放过了他,那家伙一溜烟就跑得没了影子。顾如新回到小乞丐身边。
“我给你再买点吃的吧?”
“不用了,谢谢姐姐,他跑不掉的,我们的头会找到他,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小乞丐有一种自豪感。
“是嘛,难不成你们还形成了帮派?”
“不是的,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形成了很多个组织,每个组织都有领导者,他们达成了协议,互不侵犯,如若侵犯,人人得而诛之。”
“还人人得而诛之呢,瞧你这文绉绉的,咋还混成了这样呢?”小乞丐低下了头。
“我原来也有个幸福的家庭,可娘亲死后,爹娶了后娘,我跟妹妹的日就不好过了,后娘会让我们干很多活,还不给饭吃,还整天说我们懒,我没办法才带着妹妹出来讨口吃的,不然早就饿死了。”顾如新听着十分郁闷,哪里都有这样的人。
“后来遇到了大哥哥,他见我们小,很照顾我们,要不是有他,我跟妹妹也要饿死掉了。”小乞丐一说起他们大哥,一脸的崇拜,顾如新心里一动。丐帮无论在哪个朝代都不缺,如查能整合一部分资源,将是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当然她没有野心,只不过,顺道帮他们一把,求个心安不错。
“你带我去见你们的大哥吧。”小乞丐看了看顾如新。
“小哥哥,你也要加入我们吗?”说完还很犹疑地摸了摸胸前的点心,矮油,这娃咋这么实诚。
“不是,我觉得你们大哥哥是个好人,说不定我能帮你们呢。”顾如新想着空间里吃的用的十辈子都用不完,给这些人也不亏,都是可怜的孩子哇。
看着眼前破旧的寺庙,里面全是面饥瘦的孩,小的还抱在手上,大的在照顾着他们,可他们自己还是孩子哪能照顾的好。那场面真叫一个酸爽啊。
“你就是小兮说的恩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块好地方了,比顾如新高了两个头不止,初估这小子一米七朝上呀,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八岁,一米三都不到的样子,太矮了!
“什么恩人不恩人的,不过是萍水相缝,我家有薄产,看着小兮他们也怪可怜的,听他说你也是个不错的领导者,才想来看看可有需要我援手的地方?”少年看着顾如新,豆芽菜一样的小人,张口就要帮他们,可是帮得一时,能帮得了一世吗?
“不必了,我们都不是不劳而获的人,每天会安排人去讨饭,讨到就吃,讨不到就饿着。”正说着,另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走来,手里有一外包裹。
“首领,蓝老大那里送来的,说会好好惩罚那小子!”首领打开包裹,顾如新不忍直视,这不是之前她买的十个馒头吗不过现在已经全是黑色的了。
“还很新鲜,拿下去分给小的们吃,咱们吃粗一点的就行。”那人便下去分馒头去了,一帮小的们象过新年一居然欢呼了起来,顾如新看着他们,突然心境有一种提升,她总想着,穿都穿了,为什么还是很孤独,没父没母的,这会倒是明白了,再不济,她比这些人要幸福的多,看看他们脸上那真心的笑容。
“我家有薄产,可以负担你们的日常,当然象你说的不做吃白饭的人,我也是有要求的,我会给你们找一处宅子,这里太破旧了,也不安全,下雨下雪的这里根本没法住人。你们呢就是学本事,看你们各人所长吧,擅长什么学什么,学成了总有你们用武的地方。”
“我们不卖身。”首领有些心动,看着一屋子小孩子,他想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
“我要你们卖身做什么,我又不缺人伺候?”顾如新有些好笑,只当是在古代办一所孤儿院好了。反正她不缺米粮。
“无功不受禄。”首领还是有些不放心。顾如新笑了起来。
“放心吧,不会害你们的,我只是想为我父母多积点德罢了。如果你有要跟来的其他人,我都收的。明天会有人来带你去新的住处,你们可以先适应,如果觉得不好再回来这里,我不强求的。”说完顾如新摸了点碎银子给他,本来想给个金元宝的,但怕吓着他了,也怕他身上突然出现这个解释不清,反倒是害了这位不错的首领。“拿去给他们买点好吃的罢,瞧这一个个瘦的,怪可怜的。”
“在下沈天佑,谢过恩人。”
“不必多谢,叫我小新好了,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顾如新转身离开,她还得去一趟牙行。找几个粗使的婆子,照顾一下这些人的起居。买人的过程很顺利,她一般讲究个眼缘,看得顺眼的就定下来,其中一个吕婆子,说吕婆子,其实才三十出头,也许古人生活困难显老吧,看上去象个老婆子,顾如新见她虽然落魄,但整个人很干净,便点名要了她,她立马跪了下来。
“求主子给个恩典!”
“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只是老身家里有个儿子,虽然有腿疾,但是他也有手艺,可以做各种编织,绝不会白吃了主子的饭。”一旁的牙人有些惋惜,“这个吕婆子是个好的,只是有个残疾的儿子,拖了她的后腿,很多人听说她要带着个残疾儿子就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