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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剑少年路过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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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 旧招新用轻巧夺胜 搜腰摸脯便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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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师父说:“你也怕死?怕死是好事,怕死才能活得长久。”他眼神终于舍得离开夕惕的女侠,看着黑色墙角的三个涣群门人,三堵墙把他们封在里面,他轻蔑一笑,说:“都是这些招,墙我们也有,不必拿出来了。”

    少年说:“师父神功盖世,这几个在你眼里只是蝼蚁,快杀了他们为武林除害。”

    他师父说:“我就是武林一大害,说什么?几年不见你就要教为师做事?你游离江湖这么多年,长见识了啊。”

    少年说:“没有的事,我怎么敢,只求师父救我们一命,这对您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他师父看着黑衣男说:“十两银子就要换这么多人的命,他们的命是有多贱啊。”

    夕惕掌门说:“老先生不帮也罢,不必这般践踏我等。”

    少年的师父说:“咦,这老太婆刚烈得很,在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泼妇,女人一泼辣就没什么好玩的了。”

    黑衣男说:“各有特色嘛,把刀给我吧,我去劈了这三个呆子。”他伸手从少年师父的手上拿走明太刀,转身走向邋遢男。

    邋遢男见到明太刀,大喊:“师兄,就是这人斩了我的手,快把他阉啦!”

    黑衣男说:“我不该断你的手,我对不起你,我应该剪了你的舌头。”

    邋遢男的师兄说:“对!你要是能让这乌鸦闭嘴,对我们涣群门就是大功一件。”

    黑衣男说:“我现在杀了他也能让他闭嘴!”他提刀飞去,却被邋遢男的师兄一拳打来,把人弹开,他不敌黑拳,跳飞到一边。

    邋遢男的师兄说:“我就说过学剑的都是废物,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他不等黑衣男立定站稳就再出两拳。黑衣男飞身跳开,黑拳把地上的尸体捶得稀烂,苍蝇们也惨遭横祸,肠子都流出来,和人的肠肚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苍蝇还是人。

    黑衣男说:“厉害厉害,这好人我做不了,让给别人吧。”他回到少年身边,把刀递还少年的师父,“此二人不简单,难怪你徒弟打不过。”

    他师父说:“是个人他都打不过。我不是学刀的,拿着铁疙瘩干嘛?”他没接过明太刀,而是化出金剑在手,飞向邋遢男的师兄。

    邋遢男的两个师兄同时出拳,四只黑拳打在少年师父的身上,他虚化身体,依旧赤剑飞去,黑拳穿过他的身体,打空了。

    “学剑的就应该这样,这世上练拳的就不应该存在!”他一剑刺去,剑尖星芒闪耀,熠熠生辉。少年看出这是风行天上,这招他也会,且看师父如何破敌。

    他师父金剑被黑衣男化出黑掌挡住,金剑不得前行。

    “我不明白我师父在怕你什么,你们师徒这两下子还不够我塞牙缝!”他撑开双手,怒出一拳,打在少年师父的脸上。

    少年的师父不闪躲,挨下这一拳,若无其事,冷冷笑道:“好拳,但也早该灭绝了,千年门派留我们就行。”

    邋遢男说:“你们连个名字都没有,快快解散了吧。”他在一旁观战,他师兄不示弱,他们应该能赢。

    另一个师兄说:“小心!”他已经将你的拳虚化,近距离攻击对他是无效的,快避开!“

    邋遢男的师兄才明白,那一拳打在他脸上,他还能笑得出,是有把握化解了。他扭头侧耳避开对方的宝剑,半蹲出拳,打在对方的腹部,要击伤他的丹田,如此他不能凝聚真气,就不能虚化了。

    少年的师父鼓着肚子又接下两拳。邋遢男的师兄这次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拳头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又被虚化了。他要再出手时,少年的师父一脚踢中他,他翻滚在地,嘴角泛雪。

    他一倒地,三堵黑墙就没有了支撑,缓缓消散,外面光亮透进来,从豁口照进地牢。

    姜秋林在地牢里,看到外面亮堂堂,说:“外面好像打起来了,墙不在了。”他飞上去,挂在铁网上探头去看。但见一个白衣男子在和涣群门的人打斗,“好像有人来救我们了,快出去。”他跨步上去,没站稳,被一股极强的真气波冲撞,仰身倒下,落到地牢里去。

    剑舍的人看他这样不像是得救,至临说:“你不要再骗师弟们去送死了,大管家!”

    姜秋林爬站起来,说:“外面打得好激烈,我们等会再出去,有一个白衣男子在狂暴真气。”

    至临说:“你是饿昏了吧,那是灰衣少年。”

    姜秋林也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少年的师父没有狂暴真气,是邋遢男的师兄一拳击在地上,真气波一浪一浪扩散开来,他怒了,大喊:“出来!”少年和仪琳等人都站不稳,如人在激流之中。王太冲已经摔了个乌龟晒太阳。他说:“妈的,你们这么打很容易伤及无辜啊。”

    归藏的弟子说:“师父,我们不算无辜,我们也是涣群门的敌人。”他们扶王太冲站起来,往后退几步,现在黑墙消散,要走随时能走,只想看看高手对决。这是武林人的弊病,爱热闹,好武功。

    少年的师父隐身不见,邋遢男的师兄们都急了,这种人和他徒弟一个样,会搞偷袭,他们师弟邋遢男就是教训。

    少年的师父被真气波震出来。

    少年摇头说:“唉,没比我强多少,我看他也被青楼给毁了。”

    黑衣男说:“他强着呢,只是不想露底,这两个人还没到逼他出全力的程度。”

    少年说:“把刀给我,我去杀了这两个,这老头靠不住。”他夺过黑衣男手里的明太刀,提气上前,才走两步就跪倒在地上。

    仪琳和小师妹去扶他回来,“不要逞强,你伤很重。”

    黑衣男拿回明太刀,说:“有他在,你就放心吧,他是嘴上狠,昨晚就想来见见你了。”

    少年说:“那他还把贞利剑给涣群门?”

