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徐盛宇内心的愧疚感浓厚的很,只好敷衍道,“那日,我正熟睡。隐约间听的杀声阵阵,睁眼看来,却是火光满天。心下害怕,赶紧找了个地方躲了进去。黑夜之间,却是迷了路,也不知道怎么滴,就越来越远。后来,幸的几个路人见我孤单,救了我!这十余年里,我即是与之同住,他们教我一身武艺!”
徐盛宇抹去了关键内容,说到几个路人的时候,心里“狠狠”的唾弃了几口。
自然,那几个路人,就是那日在稽城外的酒肉和尚、牛鼻子老道、酸秀才和红娘子4人。
“兵火滔天,数十万粮草毁于一旦!我军不知道死伤多少人!”姜里志伤感道,“我以为你一小孩,必定是难逃……”
“往事不可追!”姜里奇“哈哈”大笑几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此话不假,看小兄弟你这身手,我们在场所有人联手,也必定不是你对手!这不是福气么?却不知救你几人是何方高手?教的你这般徒弟出来?”
“他们不是我师父?”徐盛宇狠狠的唾了一口,“他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他们只是奉我师父之命,教我武功而已!想做我师父,他们这辈子是甭想了!”
说起过往十年,徐盛宇的心里瞬即十分的憋屈。
这十年,可是被这酒肉和尚4个人欺凌的无话可说,那个苦楚,也唯有自己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却又不知你师父是何方高人?”姜里奇定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我师父?”徐盛宇挠了挠头,脸上瞬即尴尬万分,“说实话,十年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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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压根没见过我师父一面!自然是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讳了!”
“啊?”徐盛宇的话,让众人是惊讶万分。
“有才德之人,自然是有一些比较古怪的行为!”半晌,姜里奇方才讪讪的说。
“不说这个了!”徐盛宇抹了抹眼角还残留的泪水,“今日虽然有误会,却让我与两位好哥哥相聚,这就是缘分,天大的缘分!我们理应高兴才是!”
“对!”还是姜里奇豪爽,大笑起来,“我们理应高兴,理应一醉方休!”
“老二,就到你山寨里,大摆宴席起来!”
姜里志虽然皱了皱眉,却也没多说什么。
当下,众山贼一起回到山寨。
夤夜,自然是把酒言欢,开心不已。
一来二去,徐盛宇已是对当日渔阳山中一战之战况有了全盘了解。
那夜,杨四之率兵众火,损毁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徐盛宇和杨四之撤退之后,那渔阳山中忽然刮起一阵东风,本已快扑灭的火趁风起势,瞬即让整个粮场大营再次陷入火海之中。大火足足烧了一天一夜,整个大营的粮场荡然无存。
姜老二姜里志,也在大火中受伤,脸上被毁容,故而一直带着面巾。
但更让姜家二兄弟难以接受的是,上峰责怪下来,幸存之将佐都受到牵连,降职的降职,发配的发配。
看守粮场的将军是姜家同房兄弟姜里羽,也自然是受到责罚,被撤了将军一职,发配到边远地区做了一个小小的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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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上峰就下令全线撤退防守。
可惜的是,稽城易主,前线将军褚建业却深陷牢笼,失去了战机。
徐盛宇心下惋惜的很,但却更是替褚建业担心不已。
十年来,深隐于山林之中,不得外界之信息,自然也不知道褚建业之死活,甚至连褚老、父母安危等也一并不可知。
“此间事了,定要速速奔赴稽城!”徐盛宇心下暗暗下了决定。
“姜二哥”!半酣之间,徐盛宇见姜里志也似乎放开了心扉,举杯相问道,“你处于此山中,一直做山贼,也并非长久之计啊!”
“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姜里志将杯中酒一口饮尽,“但我樊城城主,昏庸的很,赏识我兄弟的姜里羽如今也只是偏安做一名小小的县令。朝中无人,我等自然也无报国之途!”
“其实,当今天下混乱,诸侯割据,好男人理应识得明君,跟的好人,方才能安天下,予以百姓幸福!”
“话虽如此!”姜里奇凑了过来,“可明君哪里找?你看稽城,昔日大将军褚建业算是一好男儿,却落得深陷牢狱之境。而今朝局混乱,比我樊城还不如的很!”
“深陷牢狱!”徐盛宇喃喃道,“那就是还未死了!这倒是好消息,我定要救的褚大哥回来!”
“兄弟,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徐盛宇慌忙掩饰过去,端起酒杯,“大哥,我听说那褚建业是有才能之人,为何会陷入牢狱之中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