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比武台之上霞光万丈,两位比武的少年郎相战甚欢,身影闪现在无尽霞光之中,万丈霞光直接将这里映得仿佛人间仙境,美丽异常。
但更美丽的,却是那穿着一身红衣迎风而扬的两位少年郎。
“本以为能赶得上,没想到却还是迟了一步?”在雷门屋檐的最高处站立着两位红衣少年郎,此刻说话的红衣少年迎风飘扬,惊材艳艳的俯视着比武台上的雷昆和雷麟,而这位红衣少年名叫雷云鹤。
“不迟!”另一位红衣少年像似站的有些疲累,直接一屁股蹲了下来,看着比武台道:“闭关一年的生活苦涩无味,刚一出关就有这等好戏,老天待我还算不薄。”此刻回话的正是雷门三杰之一的雷云渊。
今日是雷门以武论英雄的最后一天,也是雷云鹤和雷云渊闭关一年而出关的日子。
雷云鹤观战许久,对着快要睡着的雷云渊道:“你猜他们两个谁会赢?”
“不猜!”雷云渊伸了伸懒腰,将目光收回微微闭上了双眼,躺在了屋檐之上。
“我赌他会赢!”雷云鹤坐在了雷云渊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比武台上的雷昆。
“赌!”听到赌字的雷云渊突然之间精神焕发,立马坐起身道:“师兄你不是生平最忌赌的吗?”
“今时不同往日吗?”
“好!赌什么?”雷云渊兴致勃发的也瞄了瞄比武台。
“就赌这个!”雷云鹤从身后拿出一瓶竹叶青放在了二人的中间。
“师兄,这竹叶青你是从哪弄来的?真神了!”雷云渊看着近在咫尺的竹叶青嘴角不由的抽噎了几下。
“废话少说!你就说赌还是不赌?”
“赌…赌…”雷云渊重新将目光聚集在了比武台之上,他仔细打量了雷昆和雷麟一番,道:“师兄你下的这可是死注啊!”
“你若不敢赌那就没办法呢?”雷云鹤伸出手欲将竹叶青拿回去。
“慢着!谁说我不敢赌了?”雷云渊一把按住雷云鹤手中的竹叶青,朝着比武台下指出一指,“我赌她赢!”
雷云鹤朝着雷云渊指尖之处看去,只见在人群中挤着一位蒙面的雷门弟子才俊,雷云鹤仔细打量了一番,道:“师弟好眼力。”
比武台下众多雷门弟子一心观战,似乎忘记了他们的赌局,反观观武台之上的雷门长老们也神情紧张的看着比武台上的两位少年郎,都没注意到比武台下人数的变化,以及那两位红衣少年的出现。
“唉!奇怪,我的竹叶青怎么不见了。”就在比武的关键时刻,雷门长老雷鹏辰首先发现了端倪,他发现的并非是屋檐处开赌的那两位红衣少年,也不是台下那蒙面弟子,而是自己以酒代茶的竹叶青不见了。
雷门规定在比武期间雷门上至大家主,下至雷门弟子都不得饮酒,于是雷鹏辰将酒倒入茶杯之中,以酒代茶。起初,雷鹏飞有些疑惑,平日里嗜酒如命的师弟这几日怎会如此平静,直至雷鹏辰在观武台处四窜被他逮了个正着。
“师弟?你不好好观战,到处四窜成何体统?”
“那个…师兄……酒……”似醉非醉的雷鹏辰欲言又止,像个被训斥的孩子一般,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无精打采的闭上了双眼。
“师弟,你还能出几招?”雷昆退却五步,单膝跪在了比武台之上。
“师兄,我还有一招,请师兄试之?”同样被雷昆逼退五步的雷麟后脚一蹬,再次迎战而起。
“正合我意!我也还有一招,请师弟领教。”雷昆毫无迟疑,脚尖用足所剩力气,一步疾飞,朝着雷麟迎了上去。
这一个瞬间,仿佛凝固了两位少年的一生岁月。
雷昆仰天长啸,指尖青光如许,冲向了雷麟。
双指触碰间,巨响厉啸,在无束光芒之中,震耳欲聋。
台下台上等人面面相觑,半晌,光芒消散,雷麟仓皇向后退却了五步,单膝跪地叹息道:“参合指!”
“正是!”
雷昆虽没退却,但见他脸色苍白,迎着微微清风,感觉如刀拂面,好不狼狈。
顿时,比武台之上掌声雷动,所有人都在大声呼喊,却不知道他们为谁呼喊。
比武台之上,观看着精彩的比试,雷门许多长老嘴边露出微笑,频频点头,意甚欣慰。却久久不见雷门长老宣读最后的结果。
台下弟子见没有长老出来宣读比武结果,都惊愕不已,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这场算谁赢?为什么长老会久久不做出决定?”
观武台之上的各位长老也不知所措,都将目光聚集在了大家主身上,大家主像似明白过来一般,转头看像雷鹏辰。因为这最后一场比武的结果是由雷鹏辰来宣读的,却见他睡着了。
无奈!大家主缓缓的走下台,站在了比武台的最中央,宣读道:“今日最后一场比武结束,胜利者是雷……”
“慢着!”
大家主刚要宣读比赛结果,却被人群中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众人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蒙面之人从人群中赫然的走了出来。
“这位是谁的弟子?”
“不知道啊?雷门有这样一位弟子吗?”
“看这穿着打扮不像啊?”
比武台下看着来人慢慢从人群中走出,雷门众多弟子议论颇多,但最终结果是他们都不认识此人。
“阁下并非雷门弟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雷门大家主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见来者凛然不惧,威严依旧。
“晚辈初入江湖,听说雷门举行英才大会,特来讨些彩头,以壮我江湖名威。”
“什么?用我雷门来给他助江湖名威!凭什么?”
“这明摆着是来踢门的吧!”台下雷门众多弟子颇为不满,有一拥而上的冲动。
“肃静!”大家主一声威严,台下瞬间鸦雀无声,雷鹏飞问道:“用怎样的方式助你江湖名威呢?”
来者不在多言,直接一步跃起,缓缓的落在比武台的中央,衣袍一挥,伸出四指,“别说我欺负你雷门,比武胜出的四个一起上,今日我要一打四。”
“我雷门岂是以多欺少之辈,无须一打四,由我一个足矣。”雷门大家主还未发话,突然一个酒壶从声音传来的方向飞了过来,朝着蒙面之人直直的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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