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光明使者现在多多少少是有些尴尬了。如果仔细看的话,灯光下面他那白皙而又细腻的皮肤上面此刻由自还在不停地冒着冷汗呢!
“咳咳!”他故意滴轻声干咳了两声,把脸迈向了一侧,假装还要去检查一下机房去了呢。
“师兄,你热不热?我来给你扇扇风吧,好不好?”
林清然打开手提袋,取出来了一把折扇胡茬一声打开,就跟了过去了,紧跟在他的后面就给他沐月雨轻轻地扇动了起来了。
我仔细一看,原来它是一把描绘有十二金钗的水墨丹青折扇。
“还说不是在民国?那个朝代的人还会这么喜欢十二金钗了呢?而且,这金陵月下的三层小洋楼的状元楼,不是民国第一大美人冷玉卿女士开的,还会有谁了呢?而且,冷秋月你刚刚还说她是你妈来着的吧?哈哈哈哈,还非要自命清高地说是什么无天小仙境了。雨烟,我真是服了你们姐妹两个了我……!”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了,说道。
“别叽叽歪歪的啦!我们就不能把红尘金陵月下的石头城搬到无天小仙境来吗?再给姐我这几叽叽歪歪地,真的把你丢到红尘深处的金陵月下去了。赶紧给姐姐我闭嘴!”秋月瞅了我一眼,怒骂起我来了,道。
“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在寒风中站久了的人,是会回家的呢!月姐姐,你别总是对老吆喝来吆喝去的啦!别又再把他给弄丢了,到时候真找不回来了咱们可咋办呐?你别再骂他了,我求求你啦。……好不好嘛?”雨烟眼眶湿润,仿佛秋月不是在骂我,而是在骂她似的,苦苦哀求起秋月来了道。
“没事没事!我就是你们姐妹俩的礤床儿,需要了就拿出来用一下,不需要了随手一丢就好了。没事,真的没多大点事。哥我现在早都已经习惯了,左不过就是挨骂几句,只要不挨板子就行。”我笑了起来,跟她们打起混来了道。
“你这话里边又是礤床又是板子的,好像谁真的打过你似的了!老,你给我说说清楚,谁打你啦?我有那么凶吗?雨烟打你我还信,我哪里舍得打你呀?还拿你做礤床儿,我也太损了吧我?”秋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了,埋怨起来了,说道。
“咦咦!你们一会叫我切肉丝,一会呢又叫我切什么萝卜丝土豆丝黄瓜丝辣椒丝等等乱七八糟的各种丝,就这样子的了还不是拿我当礤床那是当什么嘛?”我有些没好气地便同她抱怨了起来了,说道。
“合着叫你干点活就是拿你当礤床了啊?好吧,以后呢你就什么也都别干了,就在这里头混吃等死的了吧你,你就跟猪一样的活着吧你。”秋月有些不高兴的大骂了起来了,道。
我看着她的脸色铁青,知道在外人面前没给她面子,这厮是真的发怒了。
“老,你干嘛呀?给我们做点事你就不乐意了啊,你。你要是再这么斤斤计较地,我也不帮你说话了。男子汉大丈夫的,跟我们娘们干点活就这么计较,活该你天天睡地板啦。”雨烟这下也被我给说生气了,她一脸不快地便说起我来了道。
“不计较不计较!以后再也不敢计较啦!你们姐妹俩叫向东不敢向西,叫向西不敢向东,保证百依百顺不再呱噪了。为俩位美女主子效劳,是我啊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很开心呢!这是被兴奋给冲昏了头脑子啦!被人求着来你们姐妹两都不一定会要呢!你看看我这……,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我立马便来了个一百多度大转弯,跟她们俩道歉了起来了,老老实实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赶紧麻溜滴上去吧!这会子灯火通明,可别被怕黑的人群冲击了咱们状元楼,那可就麻烦了。”秋月突然间地如梦初醒似的,便叫了起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会到,这是自三国以来亘古不变的真理呢!
我们都还没有迈腿呢,从楼上便传下来了一阵又一阵地喧哗和吵闹声了。
这吵闹声似乎还伴随着打砸玻璃铁门等物品的声音。
而且似乎人还不少,如果是十几号子人,我估计也不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声音,要不然绝对是不可能盖过这轰鸣的发电机组的声音的呢!
“姐姐,你猜得可真准啊!话音未落,敌人便就已经打上门来了呢!可以,可以啊。”雨烟笑呵呵地就恭维起秋月来了道。
“你还乐,赶紧跟着我先上去看一看,照顾好老,别被人不小心打了都不知道呢。”秋月噔噔噔噔噔地就跑了上去了。
从地下室到一楼大厅,本就没多少楼梯,当我们到了大厅时,窗玻璃已经被砸碎好几块了。
外面黑压压围了不少的人,男女老少都有,也不乏拖家带口呼朋唤友之辈呢!
比我们炎黄子孙春节赶火车还要拥挤,不时地就会有小孩儿耐不住大人的挤兑而号啕大哭了呢!
一时间,恐惧和希望并存,欢呼声叫好声叫骂声尖叫声夹杂着乱七八糟的哭爹喊娘之声止不住地此起彼伏着,不免令人大跌眼睛了起来了!
“原来,大家都怕黑啊!我还以为只有咱们几个怕黑呢。啧啧啧,这么多人,我们这状元楼恐怕是要……!”雨烟这一次可不淡定了,她声音颤抖地同我说了起来了,双手死死地拽着我的胳膊,一点儿也不愿意松手似的呢!
林清然教授也被吓得花容失色,情不自禁地便向她高高瘦瘦白皙娇好的师兄身上靠了过去了。
“秋月,看好楼梯口!如果大厅守不住了,咱们务必要守好楼道。不能让这帮野蛮人上了楼梯,快。”
一个比秋月一点儿也不逊色的美妇人,正在大厅指挥着服务员和一些安保人员早已经跳出了大厅,将整个状元楼都包围了起来了,他们死死地抵住了汹涌而来的人群。
这些安保人员和服务员人人都手持着一根会闪光的荧光棒,不停地向冲在最前面的人群上下翻飞地挥舞着,毫不手软。
一旦被这种荧光棒所散发出来了的荧光给扫中之人,无不浑身冒烟,眨眼之间便化作了一堆堆黑白色的烟灰般,瓢落在了已经千疮百孔的落地大玻璃窗户的外面水泥地上去了。
空气越来越压抑,人群里边的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