    黑衣男说:“他说武林和他没关系,他也不希望你来掺和。”

    少年说:“涣群门野心之大,谁也不能置身事外。”

    他师父还是掺和进来了,他现身后,被邋遢男的两个师兄围攻,一前一后夹击他。

    少年对黑衣男说:“快去助阵啊!”

    黑衣男笑着说:“我去了也是添乱,你师父的武功不止这么点,他是装的,他就是爱玩。”

    少年的师父不断虚化自己,和这两个人对打,手里的金剑劈刺在他们手上,火花四溅,几十个回合下来还不分胜负。

    邋遢男大喊:“师兄!跟着老头不能讲武德!”

    他师兄没回话。少年的师父随手使出离手剑,一把细长的金剑飞向邋遢男,“老子正值壮年!”话说完,剑就插在邋遢男的肚子上。

    邋遢男表情像便秘,说不出话来,呃呃两声,蹲坐在地上。

    少年看到师父的离手剑,说:“好快!”

    黑衣男说:“一般,你还没见过更快的。”意思是他见过了。

    邋遢男慢慢轻轻从胸口摸出蓝色药丸,吞下两粒,盘腿运气。他的师兄看他中剑,打得更卖力,一拳一腿打得少年的师父暗暗发笑。他环剑飞舞,食指轻点剑身,剑就碎了,化成细小的宝剑。

    少年说:“这也不稀奇,你也用过。”

    黑衣男说:“是不稀奇,离手剑而已。”

    邋遢男身上的金剑也跟着碎了,化成细小的金剑,他赶紧能喘息了,张嘴大口吸气,把两只可恶的苍蝇也吸进去了。他不敢咳,只能咽下去。众人看到,都替他恶心。

    很多细小的金剑流窜到邋遢男师兄的身后,邋遢男喊道:“师兄小心离手剑!”

    他的师兄不傻,化出两掌护住他们两个人。少年见此,说:“师父,没用的,这招我试过了,他们拳头很硬。

    少年的师父说:“好,这种真气防御之术我们门派也有,但我不屑于用。”他也不觉得这拳头有多硬,硬?他有更硬的东西,只是这里女侠多,他不便掏出来而已。他立剑指运气,细小的金剑飞刺,在碰到涣群门的黑掌时,剑就消失了。

    少年大悟,“是离手剑和风行天上!剑隐身了。”

    涣群门的人听到少年的提示,他们各出一拳击在地上,真气波浪又要把庭院里的人掀翻,要把剑震出来。

    剑没出现,他们纳闷时,细密的剑从他们两人身上冲飞出来,两人霎时间啊一声倒地。

    黑衣男对少年说:“那不是隐身,是虚化,你师父的离手剑可以虚化,碰到他的攻击都可以虚化。

    才把涣群门的人都打翻在地,少年的师父就得意地说:“这就是学剑的本事,所以连你们涣群门都觊觎老子的风行天上。”

    邋遢男的师兄身上千疮百孔,痛得嗷嗷叫,叫喊道:“我师父夺你剑谱不是想要你的风行天上,是要阻止你修习这门武功。”

    少年的师父说:“那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因为只有风行天上他的对手,老怪物,你看他今天在王府对我毕恭毕敬的样子,就像狗见到了主人。”

    邋遢男说:“屁!我师父是斯文人,对你客气是礼数,你武功高大可去和他老人家过几招。”

    少年见他们嘀咕,说:“师父,快杀了这三个畜生,他们是故意拖延时间。”

    少年师父走向邋遢男,伸手从他衣领进去在他胸口里摸来摸去,他正运气疗伤不敢动。邋遢男苦苦大喊:“你这个禽兽,你摸你爹干嘛?!你这个色魔,挨天杀的禽兽!”

    少年的师父笑说:“哟哟哟呀,你身体很滑嫩嘛,我就喜欢这有的肌肤。”

    邋遢男大骂:“你杀了我吧,你这个畜生,我死也不愿受此大辱!”

    少年的师父奸笑,手在邋遢男胸上腹上摸索,掏出一些东西,又去邋遢男的师兄身上重演故技。

    邋遢男大喊:“还给我,你这个禽兽!”

    少年的师父从他们身上搜得满满一手的蓝色药丸,说:“这可是大补啊,你们涣群门就这东西入我法眼。”他收起来,藏在腰带上。

    少年说:“师父,杀了吧,留着没用了。”

    苍蝇们也听到这话,觉得还有大用,纷纷来到邋遢男和他师兄身边。

    少年的师父说“那来,一刀给我结果了。”

    他满意地走向少年,黑衣男提刀向邋遢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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