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早上7:45,江东海和余秋晚跟着陈建树的步伐在这座城市旅行。
陈建树问二人:“要不要来点椰汁。”
江东海回答:“好啊!”
路边摊有卖15块一个的椰子,陈建树往老板的摊位放了30块,给二人各挑了一个椰子。没等老板拿出刀来削椰子,陈建树一拳砸下去,椰子直接被砸开了一个口子,又来一拳,另一个椰子也被砸开了。插上吸管就能喝。
一旁江东海和余秋晚,还有老板都看呆了。
陈建树指着远处的一栋高楼,说:“那事我们文海市第一高楼海滨大厦,要不要去看。”
“走着。”
陈建树带着二人进海滨大厦,高速电梯带着他们直冲102楼。
在102楼透过环层落地窗能将文海市的美景尽收眼底,远处沙滩上的人显得十分渺小,在另一个方向的港口还能看到许多游轮。文海作为一个沿海城市发展确实要比科启市好很多。
102楼是个餐厅,24小时营业,不过现在才不到9点,根本没人。
三人转了一圈,服务员才发现有人来了,服务员因为自己招待不周有些惊慌失措。
服务员刚想问顾客吃点什么,却突然惊了。
”陈……陈总。“
”我还没接手公司呢,别这么喊,给我们弄点吃的。“
”好的,陈总,不,陈先生。“
这家餐厅是陈家的产业,这里就像是陈建树的食堂,因为这里24小时营业,每次他出去工作饿了,就会到这里吃饭。
人刚来的时候服务员有些懈怠,后厨的厨师可不敢懈怠。
一大盆海鲜烩饭,葱烧海参,三条大黄鱼,大黄鱼的肚子里灌满了羊肉。
三人安静地享用这些美味的食物。别看早上这座大厦很安静,可是在大厦下面藏着一个大擂台,那里早上就会聚集很多武林中人。
江东海为了安全,来的时候背上了刀。
”江兄弟一直背着刀,是习武之人吧!“
”平时确实有练武。“
”那待会我们去地下擂场看打擂吧!“
”听陈兄的。“
”对了江兄弟,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科启市。“
”科启市,我有一个结拜兄弟就在科启市,叫胡弦。“
”胡弦!“
”怎么,你认识?“
”他和我从小在一个小区长大,做过同学,做过舍友,认识十多年了。“
”这么巧啊!“
”确实很巧。“
”吃饱了,去擂场吧!“
三人乘电梯下到一楼,随后往一个隐秘的角落走去,推开不起眼的大门,顺着楼梯走下去,下面是一个很大的擂场,四周的白色灯光向中间聚拢。
是他,他怎么来了,怎么又是他。
擂台上刚打完一场擂,胜利者站在台上,那人正是之前江东海在擂场上和江东海对决的王乘风。
一时间只听见观众席上的欢呼声,王乘风已经十连胜了,众人为这个强者呐喊。
“嘿!六弟。”台下的陈建树摆手跟台上的王乘风打招呼。
“嘿!三哥。”
王乘风走下擂台跟江东海打招呼:“小兄弟又见面了。”
“你们认识?”陈建树问道。
“上次一起打过一场,实力不错。”
“江兄弟要不要和我来一场。”
说实话,那天跟王乘风打只是勉强招架得住,跟陈建树打就未必了,江东海此时心中十分犹豫。
“三哥,算了。还是我和你来一场吧。”
陈建树和王乘风二人空手过了几招,江东海一眼看出二人师出同门,练的都是咏春。
陈建树的贴身短打比王乘风强太多了,一直占着上风。
二人停下来,开始比拼六点半棍。湘子吹箫,天罗,地煞,猴子偷桃,右遮拦,左插花,美人撑舟。二人棍法上相差倒是不算大,能看得出二人挥动棍子时的浑厚力量,棍子相互敲击的声音传遍整个擂场。二人用的棍子是特制的,比起普通棍子重很多,有60多斤。
