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结束了吧。”
步凡收刀而立,头也不回,离身而去。
“想跑,是不是太迟了。”
身后突来传来一阵一阵密密麻麻噼噼啪啪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
步凡猛然回头,发现一头巨大的八爪鱼出现在自己身后,狰狞舞爪,欲势扑了上来。
“化形了吗?果然与其他化形者不一样,她已经完成与器具融合一体,继承了八爪鱼的全部力量,就像一条真正的深海八爪鱼出现在自己身后,危机重重。”
“傻愣子,你竟然逼的本女王亮出化形之身,你的本领想必也不低了,不下点狠手,怎么拿到那十两黄金。。”
吧啦女王边喊边道,便见她涌动的巨大八爪鱼手臂化成了两道黑影向步凡扑来。
那吧啦女王化形的八爪鱼是步凡身高两倍,触手自然超过了身高,在那扑击之力,巨大无比。
步凡嘴角一扬,冷笑一声,“若是在水中,我还真不是你的对手。”
“轰隆”一声巨响,巨大的触手拍打在地,天摇地动,尘土飞扬。
步凡勾步一弹,整个身子高抛而起,射上空中。
“躲在空中便以为能躲开本王的触手吗?愚蠢至极。”
“嗖嗖嗖嗖。”
八爪鱼四根触手同时抖动,捅入空中,she上抛空在天上的黑点。
“弧月!”
步凡向底下的触手发出了一道刀气,整个人身子便再次抛上了一截,但他依然能闻到底下让人呕吐腥臭味。
奔流到海不复回——无悔!
步凡从高空中俯冲而下,奔流刀摩擦着空气,似乎燃起了一道亮光,耀眼无比。
强大的气流摩擦着奔流,奔流如是天降陨火,灌注强大的气流,从高空中坠下人间。
吧啦女王如是感觉到了危机,八条触手同时捅上了空中,黑暗盖天,迎接那耀眼的“陨火”。
虽是白日,奔流却是耀眼至极,耀眼的刀芒也是一闪而至。
“轰啪”一下巨响,刀芒一闪而至,“嗤嗤嗤嗤”发出密麻的声音,八条触手似乎也抵挡不住这摧枯拉巧之势,阵阵败退。
空中喷洒出浓浓的墨汁,似乎像是下了一场黑雨,那黑雨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腥臭味。
步凡从空中跌落,却未收回奔流,双刀在手,刷出几道刀气,把自头顶的墨雨清扫掉,此时他身子急弹,跳出了墨雨笼罩的范围。
空中的黑雨似乎并不因此而停,还将继续密密麻麻的喷洒着。
吧啦女王早已经化回了人形,跌落在地,侧躺在一边,不知道生死如何。
黑雨即将停止时,步凡返回了巴拉女王身旁,以刀翻找她身上之物。
吧啦女王虽然还没死,但此时几乎不省人事。
步凡快速的翻找着她身上之物,除了
能找到一点碎银,便只有一瓶装着黑色的泥丸。
这黑色的泥丸不知道有什么用,步凡自然也是不客气的收了起来,在一次翻找着,正好找到了他最需要的东西“稀土”。
虽然只有两颗稀土,步凡也倒是心满意足,他平时除了苦练与赚的钱都拿去吃喝,或者是拿去修刀,从来没有买过对修炼有益的“稀土”。
“稀土”虽然是外来之物,但它身上藏满了能量,只要双手握紧它,感觉到它呼吸,便能把里面的能量占为己有。
“想不到这个进入百强的杀手竟然也这么穷。”步凡呶呶道:“会不会全部藏着老窝里了。”
非礼勿视,步凡并无有搜查彻底,:便转身离开。
苍黄的天地,无尽荒凉,四处不见一户人家,一丝烟火。
步凡已经迷路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身在何方。
他努力的稳定意识,努力的清醒头脑,刚刚的一战,他几乎耗尽全部力气,也遭了八爪鱼墨汁之毒的入体,毒气入体,让他乏力无比。
“在遇到杀手,这可遭了。”步凡呶呶道。
步凡有气无力的依靠在一面破墙上,他不知道这里的破墙是经过风沙雨打多少年了,也没有倒塌。
这边破墙倒是挺多的,想必是多少年前这里还是一片生机勃勃,人来人往。
天要黑了,落日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天地也将变成一片漆黑,不在昏黄。
费了九牛一虎之力,终于逮到了一只瘦的可怜的沙鼠,剥皮烧烤,诱的人口水直流。
“这条手臂上的毒在不排除出去,可能真正的废了。”
步凡早已经做了些简单的措施,挤压着手臂上的毒素上侵,真正的入体。
“炎洲的遗址真的在科尔秘沙地吗?那边真的有沼泽之地?师傅留下的信封所指的沼泽之地是在炎洲上,但却没有明确的位置。”
炎洲这么大,科尔秘沙地深处也深不见边沿,如何能找到那沼泽之地?
师傅失踪了十年,是生是死?与我儿时的同伴玲儿她真的是被摔死了吗?这里好玄乎,与师傅的手段,他真的救不活玲儿吗?
耳中似乎还飘荡着儿时师姐玲儿的斥喝声与师傅的喝斥,鞭责,师傅曾经说,你想好了一条路,那就努力的向那条路走下去,不管是对是错,迷茫,危险,只要坚持着决心,黑暗的前面便是光明。
夜幕降临,星星点现,天气良好。
“今天是真的倒大霉了,舍了独角马,舍了人,一捞无有,还要被奴隶会所的那个胖子要求我们赔付,我们去哪拿那么多钱啊,逼的我们帮他们刷“马坑”。”
“真是对我们的侮辱,我们堂堂的赏金猎人,让我们做这种下jian的事,我们在这个职位上的光都被丢关了。”
“如果在能遇到一个奇遇,对我们兄弟两洗刷掉这侮辱经历也是不错的嘛。”
两名矮小的赏金猎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沙地上,一坑一抬,垂头丧气。
“那边有一片破败的石墙,兄弟两去那边躺下。”
两人约好,一前一后,走向那不远边的林立或是斜倒着的石墙。
“咦,哥,这好像有一个人。”
“过去瞧瞧。”
“哥,这人中毒了,手臂黑如墨,还用那布巾包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