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道亦然的身上,水元秋突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别的,正是那斗气神器的感觉。
在之前的时候,两人同时去往菊下山,一路上算是极为的熟识。那时候的道亦然,身上还没有这样的气息,而这样气息产生的过程,定然是在后来才产生的。
“你你”一时之间,水元秋居然不知道该如何与对方言语。
那水元秋身有斗气神器,自然知道那种气息。此时,水元秋缓缓舒了一口气,重新问道:“你身上的斗气神器,可是从你父亲那里继承而来?”
水元秋之前与兰玉乾聊天,已经知道了斗气神器的传承法门。所谓法门,也不过就是一些简单粗暴的方法罢了。可是,斗气神器的传承也是有例外的,那就是所谓的家族传承了。
道亦然的父亲是道格,道格身上有一件斗气神器——伐桂之斧!显然,此时的伐桂之斧已经被转移到了那道亦然的身上了。
水元秋看着道亦然,在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其实,此时道亦然见到水元秋的时候,也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只是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所以才不好说。
“你都知道了!”那道亦然微微诧异问道。
水元秋见左右无人,便微微一笑,将体内的灵力运转,然后缓缓的注入到了四肢百骸之中。那四肢百骸之中的斗气显现出来,自然就显露出来了力道。但见她的掌心之中渐渐的出现了一股斗气,那斗气凝结渐渐的形成了一个锤头的模样,正是八角天锤的模样。
“就是这种相互之间联系的感觉吧?”水元秋问道。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道亦然说道。此时,那道亦然就好似遇到了知音一般,心中说不出来的高兴。
诚然,在获取到了斗气神器之后,每个武士都会变化的不同。非但如此,他们之间的联系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水元秋与那道亦然闲聊了许久,却不见那些铁匠们,不由的好奇起来。她问道:“这店铺里面的铁匠师傅们呢?”
“哦,都被我父亲给叫去了!”道亦然说道。
“原来如此!”水元秋知道这是铁匠铺的内部事务,一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她看着那道亦然,说道:“过几日,我就要去往城主府了,这些日子在这里多有打扰,还是要与道格先生告别一下才是!”
“你要走?”道亦然说道。
“也不算是!”水元秋解释道,“还是在城里居住,只不过是可能要搬到那城主府里去罢了!”
“好吧!”道亦然的神情稍微有些呆滞,说道。
水元秋与道亦然告别,又等了一段时间之后,待那些铁匠们都散了,她才去与那道格去告别。
水元秋搬到了城主府,算是确定了继承人的位子。所谓城主府,自有一班人马来处理城中的事务,其实城主的事情倒也不多。所谓城主,不过就是一种震慑力罢了。作为城中的最强力量,那城主可以算是城中的一个象征。
不过,此时的水元秋还只是继承人,实力还不算强悍,根本无法担任这般强的象征意义。水元秋知道,自己的实力还不算强悍,还得要加强自身的实力才是。
在城主府之中居住,水元秋也感觉到奇怪的事情。自从她搬进了这城主府之中,就根本没有遇到过兰玉乾。那兰玉乾就好似隐居了一般,根本就没有出现的意思。
这一日,那水元秋在城主府的后花园里面闲逛。她的住处距离后花园很近,仅仅有一道墙的距离。只需要穿越过一个圆圆的拱门,便可以到达这后花园之中。在后花园里面,有很多水元秋没有见过的花草,一时也看的津津有味。
那水元秋进入到了后花园之中,正在观赏着一株花卉,突然听闻到身后有人走动的脚步之声。水元秋微微回头,见身后站着一人,正是那武雄关。
“武兄?”水元秋一怔,看着那武雄关,问道。
“是水姑娘。”武雄关也是微微施礼,向着水元秋施了一礼。自从水元秋进入到了城主府之中,便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姓名。因此,府中大多数人都是知道水元秋的新名字的。
“武兄有何事?”水元秋问道。自从进入到了这城主府之中,除却了自身的修炼之外,她还很少见到旁人,尤其是故人。
“是城主他老人家派我来唤你的!”那武雄关笑眯眯的说道。
“原来如此!”水元秋听闻,连忙站了起来,说道。
两人一边前行,一边闲聊,便想着那城主府的大厅去了。一路上,两人说着一些往事,聊的极为的开心。
“武兄,城主大人唤我去,是有什么事吗?”水元秋打听着。
“好像好像是有些事情!这个这个具体的事情,城主大人还没有告诉我呢!”那武雄关说道。
听闻武雄关这般说,水元秋就明白了,也不再多问。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那大厅之外。虽然还没有进入到大厅,水元秋就听闻到了里面还有声音传递出来。
“里面有人。”水元秋心中暗道。虽然心中如此嘀咕,可水元秋却没有说话。她疑惑的向着一旁的武雄关看了一眼,却不料对方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那对面的武雄关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请进吧!”武雄关站立在大厅的门口,向水元秋做出来了一个手势。
水元秋缓缓点头,然后进入到了大厅里面。一入大厅,那水元秋便看到了那大厅的主座上坐着一人。那人一脸的严肃,眉目之中自有一股威严,正是那兰玉乾。而在兰玉乾的身旁座椅之上,各自有几位老者。
那几位老者极为的眼生,可水元秋却很快辨认出来对方的身份。因为在他们的服饰上面,分别有着“梅兰竹菊”的样式。显然,这几人不是旁人,真是“梅兰竹菊”四大家族的前辈高人。
一时之间,水元秋似乎明白了,但又似乎有些拿不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