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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建浩背着受伤的男子,艰难得爬着山路。期间和银针两人换一换,直到这个受伤的人有了急促的喘息声,他们找到了一个避风向的土地上。
莲紫找了一些干树枝,架起火堆。为了不让火熄灭,她期间吹了好几次气。蓉蓉还第一次见到莲紫用吹出乳白色的气,这样不会吧火堆吹灭么?
那个虚弱的男子说话气若游丝:“你们是谁啊,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感谢救命之恩。”
“这些是我们应该做的,我是行医的,岂能见死不救,你是天阵派的弟子,怎么受伤真么严重?”
银针也想了解天阵派的情况,可能他没了力气,只说自己是天阵派的初级弟子,还来学习阵法不到一年半就遇到了灭门,然后唏嘘一声就不想说了。
“你放心,我们会为你讨回公道,不会让你白白受伤。”
郭建浩拿起自己带来几个馒头给那个天阵派的弟子吃,却发现馒头都凉了。可那人可能好久都没吃东西了,连凉馒头都吃了。
他慢慢恢复了些力气,挪到火堆前取暖,因为没了胳膊,只能这样挪动亲体。
“你是从天阵派逃出来的么?其他弟子什么情况?”
“我不是逃出来的,我门派的看门弟子,我见藏剑门来统治整个天阵派了,我就跑来找几个看门弟子帮忙,可是他们都没砍死了,我正查看尸体,却被藏剑门的弟子砍掉了胳膊,然后把我扔了下来。”
郭建浩恨得咬牙切齿,这帮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砍掉人家双臂还把人从山上扔下来。
“我落在了松柏上,也算福大命大,吃了着不老松的流出也油,保住性命。这天阵派全是要亡了。”
“有我们在,他藏剑门休想!”
银针又给这弟子服下了几粒药丸,郭建浩从衣服上撕下布条给他双臂的伤口绑扎好。忽然那弟子低下双膝不停磕头。
“你这是干嘛,快起来,大家都是同龄人,没了双臂也要坚强活下去,咱们还得找藏剑门报仇雪恨,你带我们行路。”
郭建浩扶起那名弟子,拍拍他身上的泥土。他吸了吸鼻子,忍着不哭,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其他人跟在他后面。
他还好了几个时晨,雪停了,太阳在山林中露出半点阳光。那弟子用头点点前方的岩石:“你是个阵眼,可是我没了手,开不了阵。”
“没事,我来打开阵眼。”
银针如法炮制,那块岩石炸裂了,天阵派的弟子马上问道:“你是我们门派的人么,你怎么会开阵眼,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和你们门派有源远,快走吧!”
大家赶快穿过去,那名弟子说这条路比较隐秘,除了本门弟子几个人好奇随时随地来个阵眼,这个阵我通过去是为了保命的,藏剑门的人肯定不知道,不过这个阵的保护能力很稀薄,一碰就碎了。
“破了阵之后我们能到哪?”
“能到我们门派的山门附近,不过,山门前我们看门弟子都被杀了,我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样子。”
郭建浩轻轻改了拍他肩膀:“我以前最好的朋友被杀了,我当时也很悲伤,那个时候我很后悔我什么都不会,也没法保护他,只能逃跑,我相信天阵派自有人在,咱们没了手臂,双脚照样可以练就真本事!”
那弟子鼓起勇气,带领他们走向山门。
当场的一幕让人吃惊,真的是横尸遍野,蓉蓉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吓得躲在银针背后,他把蓉蓉抱在怀里,让她低头不要看。
我们绕过尸体,朝天阵派走去。
“你们不觉得这天阵派有些不同么?就算门派弟子少了很多,也不至于这么冷清吧,一个人都没有,藏剑门的人也不见?”
莲紫肯很快发现天阵派位于太白山上,,这么宽阔的场地空无一人?
“我知道了,所有弟子都得囚禁在了后山的地牢里,本身就是个让弟子思过的地方,后来有的弟子为了在哪修炼阵法,不被打扰,就把它开的越来越大,后来没人去那了,就成了藏剑门的监狱!”
这就奇怪了,龙花这么厉害,再加上龙跃龙鸣在身边,也能被囚禁起来?一定还有别的情况发生。
“郭建浩,过来,快过来!这里这里!”
远处有个人朝郭建浩招手,他定睛一看,那不是龙鸣么?他探出头,站在门派的一个石狮子后面。
郭建浩和其他人赶快溜过去,见到龙鸣之后:“你们门派都被藏剑门控制了?”
“我们门派有了间隙,就是那个骗我和龙跃和龙花去南海的师父,他叫马仑志,现在是和藏剑门一伙的,不是所有弟子都压制住了,我和龙跃将部分第一转移到了阵落殿休息。”
“你师姐龙花呢?”
“龙花去后山石牢打探情况了,有些弟子估计整备困在那,比较危险。”
“龙鸣,你先在这里保护着其他弟子,我去后山看看!”
“这位兄台是?我怎么未曾讲过?”龙鸣见银针直呼他名字,好事好奇。
“哦,他叫银针,是我认识好兄弟好朋友,银针,我和你一起去后山,莲紫你和龙鸣一起保护好弟子。”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蓉蓉就交给你了!”
