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赫无语的看着迷糊的车夫,却没有多言。也不用解释了。本以为还要解释一番。
既然大家都不在意方赫也就不过多的解释了,看着大家收拾完了后继续前行,走了一段之后领队和其他车夫聚在一起感觉不对劲。
毕竟是**湖了,自然觉得经常过的风谷突然完全无风了。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一堆人七嘴八舌的研究半天也没有结果。
方赫在很远的地方,完全没有动用任何法术都听的一清二楚,思虑一下明白了是风神珠带来的效果,自己和风浑然一体了,所以风带来的千里耳技能,可以聆听远方的低语。
这个技能太实用了,不动用法术就不被别人发现,完全不被发现,自己偷着乐吧,也没必要炫耀。
继续听了写家长里短的便控制自己不在接受信息了,太吵了,脑海里各种声响,一开始还好奇现在就是厌烦了。
封闭了部分感官后感觉轻松多了,便和身旁的车夫继续聊天。顺便打听一下周边的情况。
聊天打发时间也是很快的。
入夜后,方赫站在车架上远眺顺便趁着夜色聆听一下,远处的声响。不断的试探自己极限。
远点,在远点,耳畔一阵阵虫鸣和翻土声音。不断的试探极限。
此时依稀传来的声音却让方赫有点无语了。
原来山谷的尽头竟然又一帮人埋伏在哪里正在商量如何处理方赫这辆车里的女子,还要如何装作强盗,又不想伤及性命等等。
仔细听听原来是这个女子身份特殊,怪不得一路上都不出车里,捂得严严实实。估计也是怕人认识吧。
他们主要的目标就是绑架这个女的,但是为了制造劫匪的形象也要顺带的打劫一下物资,但是他们毕竟是正规军出身也就不愿意杀人。
所以在哪里商议如何安排,如何绑架后将那个女子带到指定地方等等。
这些话听完方赫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虽然不出人命,但是做了人家的车毕竟牵扯一份因果,不管对不起自己良心。管吧又要牵扯是非。太过麻烦。
也不用思前想后,自然需要帮,没啥好说的。但是怎么帮却要斟酌。思虑一番就定下基调。,然后继续坐在车架上休息。
好不容易夜色已过。车队又开始前进,就这样两天后终于要出山谷了。方赫看着前方面露微笑。只见车队完好无损的走出去,从那些假装强盗的士兵身边走了过去。
那些士兵完全没有丝毫的察觉。
方赫用风的力量带走了声音,所以他们听不见车队经过的声音,又用幻真遮掩了行踪,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这些隐藏在草叶里岩石后的,士兵面前走出来了。
这些士兵还在傻傻的等着,估算着车队出来的时间。
然而车队已经走远,方赫的遮掩也渐渐的消散了。那些士兵看着眼前的车辙都傻眼了。
自己看错,听错情尤可为,一队士兵全部都听不到看不见,要不是人家法术因为距离原因失效了,岂不是自己还傻傻的在这里守着。
“追。”
士兵的头一声令下,就开始沿着车辙追击过去。
绝望的是好不容易追到了,却发现他们正要进城。完了任务失败了,肯定车队有高人相助。
但是一丝证据也拿不出来回去如何交差啊。
士兵都傻了。完全解释不清啊。
也忘记带留影珠了,要不起码也有个证据,就是因为怕自己绑架留下证据便没有带,这回好了完全无法交代。领队的长官,看了看那些士兵稚嫩的脸庞,自己竟然毫无办法。
不提士兵如何交差,方赫的车队已然进入成里,方赫也就尽到了义务,转身离去。
走之前车里的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欲言又止的最后还是放弃了。
到此城后方赫依旧不忘读书,但是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后,不愿意和这些达官贵人打交道,太累了,直接开启隐身,悄悄的钻进藏书阁,继续读书。
一天后感觉有点烦闷似乎有啥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修行之人的心血来潮一般非常灵验的,方赫不敢怠慢马上开始演算。知道是那群士兵遭遇麻烦了。
这就跟阻止了狼吃羊然后狼饿死一样,事情总是这样无从选择,但是毕竟是因为自己的因果,便也没有放下不管,隐身开始潜入心血来潮最浓烈的地方。
原来是牢房,悄悄的潜进去后果然发觉他们正在拷打那个领兵的,而那一群士兵则在后面捆着。
方赫摇摇头,这可不是一个爱护士兵的长官。
伸出手,估计显露一部分然后在士兵和行刑者眼里就是,一只手从空气中伸了出来,直接点向那个被拷打的领兵的人。
行刑者和拷问的人发觉自己竟然完全不能动了。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神奇的手点在士官的胸口,然后浑身的镣铐全部脱落,身上的伤也瞬间好转。
伸手看看自己的胳膊和身体竟然没有丝毫的伤痕了。简直不敢相信。
然后空中传来一阵声音。
“这些人我保了,你们如果再让我知道虐待他们,他们身上所遭遇的十倍返还你们身上。”
然后手就消失在空中,行刑者和逼供的人也能动了,但是身子地下的尿液已经展示了内心的不安。
这是惹上大能了,赶紧松绑,行刑的人赶紧颤抖着连爬带摔的冲过去解开绳索。
士兵们围拢过来看着替他们受苦的士官,拥抱在一起。
然而此时逼供的将领立马也狼狈的的离开此地,顺便发布命令放了他们。
至此方赫才悄然离去。
士官带领士兵对着手消失的地方躬身行礼,感谢救命之恩。
离开之后方赫还是去了兵营毕竟逼供的仅仅是个副官,还需要警告下将军,免得在出现问题自己还要回来。
悄悄的跟随那个走不动道的副官,潜入将军府,副官也顾不上身上的尿味了,直接把情况汇报了。而且拿出留影球证明自己。
此时将军也顾不上责怪浑身尿味的副官了,来回走了几遍后。
“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声张。等我禀明圣母后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