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开篇即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这是什么意思呢?
徐盛宇陷入了思索之中。
宇宙万物之本源,即为“道”,“道可道,非常道”,难道是说这个本源是不同于寻常?
正思索间,却听得前厅一阵慌乱,间杂着喊声,那喊声急促,带着惊慌……
出什么事了?
徐盛宇忙搁了书本,向前厅跑去。
却于走廊拐角处,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定睛看之,却是那简宁。
“简大夫,何事惊慌?出什么事了?”
“来不及细说了!”那简宁神色慌乱无比,见是徐盛宇,一把抓住他臂膀,“你赶紧跟我走!”
“到底什么事?”徐盛宇欲挣脱简宁之手,但力气不够无法挣脱。
“来不及说了!”那简宁拉着徐盛宇在将军府里东走西拐,却是出了后门。
后门处,一辆带棚马车正等候在门口。
“快,上车!”简宁一把将徐盛宇推上了马车,随后也跟了上去。
旋即,马车就快速离开。
“简大夫,你要带我去哪儿?等下将军回来找不着我,该着急了?”徐盛宇再问。
“嘘!”简宁却做了禁声手势,捂住了徐盛宇的嘴。
“不要挣扎,我不会害你!”简宁在徐盛宇耳边轻声说道。
话音未落,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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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同时,听见一个人在下命令,“快快,封住各个门口,严禁任何人出入!”
那脚步声和命令声合着马蹄声,渐行渐远。
半晌,简宁才放下捂着徐盛宇嘴的手,看着徐盛宇,满脸的愧疚,“盛宇,褚将军出事了!是我害了他,不该传令让他回来!”
至此,简宁方才将事情原委讲出。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阴谋,除了会稽王驾崩是真的。新王记仇,当年褚建业父亲褚老,在逃难路上,扫了新王面子。多年来,有会稽王压着,新王不敢找事。一登基,在奸臣怂恿之下,那复仇之心就腾腾腾的燃烧起来。所以,谋划了这场紧急召回褚建业的阴谋。褚建业一进皇城,就被解除了军权,软禁起来,将军府全府人员也要同样被软禁,凶险难测。简宁有一老乡在皇城近卫当差,告知简宁,简宁深觉是自己害了褚建业。想到一路上和徐盛宇多有交谈,因而紧急通知,并带徐盛宇离开。
“褚将军会有危险吗?那要赶紧通知褚老!”徐盛宇听完事情原委,忙焦急道。
“自古祸福皆难测,逢山开路随缘去!”简宁摇了摇头,“通知褚老,是来不及了,只能希望褚老齐人自有宏福吧!”
“我要赶紧回会稽山去!”想到褚老,还有自己的父母,简宁此刻归心似箭。
“好!”简宁也知事情重大,当即吩咐马夫把马车赶往城外。
“快,快,快!封锁城门!严加盘查!按照名单上的,严加排查!”外面却传来军士的呼叫声。
全面戒严了!
事态远远超出了简宁预估。这不仅仅是一场针对褚建业的阴谋,更是针对皇城官场的大阴谋。所有和新王有过掣肘之嫌的官员,都处在劫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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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风满楼!
“先去我家吧!”无可奈何,简宁只能吩咐马夫打道回府。
可惜,简宁的家也回不来了!
离简宁府衙一箭之地,就已经看见戒严的军士了。
“停车,找人打探一下!”简宁心里“咯噔”了一下,旋即叫停了马车,吩咐马夫。
马夫应了一声,却还未下车,即是听见有军士在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叫声,“走了首犯简明,速速禀报督军大人!”
“首犯简明!”简明的脸瞬即苍白如纸,豆大的冷汗从脸上滴了下来。
虽然知道事情很糟糕,却万万没有想到如此糟糕。
而且,莫须有之间,自己还成了“首犯”。
“大人,还要打听吗?”车夫自然是听见了那军士的喊叫声,却也没下车,看模样,却是对简明极为忠诚,简明如此境况,只要其高喊一声,“简明在此!”想必,那些军士必定蜂拥而至,一个检举首功是少不了的。
但见简明并未回答,车夫脸色却依然十分平静,既未高喊检举,更未有不恭之色,只是静静的等待简明的回复。
半晌,简明抚了抚脸上的冷汗,自嘲道,“常言修身修性,‘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事到临头却如此模样,竟还不如阿福,倒是让盛宇小友见笑了!”
“事起仓储,色变乃常事,简大人不必自责!”徐盛宇劝道,“倒是我们应该马上离开,呆太久,恐易生变!”
“言之有理!”简明已是定下了心神,自然知道当前境况,当即吩咐车夫阿福,“阿福,我们先离开吧!”
“是!”车夫阿福并未多言,马鞭轻扬,马车如前一般稳稳的,丝毫不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