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杨过在双儿的伺候下,穿衣洗漱,再次享受到了佳人那无微不至的照顾。
至于一旁的佛像,则被杨过给完全忽视了,心想你的信徒关了我的老婆,那我偏要在你的地盘为所欲为,看你能奈我何!
既然找到了双儿,杨过也不想在这宁玛寺继续待下去了,拉着双儿就找到了莲花大士。
“承蒙大师当日于危难之际救了双儿婉儿,杨某本该备上厚礼答谢贵寺,但大师不由分说的将我两位妻子关了两年之久,至于谢礼什么的,也就恩怨相抵了!”
虽说救命之恩大于天,但一看到这老和尚,杨过就莫名的有些不爽,且来他还记得昨日对方跟那女尼所说的话,似乎自己带走了双儿,反而会造成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既然如此,那他更就没必要对这老和尚心怀亏欠了。
莲花大士不以为意道:“杨居士这便打算走了?”
“怎么?大师还想留我吃个午饭不成?”
杨过笑问道。
“寺中斋饭只怕不合居士胃口,但本寺收纳了不少武学典籍,难道居士就不动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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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大士脸上神色莫名,语气中大有深意道。
杨过心中一动,听到对方提起,这才想起自己从系统中获得的武功多是中原的神功秘籍,像是番邦密教的大手印之类的武学功法,却是一部也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运气不济,才没有抽到,还是因为什么其它的原因,但听到这老和尚的话,他心里不禁生出一丝好奇来。
“贵寺乃是西域首屈一指的佛教宗派,寺中武学典籍,自是包罗万象,非常人所能想象,尤其是昨日领教了大师的武功,更是让在下钦佩不已,若是大师肯倾囊解授,在下自是感激不尽!”
见杨过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莲花大士一时有些错愕,随即笑道:“居士倒是懂得取舍,进退有度,老衲佩服!”
“既然居士对本我教的武学秘籍感兴趣,那便随老那来吧!”
杨过带着双儿,跟在老和尚身后,一直来到了宁玛寺的法堂,也就是藏经阁中。
堂内罗列的书籍琳琅满目,光是书架一排排的都看不到尽头,杨过心中大受震撼,只觉少林寺的藏经阁都比不上此处。
随着莲花大士为杨过介绍后,他才得知,这其中近九成九的都是一些高僧留下来的佛经,或是记录历代高僧一生事迹的传记,反倒是留下的武学典籍,却少之又少。
不过经过历代莲花大士的整理,留下的武学秘籍去其糟粕,取其精华,每一部拿到中原去,皆是不输于少林七十二绝技的高超武艺。
杨过对那些高僧的传记自然没有兴趣,于是直接来到收录武学的书架,取来一本秘籍好奇的翻开。
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连串他看不懂的藏文,顿时一脸无语的看向莲花大士。
莲花大士笑道:“杨居士若是不懂藏文,可由身边这位女施主代为翻译。”
杨过一脸惊讶的看向双儿,双儿冲他笑了笑道:“这两年大师不仅教我参悟佛经,也教了我藏文,虽然与人对话还略显生疏,若是翻译文字,应当不难!”
“好双儿,你真是太厉害了!”
杨过第一次发现,双儿竟然如此聪明,简直是个隐藏的小学霸,当即请她替自己翻译手中的秘籍。
双儿逐字校对后,说道:“这是一本名为披挂拳的拳法,相传是古老的拳种之一,以风格别致,技法独特为胜。”
随着双儿不断讲解其中的拳义,杨过来到一处空地,开始旁若无人的练习起来,一套拳法施展后,他也深有感悟。
这套拳法的要领果然与寻常的武学大有不同,倒是与他义父欧阳锋的灵蛇拳有些意趣相合。
杨过没有多练,仅练了一遍,就领悟了七七八八,即便练至精深,对他的实力提升也不大,而他之所以要学这门拳法,也是以防他日遇到密教的高手,不会在招式上吃了暗亏。
不过这套拳法也并非密教独有,本来也是自中原兴起,后来渐渐没入,直至消失,只是没想到竟然在异国,会被有心人收录其中,这让杨过有种自己家的东西,被别人搬到家里炫耀的既视感。
能经历数百年来,不被历代宁玛寺的高僧所淘汰,其中的价值,自然不可估量。
之后,杨过又拿了一本秘籍,请双儿翻译。
双儿道:“这是密教一门养性静坐功,是较为普遍的内功修习之法。”
杨过听过一遍后,就又换了下一本。
随着不断了解密教的武学构架,杨过从中学会了大手印,也看到了鸠摩智的火焰刀,还有类似于宝相明王的宝瓶气内功,以及一部名为“瑜伽密乘”的上乘武功。
双儿说,老和尚教她的武功就是这瑜伽密乘,据说此功分为四个阶段,分别是瑜伽密乘、大瑜伽密乘、无比瑜伽密乘和无上瑜伽密乘。
最后一个阶段无穷无尽,永远说不上修成,是一部上限极高的武学。
杨过听后眼前一亮,当即将这部武功详细的记忆下来,打算拿回去默写,好好保存。
不过欣喜之余,他又不禁好奇,为何这老和尚对自此如此大方,竟连自家的武功也肯让自己全部窥视,难道是昨天打了一架,把他的老年痴呆打好了?
尽管疑惑,但杨过也懒得在这种事上煞费思量,足足在这藏经阁内待了三日,和双儿不眠不休,才将这些武学秘籍尽数阅览完毕。
不得不说,受益良多!
便是双儿在翻译过一遍后,对自身的武学领悟也更上了一乘。
与双儿离开此处,好好补了一个美觉后,杨过才重新找到了莲花大士。
先是对他的这番慷慨赠予表达了感谢,之后便问起原由。
莲花大士只说与二人有缘,特以此为谢。
杨过也不知对方谢自己什么,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懒得去问,得知方晴早已离开后,便带着双儿与对方告辞,离开了宁玛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