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稽山外,一支大军列队等候,正是褚建业部。
山外虽天气阴晴不定,但大军旗帜鲜明,军容齐整,军士未有倦色,足见褚建业治军有方。
遥见褚建业回归,已是有哨骑告知留守副将。副将当下集齐军马,与褚建业会和。
军旗猎猎,战马嘶鸣,大军一片整肃。
虽第一次见到大军,但徐盛宇脸上却无惊讶或怯色,稳稳的跟在褚建业后面。
褚建业回头看了看徐盛宇,却也没多说二话,当下,交代副将几句。即见副将打马上前,发出命令,大军立即开拔。
旋即,号角连营,军旗猎猎。
“此去关山阻隔,战事凶险,我等定当奋力杀敌,安定山河!”褚建业立于高处,振臂高呼。
“奋力杀敌,安定山河!”大军声音响彻云天。
徐盛宇心中男儿情怀瞬间触发,壮心油然而生,也随众人一起高呼。
大军一路晓行夜宿,别无二话。
换了一身军装的徐盛宇,被褚建业安排到自己身边,做了贴身小兵,出行、操练、召开军事会议,都让徐盛宇列席参加。
虽然各种军事术语徐盛宇无法听懂,但其并无厌烦、倦怠之心,相反,却心存高远,勤于学习,乐于好问,也是深得褚建业欢喜。
会稽江畔游子衣,军旗猎猎舞风扬。
年半有余,大仗小仗不断。
虽未亲历战事,但每日跟于褚建业身边,徐盛宇亦是狼烟滚滚,小小年纪,眉宇间却也多了几分杀气。
“将军!近日战事稍缓,我已烧好热水,请将军沐浴更衣,安生休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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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霜满大地。徐盛宇给褚建业放好热水,对仍站在木盘前看着作战地图的褚建业道。
“也好!”半晌,褚建业直起了身子,沉声言道。
“盛宇,跟我从军数月,也没见你喊一声累!”泡在热水中的褚建业惬意的闭着眼睛,任徐盛宇拿着水瓢盛着热水从他身上缓缓浇下。
“不累!”徐盛宇轻声道,“和将军,还有那些在一线拼杀的将士相比,我已经是很幸福的了!”
“难得你有这心!”褚建业睁开眼,欣慰的看了一眼徐盛宇,却又闭上眼,“来日待你长成时,必是一员好将领!”
顿了顿,褚建业又道,“你对当前战事有何看法?”
“将军……”徐盛宇嗫嚅着,显得十分犹豫。
“但说无妨!此时为你我二人私言,权当聊天!”
“是,将军!”徐盛宇见褚建业鼓励,方才小心言道,“当前战事已呈胶着状态,要想一鼓而胜,实难!”
“嗯!”
“但日前私下听到哨骑有言,东北侧50公里山坳处,似有敌粮场!若是取得粮场,我军胜利可望!”
“此信息我亦知,但距敌方粮场方向,重兵重重,哨骑无法前往,信息真假难以判断!我也正为此事烦恼!”褚建业伸手抚摸脑门,额头上都是愁。
“若是将军信得过,我愿意前往一探!”徐盛宇恳求。
“你!”褚建业闻之,脸色变幻,旋即忖量起来。
“将军,我当为合适之人选!”徐盛宇言道,“我人小,不易引起敌人注意!且我自小生长于会稽山中,有丛林生存之本!”
“嗯!”褚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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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将之人,听徐盛宇如此一言,自是马上明白道理。
“安全,方为第一!”虽然肯定了徐盛宇之想法,但褚建业还是十分担心。
“是,将军!”徐盛宇深为褚建业之关怀感恩。
当即,二人即是安排起来。
为保证安全,褚建业选派了一队精兵,为徐盛宇之护卫,并将贴身护卫杨四之派出,二人假扮为山农父子,于山中打猎。
护卫精兵将二人送于两军交界口,旋即隐身待命。
徐盛宇二人背着行李箭囊,于午夜时分潜入山林。山路崎岖,夜深林密,十分难走。二人潜行之,别无二话。倒是杨四之见徐盛宇步履矫健,行走数十公里,仍无倦色,心下暗暗佩服。
“杨大哥,按照哨骑所言,翻过这座山,就能看到敌军粮场了!”天现曙光,徐盛宇停下了脚步,对身后的杨四之道。
“敌军前方定有暗哨,我二人当休息之后,再徐缓前行!”杨四之建议道。
“杨大哥,我们应该打几只猎物!”徐盛宇对杨四之道。
“对,我们假扮猎户,怎么会没猎物在身呢?”杨四之旋即恍然。
当下,二人就近寻找猎物。
杨四之虽然武功高强,但于打猎却落了下乘,倒是徐盛宇自小生于山林,对各种捕猎技巧十分熟稔,不多时,就已捕的野兔三只、山鸡五只。
二人将猎物背于背上,乍一看,像极了打猎归来的父子二人。
二人相视一笑,旋即,开始翻山而行。
但二人刚入山林,未至半峰,即是被三五个军士拦住。
“什么人?”领头军士喝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