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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剑少年路过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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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三 秋林送行惨遭凌辱 陈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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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舍欢庆,与京畿陈氏在江湖上大有可为。陈力士和剑舍掌门学乖了,行事低调不张扬,闭门不出,不接受各派的参拜,而是派弟子主动出访各派,与各派交好,其中也包括王太冲的归藏。王太冲被这一招打懵了,武林盟主放下身段,主动交结大家,他这个寻宝联盟的监事却在大张旗鼓地号令各门派,他落了下风。

    刀剑已经有着落,寻宝联盟存在的意义荡然无存,王太冲辛苦建立的势力就要瓦解,他也回天乏力,连废物姜秋林都一去不回,很多爪牙都跟着投奔剑舍。

    姜秋林听说王聪一行在山下客栈逗留一日后即将离开,他下山来给几位送别。

    少年和钟瑜玟在客栈大堂里和大家胡侃,看到姜秋林身穿剑舍衣袍,手拿剑舍的佩剑,少年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啊,看人家现在这派头。”

    客栈里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姜秋林从未有过这瞩目的待遇,昂着头挺着胸径直走过来,大家啧啧称好,其中不乏拍马屁的意思,也有不少讽刺的味道。少年看他走来,衣冠楚楚,面色照人,看来剑舍的伙食很好,养人。

    姜秋林走到少年面前,作揖问好,少年没理他,继续喝酒。钟瑜玟说:“你既入剑舍门下,就不该再来找我们。”姜秋林看着少年说:“我此行是来给三位送行的,此别不知何日再见。”

    他这话好像和大家很熟一样,大堂里的人眼神里对他更刮目了,做为武林盟主的弟子,还能和少年这样的侠士相识相熟,在今后武林不风生水起都难。

    少年依旧咂嘴,不理他。钟瑜玟的思想触觉比猫的胡须还灵敏,她一听就知道姜秋林的小小阴谋,她笑着说:“姜大侠严重了,我们和你并不熟悉,送行还轮不到你。我倒是好奇,这客栈里山上好几里地,你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这又如何知道我们要离开?你找人跟踪我们,是何居心?!”

    钟瑜玟的质问让姜秋林的计划落空,她盯着浑身不自在的姜秋林,大堂里的人都看他要怎么作答,到这来假装和少年一行相熟,却被打了脸。

    姜秋林说:“我是听山上的师兄们说的,想着大家从在岭南相识到今天,算是朋友,朋友远行岂有不送别之理。”

    少年听不下去了,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顿,嗒的一声,少年生气了,说:“当初我们也把你当朋友,在昭义看到你落魄,给你找份差事,搭把手,想不到你不识好歹,到了剑舍奴颜婢膝,竟投靠剑舍,你想想你这样的人还能当朋友吗?要不是念在大家在岭南相识的份上,我在剑舍庭院就该干掉你。王聪此行收的伤害你都有责任,王聪被困剑舍时,你可曾伸出援手?朋友?!滚!老子不想看到你。”

    姜秋林想不到少年会大发雷霆,只好作揖鞠躬告辞。他转身向门外走去,有人叫住他,正是看客中的一命归藏弟子,这人贼眉鼠眼,下巴尖利,两撇八字胡给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八字胡说:“姜大侠现在是武林盟主座下弟子,敢问盟主打算什么时候把贞利剑传给你呢?”

    姜秋林不搭理,迈开步子往前走,却被人拦住,说:“如果剑舍都是你这种反骨之徒,剑舍如何带领江湖武林?”拦住他的就是剑舍的弟子。

    这剑舍的弟子显然对他不满,像他这样外来而得宠的人在剑舍遭人妒忌是情有可原,看他不舒服的人多了去。

    姜秋林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拨开他的手臂说:“师兄,都是剑舍人,没必要在外人面前为难自家人吧。”

