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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剑少年路过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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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少年谷底换血重生 泼妇深夜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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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飞身下坠,凌冽的寒风从耳边刮呼呼吹。

    将着地时,师叔运气踏空,施展轻功,托举三人。

    好手段!还是当年偷秘籍逃跑的本领。

    四人下坠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像风筝那样缓缓飘落。

    悬崖底是一条小溪,溪边怪石嶙峋,月光下,如魑魅魍魉,张开獠牙,要吃人状。

    四人飘落在一块巨石上。侍童和王聪两腿发软,站不起来。

    师叔跳下石头去溪里找水,惨白月光下溪边有块石头,抽动一下,侍童看到大呼:“有鬼!”

    师叔白他一眼,可惜夜里侍童看不到那嬉闹的眼神。

    师叔走过去,那不是石头,是个青年,和少年一样半死不活、命若悬丝。

    师叔把他抱到巨石上,喂他点水,半杯茶的功夫,他就能做自我介绍啦。

    他本是剑舍的菜农,在剑舍山上有个清幽的农家院。日前剑舍那对飞扬跋扈的父女霸占他的小院,还一掌把他打下山崖,他顺水漂流,搁浅在这里。

    师叔检查他身体,好一副身骨,就是脊柱被摔断成三节,华佗在世也只能摇头咯。

    师叔突然问他想不想报仇,他断断续续说做鬼也不会放过那对父女。

    师叔说你只管做鬼就行,其他交给我们,只要你肯现在死,我们替你报仇,反正你伤成这样也活不下了。

    青年点头同意。

    师叔叫侍童把他挪到少年身边,肩膀挨着肩膀。

    他对王聪说:“去打点水来,你家公子有救。”

    王聪一抹高兴的泪花,四肢并用,向小溪爬去。

    师叔以指作剑,分别划破少年的手腕和青年的手腕,命侍童将伤口对伤口,绑紧两个人的手腕。再左手牵着少年的手,右手牵着青年的手。手牵手,好像要围着篝火跳舞。

    王聪卷两片树叶打水回来,师叔吩咐她要不断往她家公子额头敷水,不能让他再发高烧。

    师叔牵着两个人的手,盘腿而坐,运转真气。

    王聪不断从溪里取水来给少年降温,侍童不断给师叔搽汗,忙到天亮为止。

    天亮了,但阳光却照不到深谷,雾气太厚,勉强能看清周围的事物。

    王聪看到他家公子面色红润,真有救,而和他手腕绑在一起的青年,变成一具干尸!

    师叔松手,伸个懒腰,在侍童的搀扶下站起来,说:“小子得救啦,打点水给他喝。”

    少年听到谷中鸟雀鸣叫,睁眼,看到一团迷雾漂浮,以为这就是死后的世界。

    可师兄在哪呢,他转动眼珠要寻师兄,正在迷雾中探寻,一只嗡嗡叫的鸟飞来,扑扇的翅膀打在他脸上。

    原是师叔一巴掌打醒他,叫道:“呆鸟,醒来啦。”

    少年看到迷雾散去,师叔苍老的脸庞塞满他的视线。侧身一看,旁边是个干尸!这怎么还不是第二世界,师叔也是死了吧。

    少年问:“师叔,可见到我师兄?”

    师叔又给他一巴掌,“真那么想敬一,老子昨晚让你死了好。”

    王聪打水来,凑到少年唇边,说:“公子醒了,先喝点水。”

    少年一口凉水下肚,这水真冰透,看来没死。

    少年解开手腕上的布条,感觉浑身有力有气,吸气运转,武功也还在。

    师叔说:“有这干劲就把这青年好身埋了吧。”

    少年看着干尸一脸迷惑。师叔再化身解说员。

    他将少年体内血液和青年体内血液做个轮换,现在少年体内流淌的就是农家青年的血,青年体内就是少年的毒血。

    少年把青年葬在溪边,这就上山去踏平剑舍,替他报仇。

    师叔说别冲动,我现在用尽真气,你一个人去硬碰硬不是他们的对手,先养精蓄锐。

    少年得一身壮汉精血,不似自己以前那身懒癌血,农家勤劳活跃的本性马上就表现出来。

    师叔说也算因祸得福,你的平庸的根骨有所改善,应该趁热打铁,把风行天上和离手剑练起来,静心好好想想怎么夺回春宫卷轴。

    师叔用尽真气,需要三四个月的静养恢复。

    师叔携三人在觉尘一干人面前跳下山崖,他们兴高采烈回去禀告掌门,掌门遭黑衣人袭击,身上有伤,叫弟子们都不要放松警惕,黑衣人还在山上。就算那少年跳下山崖不死,身上的风散巨毒昨夜也定要他命。

    掌门闭关养伤。山上事务交给刚立大功的觉凡打理,觉凡率众师弟不分昼夜防着黑衣人,只能等掌门伤愈才能和他一搏,现在不能做无谓的牺牲。

    如此以来,嚣张狂妄的觉尘至殊父女又作回往日的恶霸。

    至殊只自从得了那卷轴就一直忙于应敌,没来得及打开。汇集武林近千年武功秘籍的门派,得有多少绝技神功啊,那灰衣少年把卷轴和往蹇来誉的折子贴身收藏,一定也不差。

    是夜,至殊回房,独自一人在灯下,准备展开卷轴瞧瞧里面是什么神功秘籍。

    缓缓滚动卷轴,露出“无剑少侠大战京畿四大天王图”几个大字。

    至殊不解其意,继续抽展卷轴,看到一男四女的第一幅图,面胀耳红,再往下看时,面泛潮红。

    卷轴所记,甚是精彩,花痴至殊欲罢不能,体内暗潮泛滥,翻来复去看了好几遍,五更鸡叫时,裙下摆都湿透,香汗淋漓,这才收拾卷抽,和衣睡下。暗想,如此不堪的图画,切不可让第二个人看到。

    她贴身收着卷轴,每天夜里无事就悄悄展图观赏,中魔中毒般,比以前犯花痴时更魂不守舍,觉尘看着眼里,觉得不对劲,决定跟着她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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