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浪荡公子将酒杯掷向那位白衣公子,并且力道还不弱。面对这突发的情况,这白衣公子手疾眼快,应对得不慌不忙,游刃有余。只见这公子将手里的折扇一开,伸手用扇子一接,一个缓冲那酒杯平稳地立在了折扇上。这白衣公子又将折扇一推,酒杯稳稳地直冲那个浪荡公子而去。这浪荡公子一个后仰,竟用脚尖接住杯子,顺势将酒倒在了自己的嘴里。
这时那位白衣公子说道:“不知在下如何得罪公子,还请公子指教。”
那位浪荡公子这时也起了身,拍了拍手说了句:“真有意思,竟然都不认识我,还想抓我。”虎子和明心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位浪荡公子就是他们要抓的人了,也是那个杀地主家儿子的人,这下他们两个更感兴趣了,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这个人。
那浪荡公子的话音刚落,这白衣公子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这浪荡公子的身法也是很快,来到窗边,一个飞身,就从窗户跳了下去。这白衣公子一看,跟着飞了下去,他身后的人也都跟着跳了下去。
虎子一看,刚要跟着下去,却被明心拦住了。如果他们也跟着下去,他们很可能会被双方误认为是对方的,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明心就拉着虎子抓紧跑了出去。
路上的人也不少,他们都跑得不快。明心和虎子也抓紧跟着从边上跟了过去。不一会儿这两伙人的轻功都施展轻功,飞檐走壁,不多时他们就离开了这条繁华的街,来到了一偏僻无人的地方。虎子和明心也是尽力在跟着。来到了一片空旷处,前面的那个浪荡公子停了下来,而白衣公子那边不知可能有人没跟上,结果只有两个人跟了上来。明心和虎子两人躲得远些,他们暂时不想掺和进去。
三个人对一个人,那个浪荡公子也毫无惧色,这时那浪荡公子从身上抽出一把剑,是一把极细的剑。边摆弄着剑边挑衅地说道:“抓我可以,我看看你们有没有资格。”
那白衣公子跑了这么多路依然心平气静的,看来功夫应该不错。这个浪荡公子先出手了,结果这白衣公子没动,跟着他来的两人一前一后迎了上去,其中一人用剑,另一人赤手空拳。
浪荡公子踏步出剑,拿剑直接刺了过去。两剑相接,那浪荡公子的剑直接缠在了对方的剑上,剑头直刺对方的手腕,同时一个侧身,避开对方的剑,左手再出一掌向那人击了过去,招式简单利索,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那用剑人没有想到对方的剑竟是软剑,剑也一时抽不回来,只得弃剑去防对方的一掌。这时那个用拳人也已赶到,挥拳向那浪荡公子袭来。那浪荡公子感受到自下往上一股强劲的拳风袭来,不得已他也只能撤剑,要不这一拳也够他受的。撤剑之时,左手向着拳风的方向一用力,借力用力,借着对方的拳风向后一翻,又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那用剑人的剑还未落地,便用脚一接,剑又回到了手里。双方这一来一回都没有占到任何便宜,不过那个浪荡公子更显得游刃有余。
那浪荡公子刚一落地,用拳的那人一个快步直面而来。拳风刚劲用力,那浪荡公子左右移动躲避拳头,同时也在观察那个用剑的人的一举一动。这时那个用剑的往前一跃,剑却直向那公子的下盘攻来。拳在左则剑在右,那浪荡公子躲无可躲只得原地一跃,凌空倒立用剑向那用拳人刺来。那用剑人未防备剑再被他的剑缠住,避开剑锋向上斜刺,用拳人则后退几步,待此人落地便一拳击去。这一下子那浪荡公子似乎便逃无可逃了。
那浪荡公子眼看此情形,千钧一发之际,用剑去挡斜刺过来的剑,左手去防用拳的拳。那用剑人这次不怕剑被缠住,如果缠住的话,两方都逃脱不了,那自己的队友的拳便可以向此人猛攻。两剑的剑头一碰,那浪荡公子竟借力用力,再度往前向上一翻,躲了过去。人还未落地,那用拳人快步移来,再度向他攻来。那浪荡公子虽逃过一劫,但也没有慌张,未落地之时就用剑对准了对方的拳头。那拳头自然是不可能与剑相接的,那用拳人稍作迟疑,那浪荡公子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这个会下来,双方还是都没有占到便宜。
明心和虎子远远地看着,本来以为那个浪荡公子功夫应该很高,要不然也不会主动暴露自己,挑衅他们。虽然有点远也看不太清,但好像那浪荡公子对战这两人打得半斤八两,这下子他们两个替那浪荡公子担心了,因为白衣公子还没有出手,显然他是这三个里面这人的功夫最高。要是那个那个白衣公子再出手的话,那浪荡公子是决无胜算的。
那个浪荡公子没占到便宜,但好像也没有要跑的意思。那两人刚要合力上前攻去,这时那浪荡公子挥剑迎了上去。只见他手里的剑急速抖动,形成无数的剑影,犹如飞雨,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剑气铺天盖地直冲这两人而来。那用拳的人双拳迎去,用剑的人快速舞剑,想用两股拳风,一堵剑气之墙抵挡这股剑雨。三人经过短暂的僵持之后,那两人渐渐不支,那浪荡公子占了上风。
虎子和明心没想到这浪荡公子还有后手,看来还是有些本事的。
这时一直没有动的白衣公子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