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钱在野望月而叹,看着那浩瀚的星空,月光皎洁。一旁的王明阳看向略有疲态的钱在野,他不知的是在钱在野眼里,他自己也早就是劳累不堪了。
“月亮好圆呀!”
王明阳随着钱在野目光看去,不由发出感叹。月朗星稀,银白月光洒落在两人的脸庞之上,在月色下他们两人便是那最好的美景了。
“想来要中秋了吧。”
“后日便是了。”王明阳看着缓缓走远的钱在野,他自己也是此刻提起来才意思到。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快是要到中秋了。
“今年的中秋呀~”钱在野稍稍停了停步子,转头看了眼王明阳,两人四目相对,有些复杂地继续说到,“要差点味道了。”
两人一阵苦笑。中秋团圆,可今年的中秋,他们去和谁团圆呢?曾经的四人现如今只留下两人。
这一次钱在野没有说道别的话,在月色下不知何处而来的一阵晚风静静吹拂而过,吹得院落中那古树落叶纷飞。
风过,院中此刻只留一人。
“在野叔他怎么还没回来啊!”
欧阳文钦此刻在钱在野的房间内踱着步心头蛮是不安之情。
“国师万一是真好有什么事情,比如找个地方吃个饭,或者去勾栏酒肆听听曲了呢。”
“就你有这爱好!”
金庆广坐在桌子旁的板凳之上,众人之中当属他显得最为轻松,说完那些不正经的话之后,一旁的李牧立马瞥了他一眼,没有好气地反驳。
李牧此刻当属是最不安的了,因为钱在野今天早上临走前为其盖被子之时,就好像嘴里有喃喃道要送他一个机缘。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在害怕自己师傅在为自己寻那机缘之时万一遇害该如何是好。
“小李牧别担心了呀,你师傅比你想的可要厉害太多了。”春闺看着这个懂事的孩子不忍心生怜爱。
靠在门框旁的李三心此刻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刚才便已用传音咒问过李阳了,发现钱在野也并不在太清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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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下传来,还没推门进来,钱青扬的声音便已经早早传来。
“在野他还没回来?!”
只见得一个魁梧的老头脸上蛮是忧愁,他比在场任何人都要紧张。而回应他的是所有人的摇头。
“钱老前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和钱家那取得联系啊?”
李三心开口闻到,语气里夹杂着些许胆怯。而钱青扬摇了摇头,脸上并没有动怒更多的依旧是不知所措。
“我们要不要出去找找看啊?”欧阳文钦开口询问众人。
“上哪去找啊?我们现在难道跑去贺国嘛?就算是钱老前辈也要明早才到吧。”
李三心的回答让房间内的气氛又降到了冰点。而就在大伙坐立难安,其中钱青扬更是打算立马前往贺国去的时候,钱在野此刻正不慌不忙地偷偷潜进了杏花楼的藏酒窖之中。
“难得来一趟,怎么可能不带点杏花酒回去呢?”钱在野心头默默想着着。
只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打从云上学宫出来以后就时不时地开始打起了喷嚏,思考着难道是被冻感冒了?不应该啊,他这身躯怎么可能生病呢。
而下一秒面对着满目的杏花美酒,他也无心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了。
客栈的房间之内,已经是默默无言了不知多久了,只有那踩踏木地板的声音,和时不时传来的些许叹气。
“我去一趟贺国。”
钱青扬实在是没心情在这里等着钱在野回来了,错乱的思绪让他按捺不住担忧。
“钱伯,如果在野叔~”欧阳文钦看着那健硕的身影和那满脸的忧愁,实在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了。
“让钱伯去吧。”一旁的春闺看向欧阳文钦和钱青扬,对后者点头示意。“我们这么好些人在这等已经够了。早去早回吧。”
午夜时分,一名身形宛如猛虎一般的老者,脸上皱纹纵横交错着,迎着那有些冷意的夜风穿梭在街道上,森林间,田野旁,他脑子里浮现出各种各样满目疮林的景象,自己也是许久没回钱家了,会不会从今日以后就没有钱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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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钱青扬出发之时,钱在野刚拎着两壶杏花佳酿,脸上还浮现着些许微红的酒意从杏花楼中闲庭信步走出。
此刻京都中熟睡的人们感觉到了有一股夹杂着淡淡杏花香的凉风从他们的梦中吹过了。
“你们要不都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等国师就好了。”欧阳文钦开口打破了原本的沉寂,可在场没有一个人是有心情去睡觉的。
“李牧,你明天还要接着训练呢,你先回房间休息去吧。”金庆广开口说着,言外之意便是他是要留下来继续等的。
“我要等我师傅回来。”可以看出李牧现在已经累得不行了,但却没有一丝困意,那份不知从何谈起的不安感让小李牧怎么也不愿去睡觉。
李牧摇着脑袋,摇着摇着眼泪便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大人们知道钱在野的强大而这个孩子不懂。那种感觉到钱在野再也回不来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上,是别人没法想的。
“李牧别哭,别哭!”春闺用手轻轻为小李牧摸去眼角的泪水,像个邻家大姐姐一般,看着眼前这个受委屈的弟弟。
可再怎么安抚,李牧始终无法将那害怕的思绪彻底消除,越想越害怕。
这一哭让屋内所有人心头的急切又增添了一分。
月色很弄,小镇内千千万万户人间都已经睡去,唯独这间小客栈中有着无数的思绪在牵挂一个人。
“我也等不下去了!大家想想国师除了贺国外,还可能去哪了?”金庆广拍案而起,也想着出去找找看。
“你们说,国师有没有可能去北邙王庭了?”李三心的一句话像是点醒了在场的所有人一般。但这好像是在适得其反一般。
“那我就去北邙看看!”金庆广二话没说便打算跑一趟北邙去看看。
“你可别去,北邙天境有多少你知不知道?就算国师在那,你去了也只是当累赘罢了。”
欧阳文钦没好气地拉住了金庆广刚半只脚迈出门框的身子。
“那你说!这么晚了,国师总不可能喝醉酒躺在哪个姑娘温柔乡里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