    他的师兄可不想他这么想,他说:“还自己家人,谁跟你是自家人,我看你投靠剑舍迷惑掌门是别有用心,不要告诉我四十岁了才想起到剑舍来学剑。”他拔剑,说:“别忘了你还欠我们剑舍一条命,那守酒窖的师弟可是死在你手上!”他一剑向姜秋林刺去,姜秋林也拔剑相向,两人在客栈里斗起来。

    这剑舍弟子自小在剑舍习武,虽算不上高手,一板一眼地出招,每招每式都是按部就班,也能打得姜秋林落花流水,十几个回合下来姜秋林就只能满堂跑。

    少年说:“这本事在剑舍掌门座下能干嘛,端茶送水而已。”

    剑舍的弟子一脚踢翻姜秋林,挥着剑鞘一下一下打在他肩上,边打边骂:“你这畜生,想祸害我们剑舍,你收了王太冲不少钱,跑你大爷我眼皮底下做暗桩,我让你有来无回。”

    姜秋林叫苦连天,说:“误会误会,我是收了他钱,但绝不是他的暗桩,我和他已经没有联系了。”

    剑舍弟子继续抽打,说:“那是因为他没再给你钱了,你这江湖败类!是觊觎我派的贞利剑吧!”他把姜秋林抽得嗷嗷叫,大堂里的人都笑了。

    姜秋林蜷缩在桌下,刚才进来时的风范全然没有了,又无法辩解,他确实收了王太冲的钱。他躺在桌子底下少挨打,就在那待着了。

    剑舍弟子指着他说:“这畜生收了王太冲的钱,从昭义城一路跟着我师姐到剑舍,我们初以为他是来救王聪姑娘的,能守江湖道义也算是条汉子,就由着他跟来,不曾想到他到了剑舍竟向我家掌门处处献殷勤,讨掌门的欢心,把自己卫士的职责忘得一干二净,还没天都给王太冲飞鸽传书,通报消息。试问各位,这样的人留着江湖还有没有必要?”

    大家都说没必要,少年说:“杀了他,这畜生将来会是个祸害。”他是说着玩,剑舍的弟子提刀上前要从桌上刺下去。姜秋林瑟瑟发抖,从没想过自己来送行会送命,脱口大喊:“师兄饶命!”

    师兄没打算停手,一剑刺下去,被一柄赤红的剑飞来击中,刺歪了。是离手剑?少年看到这赤剑,看着钟瑜玟,这是黑衣男?

    不是黑衣男,是陈观。他走进来说:“小兄弟,眼下剑舍正是用人之际,你家掌门可把庭院建设的重担交给他,你别冲动。”

    剑舍弟子看到是陈观,收剑归鞘,作揖说:“有陈大侠替他说话,今天就先饶他狗命。”

    少年看到是陈观,不屑地“切”一声,斜眼看一眼,埋头继续喝酒。

    看客们打趣说:“剑舍掌门当上武林盟主,陈力士就是副盟主了吧,这位就是副盟主的的公子,大家还不快过来参拜?”没人过去参拜。

    少年说:“我看你们都是反骨分子,没一个讲原则讲道义的,这是未来的天下第一剑士,拿人家开玩笑,就是大不敬,照我说全都该杀。”少年觉得所有和剑舍有关的人都该杀,坏人不会有什么好人朋友,坏人的朋友只能是些狐朋狗友。

    少年看着陈观走过来,说:“免开尊口,给老子滚!”

    陈观作揖,笑嘻嘻地说:“少侠稍安勿躁,我这次下山有事相求,还请成全。”

    少年挥手,驱赶苍蝇一样,说:“不想成全,最瞧不上你这种伪君子。”

    陈观又转向钟瑜玟作揖说:“钟姑娘,你行行好,剑舍虽然拿到贞利剑,但也损失惨重,至殊姑娘现在还在康复中,她心心念念少侠手中卷轴里的武学功法,她一直参不透其中奥秘,请少侠和王姑娘代为解答。”

    钟瑜玟说:“我可不欠她的,没这闲心。”

    少年说:“陈观大侠修为高深,有什么武功秘术是你参不透的,我们凡凡之辈不敢在准天下第一剑士面前班门弄斧,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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