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自信满满的看着合窳,一副老师的样子说到“这围棋啊,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但是最重要的是你,对于你人生的思考和理解!”张顺一开口就是老带师了,满口的人生哲理。
这个时代的人啊,都还没有经历过网络这种无比碎片化且驳杂的东西,张顺那是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而且往往还要冒出来一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出来。张顺超喜欢这个地方的,这里的人说话超好听。
果不其然,合窳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思索地神色,转而又是一副学到了的聪明样子。这副样子的人,张顺在这几年了可真是没少见,哎~谁让自己这么的有文化呢~
“正所谓,一气分阴阳,阴阳得五行,故这围棋自然也是要合乎天理之数。”张顺继续说到“自是五子相连成为一气阴阳,便是赢了!”张顺看着一脸(老子真是学到了)样子的合窳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合窳一脸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不愧是围棋!早日间便听说过此物!没想到!竟是蕴藏了如此之高深的道理,一气分阴阳,阴阳得五行!哈哈哈哈哈哈,当赏!”合窳满脸开心的看着张顺。
此一瞬间,张顺浑身就像是被合窳看穿了一般,筋肉皮骨都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合窳的眼中。张顺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开始战栗了起来。
“啊哈,才刚刚这般境界吗?”合窳摇摇头笑道,还真是弱小的种族呢,既然如此的话,张顺顿时觉得体内气机暴涨,那宛如潺潺小溪一般的气息顿时如沸水蒸腾一般胀满整个身躯,一股从身体各处涌现出的力量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拳便能击碎空间一般。
“咦,还蛮有意思的嘛。”合窳手上的力量一顿,缓缓地唤醒着张顺身体中的潜能,同时神魂一动,张顺只觉灵台清明,往常练气过程中的疑惑统统消失不见,那气机完美的从丹田气脉中顺着经络蔓延至四方。
境入行脉。
张顺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浊气往日藏于经脉之中腐人经络,堕人血脉,一入行脉之境浊气再不入体,灵台清明,延寿百年。
可合窳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像是来了兴趣一般。
往日未曾研究过人族之道,这武夫之体的修行方式也很有意思嘛。合窳心神一动便将张顺体内气机游走的方式拓印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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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入自己体内,可惜异兽终是异兽,体内脉络与人族终究是相差甚大。不过却也难不住合窳,只是留待以后在做研究。
而张顺的武道也被合窳顶到了七品行脉巅峰,在进一步便是多少武夫终其一生也无法迈入的归尽境界。七品与六品之间的差距同样大如鸿沟,不单单是强撑便能上去的。
张顺心中却是嘀咕了起来,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轻而易举的便将自己的境界推上了一阶,更重要的是,不会以后知道了自己骗他学了五子棋回来弄死自己吧。张顺心中没底可脸上却丝毫未露出马脚。
只是轻轻躬身向合窳一拜“谢公子提携。”不卑不亢的样子也让合窳心中更为舒服,笑着说到“无妨无妨,举手之劳大可不必,你教我围棋,我也只能拿出此等不上台面的谢礼。”
“不如咱们先来上几盘?公子可要相让与我啊。”合窳笑着说到。
“哈哈哈哈哈哈,何公子说笑了,以公子聪慧怕是不过几盘便能将我斩与棋下。”得了好处的张顺自然是满嘴的彩虹屁,这要是给他搞舒服了,说不定转眼自己就能弄个一品当当。那岂不是美哉~
五子棋嘛,还能有什么难的,不过几轮过去,合窳便能与张顺对弈个平分秋色,至于什么梅花阵,牛头阵张顺也都教给了合窳,不过前世张顺也只是年少时玩过一两局,能记住的套路也不多,更不是什么高手。
合窳自然是玩的十分尽兴,有来有回好不快活。“今日咱们便到这吧!过些日子我再来寻你!”合窳此时已经是耐不住内心中的冲动,准备跑到京城找某个死老头子对弈一番了“你是个有趣的家伙,拿着这东西。”说着合窳便掏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淡蓝色鳞片“若是出了事端,注入气机我便能知晓。”
合窳可不希望这么个有趣的家伙莫名其妙的就凉了。
“走了。”随着一句话,合窳便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张顺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眼前就只剩下一块鳞片了。
“这家伙不会是条鱼吧?”张顺脸上有些别扭的看了看留在桌子上的鳞片,一时间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去这么了无痕迹的,张顺虽说不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可以肯定的就是,自己肯定是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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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还是看我的花魁舞袖去吧。”张顺随意的将那鳞片放入到了自己缝制的口袋中,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够救命也说不定。张顺咧嘴笑了笑,下意识地把手往裤兜里插,却没能找到洞口。
啧,张顺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几许落寞。“我真是应该找个裁缝了,至少也要把裤兜给我缝上几个,说不定还能发财呢。”毕竟很方便不是吗。
古时候的衣服实在是过于繁琐且无用了。
张顺笑笑往外面走去。
外面早已是一片热闹非凡,夕阳西下,阳光变得分外的柔和,残阳如金洒在看台之上,被调过来做裁判的官老爷也坐在了高台之上,一脸色相的看着下面莺莺燕燕的女子和画船上的各地花魁。
心中想着,除了第一的花魁要进奉给皇上之外,其余的女子,可都是任自己挑选,这肥差今年可是花了大代价才得来的。
虽说皇上已是多年不沾女色,可这规矩却是丝毫不敢废。若是哪天皇上问起来,那可就不是掉脑袋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顾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一声令下,这花魁舞袖便可开始啦。”一旁官员弓着身子一脸谄媚的笑着,心想若是自己把这位大爷能伺候好了,说不定就能从这倒霉的教坊司调出去。
“那还等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可不算长了啊。”顾大人一捋自己那稀稀疏疏的胡须,带着笑意说到。
边上那谄媚官员自是明晓大人意思,赶忙说到“下官明白,下官明白!”一溜小跑的退了下去。
张顺入了行脉之境后,气机便能游走全身,目力自然也是长了几倍不止,此时看着台上那顾某却有几分好笑,这家伙鼠目寸光,那稀稀疏疏的几个胡须也像是老鼠那不长不短的几根毛。倒是有几分稀奇。
看起来应是那京城里主管的官员,也不知带了官银几许?这手还真是有几分痒了呢。张顺咧嘴一笑,正好今儿晚上没啥事儿,不然就去你叫瞧瞧吧。
张顺一时不再关注上边,晚上的事儿晚上再说,这全国上下美女汇聚一堂可不多见,趁着这机会还是多看两眼吧。再过几年说不定小禾禾就不让我看了呢。张顺心中一笑,眼中的怅然却更深了几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