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爷爷还活跃在江湖上,得知你母亲生了一对双胞胎,就给你们俩取了名字,因为当时正值秋天,所以给你们取名一个叫秋霞,一个叫秋晚。秋霞是你姐姐。”
“姐姐!”余秋晚震惊,这么多年来她从不知道已经还有个姐姐,家里人也没说过。
“对。”
“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大概是你的家人们不想让你伤心,也不想让自己伤心,所以从来没跟你说过这事。她还活着吗?”
“她去了哪?被绑架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医院里发生了混战,重新找到时你们这对双胞胎,发现病床上只剩下一个婴儿,襁褓单上写着秋晚。”
人生就像一张茶几,上面放满了杯具。
余秋晚接二连三的遇到悲剧。
……
科启事西边,帝国西南,北斗山上。
太阳正要落山,山顶是一片祥和,余晖柔软舒适的照在大地上,翻腾的云海也变成了金色。
一女孩穿着一身复古的淡红色绸缎衣服,犹如一名侠客,长剑在她手里挥舞,犹如一只天上的飞鸟。
几只大雁离开树枝,把树上的叶子振落了,女孩不紧不慢地走到树下,用手里的长剑将树叶一一斩成两半,精准而优雅。
能听到远处有口琴的声音,那是回家的号角。
细看这女孩大概18岁左右,生得极美,两道剑眉,眼睛很水灵。
她兴奋地跑着,回到一座院子。
“霞儿,开饭了。”说话的一个中年女人。
“好的师傅。”
今天山上十分寂静,只有女孩和女孩师傅两个人。像平时有游客来这里观光的话,这里会热闹许多。
“霞儿。”
“怎么了师傅?”女孩正扒着饭问道。
”明天就是7月15了,你下山去吧。”
“师傅,山上只有我们两个,我真的怕我下山后你会寂寞。”
“总会习惯,况且你终要回到你原来的家去。”
“靠着这张襁褓单,或许能帮你找到家人。”女孩师傅从盒子拿出一张襁褓单,襁褓单上写着:余秋霞。
“我吃好了,师傅。”
“你去歇息吧,碗待会我喜就行。”
18年了,18年了,女孩一直待在山上,从未出过远门。见得多的也就只有师傅和山上来观光的旅客。
她的内心是纯粹的,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太多的烦恼,因为她没有什么想要的,清心寡欲。她唯一想的,恐怕就是回家。
师傅留了她这么多年,就是在等一个时机,等一个合适下山的日子。下山的路只能女孩自己走,所以只有女孩有足够的能力了,师傅才会放她走。
山上养有一些小动物,天刚亮就能听到鸡叫声。
喔喔喔~
天朦朦亮,厨房里就已经点起灯,师傅正在生火做饭。
远处的发电风车发的电,有一部分是通向山上这个院子里的。
余秋霞擦擦眼睛,起床伸个了懒腰。
转眼间天已经亮了,余秋霞吃饱饭收拾好衣服提着剑下山了。
……
晦气。
余秋霞健步走了30公里,在一座山的山脚下乘凉,想不到遇到了几个土匪,以前她从未听说过土匪这个职业,根本不知道土匪是做什么的。
余秋霞若无其事的一直往前走,直到前面拦路的三人把棍子立在她面前。
“嗯,你们是干什么的?”余秋霞一脸天真的问。
“干什么?你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不清楚。”
“我们是来打劫的。”其中一人有些愤怒地喊着。
“打劫?你们是要跟我下围棋吗?围棋我不经常玩。”
之前余秋霞跟山上的旅客学围棋时,学过“打劫”。
“什么围棋?我是要抢你身上值钱的东西,把东西教出来。”
见余秋霞无动于衷,三人顺势把余秋霞的包袱抢来,里面只有几套古装和一张襁褓单。
三人又抢过余秋霞手里的剑,说道:“这把剑还挺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三人用猥琐的眼神仔细打量了一下余秋霞,说道:“这姑娘长得真水灵,不如抓回去给当家的做压寨夫人,当家的一定会重赏我们的。”
三人刚想动手,却寒意四起。三人还没看清余秋霞的动作,余秋霞已经将对方手里的剑拔出,三人在一秒钟之内全部被杀。
余秋霞继续闲庭阔步地向前走,再穿过这个山头就能进到城市里了。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是马蹄声。
百余号人骑着马从山里冲出来,众人看了死去的弟兄,又看了看余秋霞。
“站住,是不是你杀了我们兄弟。”一个骑马的壮汉喊着。
“杀?是这样吗?”
壮汉前一秒还是一股十分嚣张的气焰,可后一秒余秋霞已经飞到他面前,用剑刺穿了他的身体。
剑求很精准,一剑直击敌人要害。鲜血从壮汉口中流出,重重的从马上摔下来。这引得所有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这次余秋霞没有犹豫直接出手,就是因为她知道这些人跟死去的那三个坏人是一起的。
土匪头子伸手拦住其它人,并喊着:“住手!”
土匪头子向前:“姑娘去哪?我送你一程。”
“科启市。”
师傅在她下山时让她去科启市,说当年是在科启市发现的她。
“上马吧姑娘。”
土匪头子又转身喊道:“你们先回去吧,没你们什么事了。”
土匪头子不敢动手,因为他认识对方手里的剑,他知道对方是至少七重境,自己只是个五重境,跟这姑娘动手那是在找死。那把剑是北斗山上落霞派的宝剑,只有七重境以上的人才有资格使用。
虽然余秋霞十分厉害,但是那些土匪们基本都认为自己的老大更厉害些。那些土匪还在议论,是不是自己老大喜欢上那姑娘了,连弟兄的死都不管。
然而,只有土匪头子才知道这姑娘有多可怕,他主动要把这姑娘送走,主要是怕大家都死在这里。
土匪头子骑着马到城市里天已经黑了,不过土匪头子还是给余秋霞安排好了去科启市的火车票,还带余秋霞去吃了晚饭,顺便给了她2000块钱。
告别时,余秋霞说了句:“谢谢!”
这时土匪头子才放松下来,仿佛化解了一场危机。
火车开起来很快,刮起风嗖嗖的响。
过了这个夜晚,余秋霞即将要到达属于她的家,见到自己的家人。
虽然离开了师傅,但是余秋霞总是忍不住的兴奋。
她坐在火车上闭目养神,这趟晚间的火车上人算不上多。
余秋霞闭着眼,右手握住剑鞘往旁边一甩,剑已经出鞘,横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
“交出来。”
男人只好把刚刚拿的钱交出来。
“还有。”
男人转头刚想走却定住了,明明自己已经把钱都还回去了,为什么这个姑娘却说还有。
男人刚想反驳,可剑又再次来到的他的脖子。
“您看够吗?”男人双腿已经开始不停的颤抖了,男人自掏腰包拿了1000块出来。
余秋霞接过钱后重新把剑收了回来。
“回来。”
“又……又怎么了?”男人忍不住的颤抖。
“过来,坐我对面。”
男人也只好照做。
“你要去哪?”
“科启市。”
“你对科启市熟悉吗?”
“我是科启市的人,当然熟悉。”
“科启市哪里有姓余的人家。”
“姓余?余家?余家可是科启市的一个大家族。”
“下车后带我去。”
“我也不认识去余家的路啊!不过去余家的公司我倒是会去。”