郭建浩有时候猜不透银针的心思,他的心就跟针一样细密,好多想法都藏着,也不告诉别人,喜欢单独行事。
银针的轻功不是很好,去后山石牢也浪费了一些时间。不过他很有心眼,在路上留下记号,如果有危险他会顺着记号脱离。
来到石牢的洞口,那里站着两个藏剑门弟子在把守。他们背着两把长剑。藏剑门一般不随便出剑,只许剑气就可以伤人。
银针试了试,他躲在大树后面,朝那俩人扔了两块石头。
果然,他们纹丝不动,剑气已经把石头打碎了,银针正想怎么让两个看门的离开,可他们见石头扔过来瞬间提高警惕。
“什么人出来撒野,还有有一个不要命的,爷爷我宰了你,出来!”
银针见那人说他是银针的爷爷,他直接从树后面站了出来:“刚才是谁说你是爷爷的?是你么?”
“呦?又出现了个不长眼的?怎么?我就是你爷爷!”
“呵呵,真不害臊,我有爷爷的时候你可能还没出生呢!”
那人也不说废话,一道剑气打了过去,银针的脸上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服不服,我这只是给你个教训,叫声爷爷,我放了你!”
“不服,讲你个屁!”
那人见银针不知好歹,反正多宰一个天阵派的弟子也没啥,无数道剑气打过来,打完之后,那人悠闲自得走回来。
“这不对劲吧,你打死了那个人这地上就只有一滴血,人去哪了?”
“肯定是被我的剑气打得掉山谷了吧?”
“你快看,快看,你的脚,你的脚!”
那人低头一看自己的脚,他吓得哭喊起来:“我的脚怎么扭曲变形了,我的脚怎么回事?”
他踮着左脚右脚扭曲,再换过来,另一只脚又变形。他正喊着,突然他倒在了地上,旁边那位藏剑门的弟子赶忙赶过来。
只见这人已经死了,他会被自己的剑划过颈部的血脉而死的。
“出事了,出事了,有人杀了咱们弟兄!注意防范!”
银针见那个人喊人过来,露出笑容,什么防范?他已经被留下幻术,自己不逃跑只能死路一条。
石洞里很多藏剑门的弟子,他们有的站着,有人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台上。石洞的墙壁上有很多凿痕,很显然那是天阵派的弟子练习阵法留下的。
天阵派的弟子被绑在石柱上,有人躺在地上,他们遍体鳞伤,有的已经奄奄一息。
“我在问你一句,交出天阵派的核心心经是什么?”
天阵派的弟子令死不屈宁愿被打死也绝对不说。
一名天阵派直接被藏剑门用剑捅死了。
不是说龙花来探查消息了么,怎么没见他人呢?下一幕让他恨的牙齿痒。
“你们杀死几个都没用的,我倒是抓住了一个,这女弟子龙花也是个天阵派的核心人物,,她应该知道心经下落,你看她长得也挺漂亮的,你们要不要尝尝鲜?”
“马仑志,真有你的,她长得确实标致,身材也不错,那我们就要享用了。”
那个马仑志居然把龙花给绑了,怪不得龙花没有回信,她可能不小心陷入囹圄。那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不然把昏迷的龙花踢着来到藏剑门弟子旁。
那个弟子刚要脱掉衣服,他突然滚落在地,这是怎么回事?几个藏剑门的弟子让过去,只见那弟子已经断了气,他的脑门上刺下了一根针。
他是怎么死的?那人把针拔了出来真在查看,没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睁眼,他的肝部中了一针,肝部炸裂,没踢腾两下就死了。
藏剑门的弟子混乱,纷纷寻找凶手在哪,就在他们乱套的时候又好几个藏剑门的被针杀死了。
“大家别慌,你们都是被针杀死的,得想想这世上还有谁能用针做武器?除了针引门的弟子,也就是说这里有一个针引门的弟子在!”
马仑志果然厉害,马上能看出来针引门。
“针引门?针引门不也是没什么人了?他们为什么趟这浑水?”
“你有所不知,霖磐有两个儿子,他的大儿子就建立了针引门,他弟弟的爱人创建了天阵派,他们都是一家人,你说针引门和天阵派有没有关系?”
“传说霖磐的大儿子不都消失了,还能出现?”
“话虽如此,谁知道会不会再回来?”
银针暗自发小,他爹倒是消失了,但他孩儿还在。他见马仑志还在说话,真好天赐良机,他飞出一针。
没想到这马仑志早有防备,那根针打出去之后,马仑志刚好把它夹在手缝之间:“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哪?”
银针从暗中现身,其他的藏剑门弟子大惊失色:“这是刚才用针就能杀人的针引门弟子?”
“说,你是针引门的什么人?”
“我不是哪位针引门的弟子,我就是我爹的儿子,你们找对人了,我今天就是来大开杀戒的,我还有个有个隐藏的身份,我是个杀手!”
“原来是个针引门留下的种儿,哈哈哈,还什么杀手?杀了以绝后患!”
“除了,天阵派的弟子,你们想逃命赶快滚,要不然别让我就大开杀戒了!”
“黄毛小儿,口出狂言,给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