王乘风在六点半棍的比拼上虽然没有输招,但是体力已经耗尽。
“不打了,打不动了。”王乘风喘着气说。
王乘风之前已经打了10个人,现在又跟力气比自己大得多的陈建树打,很累。
陈建树和王乘风从台上下来,有人也想去试试他们用的六点半棍。拿是能拿起来,但是根本挥不动,太重了。就光是一式湘子吹箫都累死人了,更别说用出六点半式,美人撑舟算半式。
用这么重的棍子打擂。没有十年功力耍不来。
陈建树带着大家找位子坐。观众席还有走来走去卖饮料的。
陈建树要了两瓶啤酒,给王乘风递了一瓶,”来一瓶?“
王乘风拒绝说:”不了。“
王乘风要了一瓶橘子味汽水。
”少喝点酒,你妹妹不是不让你喝酒吗?“
”她又不在,没事。“
余秋晚给江东海拿了瓶荔枝味汽水,自己拿了瓶水蜜桃味饮料。
还是怀念优酸乳啊!江东海想起当年为了多赚点零花钱,去城东的码头帮人卸货。那天是暑假,太阳很大,江东海全身都湿透了,脸上还一直冒着汗,滴答滴答往下流,已经不知道打了几瓶15l的水了,又热又累。江东海决定休息一会,货车师傅从车里拿出来两瓶优酸乳,都分给了江东海,在那个时候能喝到一点甜的东西都是很不错的。
江东海喝着饮料看着台上的比试,遇到什么厉害的招式就偷偷学下来。
台上有两个人正比着拳,江东海左边那个男人在面对攻击时不断躲闪,对方的拳头只差几公分就碰到他了,右边那个男人的拳头很大,青筋暴起,要是被打中估计吃不了兜着走。此时两人的距离非常的近,本来还在躲闪的男人瞬间反击,踢脚,甩膀,冲拳,一套连招行云流水,对方直接被打出几米远,虽然没有倒下,但也没有反击的力气了。他还想顽强抵抗,结果被一记铁山靠顶飞。
一般人打擂都会适可而止,可这场却有些拼命的成分。
“一看就是打拳赛的。”一旁的陈建树说道。
“拳赛?”江东海有些疑惑。
“拳赛是那些大老板的一种娱乐方式,打拳的人都是那些大老板的人,他们的输赢代表着老板是否能赚钱,这背后是一套大体系。”
观众席上坐在最高位置喝着红酒的两个穿着华丽的人,他们应该就是陈建树所说的老板。
赢的那方自然是满心欢喜,将桌子上对方的3跟金条拿走,输的那位自然是愁眉苦脸。
江东海注意到,那两个老板经常招呼手下去拉拢打擂厉害的人,特别是打拳厉害的人。不过有个特殊的地方,陈建树和王乘风两个武功十分高强的人,那位老板却不敢拉拢。
两个老板都注意到了江东海在看他们,他们跟自己的手下说了几句话,他们的手下都下来找江东海了。
“先生,我老板想见您。”两个老板的手下说的都是这句话。
江东海应邀,反正有陈建树在,自己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穿暗红色西服的老板率先开口;“这位先生以前我在树哥身边怎么没见过你?”
“树哥?我也是刚认识。”
“这样啊!那你有兴趣在我手底下打比赛吗?”
“没兴趣。”
“他不可能在你手底下打比赛。”旁边另一位身着暗蓝色西服的老板打断道。
“难不成他会去你手底下。”
“不,不会,他不会在你手底下,也不会在我手底下。因为他不缺钱也不缺身份。”
“噢?”
“看来你是真不认识他是谁的儿子。”
“他是谁的儿子?”
“他是江浩天和秦羽的儿子。”
暗红色衣服老板面露难色。他知道虽然江浩天已经跟秦羽离婚了,孩子跟着秦羽,但是秦羽现在所掌握的资本也不是他能惹的。
而江东海只知道父亲多年未归家,并不知道父母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